我和轉筆婷玩著無聊的遊戲,在外麵轉了幾圈,一直到自助餐要開始的時候,我倆才回到餐廳門口。我和轉筆婷的手也一直牽著沒有分開,旁邊的同學也見怪不怪了。我這人沒什麽食量,所以吃自助餐一會就飽。後來就跟著她們一起喝酒,反正當時酒水也是免費的。普通高中的同學,酒量可真的不咋樣,沒有叫囂的,也沒有灌酒的。

大家都沒喝之前先說:我不能喝,我不能喝。到了晚上7點時,還有節目表演。雖然我們已經吃了兩個小時了,但是這隻是剛剛開始,我們的目標是吃到關店的時間。不過我們班的人是越走越少,快到結束時候,隻剩下不到1桌人了。剩下的,基本上也都是能喝酒的,大家全都吃不下去了,就是喝酒聊天。

從飯店裏出來,我們這次同學聚會也就散了,那一次也是我們班唯一一次人最齊的一次,後來的同學會,基本上連三分之一的人都沒有,再後來,同學會是什麽?反正我現在是不知道了。此時轉筆婷和我繼續在外麵溜達,她說她吃的太飽了,要散步消化消化。我倆就在浪漫的夜空下,慢慢的散步看星星。

可惜好景不長,就在我打算下一步去哪玩時,轉筆婷她媽打電話讓她回家。我身邊的女生,好久都沒有父母管了,隻有轉筆婷一直被她的父母管。無奈,我隻能送她回家,送轉筆婷到她家樓下時。我倆抱在一起,來了一個輕輕的吻別。於是我和轉筆婷這學期的暑假見麵就這麽結束,一直到她開學後,我倆都沒有出來玩,也沒有見麵。 ”“

這就是現實中的我倆,雖然彼此都有好感,但是就總差那麽一點點。一點點什麽呢,我也說不出來,也許是一個轉折!不過我卻知道,擋在我倆之間的是什麽,就是所謂的朋友關係。就像我和小太妹一樣,太熟的兩個人,要想變成真正的情侶,真的很難,頂多就能搞個曖昧而已。曖昧也就是純愛,真正意義上的純心靈相愛。

其實回到家後,我找過幾次轉筆婷出來一起去海邊玩,但是轉筆婷都拒絕了。她不想去海邊玩,想去逛街,於是我倆出來玩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了。最熱的那幾天,趙萱找我一起去海邊玩,不過因為是和她們的樂隊一起玩,所以我也沒去。趙萱真的很厲害,啤酒節的活接完後,又找了幾個演出機會,所以她挺忙的。

我承認自從同學會見了轉筆婷後,我對趙萱的感覺更加淡了。所以我和趙萱之間的事,還是等開學以後再說吧,不過我是自我感覺良好,自認為拿下趙萱的可能性是99%。我在家裏呆了一陣子後,最後還是又再次出山了。是曹智給我拉出來的,這小子最近和蘭蘭倆人經常在外麵打麻將。那天三缺一,非要讓我去玩,而且跟我保證,麻將房裏的空調非常給力,隻要我留一滴汗的話,曹智說他出門就被車撞死。

對於麻將這玩意,我會,但是不玩,過年的時候才和家裏的親戚玩,平時絕對不玩,身邊也沒有人愛玩這玩意。曹智基本也和我一樣,估計現在這麽愛玩,肯定就是被這個蘭蘭帶的。到了麻將房,哪裏是什麽三缺一,我一看人都夠了。原來曹智要和蘭蘭出去有事,所以叫我來頂替他們。

既然來了,和誰玩都一樣,不過我身上可沒帶幾個錢,一摸兜,不到300元。我問曹智:你們玩多大啊,我替你可以,但是我要是輸光了,你倆還不回來的話,我可就先走人了啊。曹智從他錢包裏數了1000給我,說:贏了算你的,輸了咱倆一人一半。我把錢收了起來,曹智和蘭蘭起身就要走,頂替蘭蘭的不是別人,就是青青。

人家可不像我那麽的掉價,二話沒說,就坐了下來,估計是沒少帶錢。曹智和蘭蘭出門的時候,曹智突然笑著朝我喊了句:有點壓力哈,輸了咱倆一人一半。青青坐我左手邊,我右手邊是個快四十歲的大媽級人物,對麵是個小年輕,嘴裏叼著個煙,光著個膀子,身上紋了4個字:飛龍在天!看著是挺吊的,其實彪的要命。

第一圈開打的時候,大家誰都沒有說話,都是默默的玩。就我一個人彪呼呼的還報牌,那是我的個人習慣,打小雞就說:小雞。打九萬就說:九萬。他們三個打什麽,都不說,我還得盯著外麵一直看,深怕露掉我要的牌。我好久都沒玩窮胡了,玩的特別不適應,打了一圈,我才慢慢的進入狀態。

我們玩二五十的,最多的時候,我才輸了200多。後來基本全是我胡,曹智回來的時候,我贏了將近一千。青青她們三家全輸,曹智一問我贏了這麽多,就笑著說:行啊,今晚請客吃飯。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行,大家都來吧。畢竟我這個不怎麽打麻將的人,一下子贏了這麽多,稍微內心還有點歉疚。青青這時跟蘭蘭說:蘭蘭你替我吧,黃忠太厲害了,哪像什麽新手。

於是蘭蘭就坐下來替青青打,曹智跑到蘭蘭後麵跟著指點。曹智打麻將和我一個德行,喜歡說話,蘭蘭打一張,他就在身後報牌。青青搬了個椅子坐在我後麵,看我打麻將。剛看一把,就忍不住的小聲悄悄的說:不應該打那張啊,應該打這張。我一點沒慣毛病的說:聽你的,我能贏這麽多嗎?好好看著我是怎麽打麻將的吧。我這一句話就把青青氣的再沒跟我說話。

我們幾個人一直玩到晚上7點多鍾,外麵天都黑了,雖然坐的屁股都疼了,但是因為贏錢了,所以也不太累。最後散局的時候,我贏了1500左右,曹智和蘭蘭也贏了300多。那個飛龍在天和40歲大媽輸了個底朝天,我說請他們吃飯。40歲大媽說她不去了,問我要了100元打車錢就走了。大媽走後,蘭蘭就埋怨我:你給她錢幹嘛,你彪啊。我笑笑說:算了,100而已。

我們幾個人就去旁邊的飯店吃飯去了,吃飯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大媽是蘭蘭家的鄰居。這個飛龍在天是蘭蘭的朋友,蘭蘭的麻將史可是有段時間了,蘭蘭他全家都喜歡打麻將,所以她從小就一直玩麻將。吃完飯,曹智問我愛不愛玩,要是喜歡玩的話,以後出來打麻將就帶上我一個。我笑笑說:天天贏錢,誰不愛玩,行,以後叫上我吧。

曹智踢了我一腳說:看你個彪樣,等以後褲衩都輸沒了,你就不得瑟了。第二天,曹智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打麻將。我就把昨天贏的錢全給帶去了,要是全都輸了,我也不心疼。到了麻將房,還是昨天那些人,不過青青沒在。曹智和蘭蘭倆人換著上,我們又玩了一天。一天下來,我又贏錢了,贏了不到500,頂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臨走時,昨天那不要臉的大媽還問我要100元打車費,這回我可沒給。我直接嗆了回去:阿姨,我回家都是坐車回去的,你坐了一天了,就在公交車上站一會吧。那大媽看我這麽說,臉一紅,屁也沒放的轉身就走了。不知道我這人是什麽命,在開學前的這段時間裏,天天都和曹智他們混在一起打麻將。雖然是有輸有贏,但是從來都是贏的多,輸的少。

所以我自封外號:甘井子麻將王。我當時真想不上學了,天天就在外麵打麻將,如果說是一直贏的話,那麽掙得錢可比以後工作多多了。蘭蘭就是這樣,剛換的工作,幹了沒幾天,又不幹了。天天和曹智出來打麻將,晚上倆人就出去玩,生活過的是極其瀟灑。好景不長,再瀟灑的生活,也要告一段落了,曹智要返校了,我們的暑假也要結束了。

曹智返校當天上午還和我們一起打麻將,下午的火車。當天曹智的手氣特別好,一直胡,連我都輸的隻罵髒話。曹智當時就上頭了,說今晚不走了,用贏來的錢明早去買飛機票,要坐飛機回天津。這小子果真就沒有走,我們晚上也沒睡覺,陪著曹智又玩了一夜的麻將。

第二天,曹智一個人去的機場,我已經沒有精神去送他了。曹智臨走的時候,我倆躲在一旁說了很多話。曹智竟然跟我玩起了感性,說這趟回來,有點對不起我,對象沒有給我介紹成,仇也沒報好。說完了感性的話,曹智囑咐我,讓我盯著點蘭蘭的。曹智知道蘭蘭這女人,不是什麽好貨,貪玩不說,而且大大咧咧的。畢竟網絡上認識的,沒有什麽穩定的感情基礎,說不定等曹智一走,這蘭蘭轉身就跟別人好了。

我讓曹智放心,如果要我知道這蘭蘭背著他在外麵亂搞,我就把廢了他們。曹智笑著說:別,你給我打電話,我飛回來,咱倆一起滅了她。說完了該說的話,曹智就這麽的走了,下次見麵還得等半年。等曹智打車走後,我竟然有股想哭的衝動。蘭蘭也沒有送曹智,我轉身看她,發現蘭蘭竟然比我先哭了。

她這一哭,我就沒了哭的感覺,我逗她:感情這麽深,怎麽不去機場送他啊。蘭蘭說:我壞事了,肚子不舒服。這你媽,原來是肚子疼哭的。沒辦法,我沒送曹智去機場,反而送蘭蘭回家去了。在車上,蘭蘭捂著肚子,靠在我身上就睡了過去。開車那司機還開玩笑跟我說:小夥,怎麽把你對象折騰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