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說完這句話,我就當時真想抽她個大巴掌。不過一想到,她能和我上床,就肯定能背著曹智和別人上床。而且我也沒有資格扇她,我啪啪啪,自己抽了自己三個大巴掌。不是氣蘭蘭,而是氣自己,我真不應該對不起曹智。蘭蘭站了起來,問我:你彪啊,我說的不清楚嗎?不是你的啊,你扇自己幹嘛啊?

我此時就是無語,我能說,我是剛剛才良心發現嗎,覺得自己對不住曹智。我什麽也說不出來,再說跟蘭蘭說這個也沒用。我問蘭蘭:行了,你別管我了,咱倆也別打麻將了,我是沒心思了。蘭蘭說:行,不打麻將了,你周末陪我辦件事!我問:辦什麽?打胎?蘭蘭說:不是,其他的。

我說:那你得告訴我是什麽事啊!蘭蘭說:到時你就知道了。我說:你不說,我不幫你。蘭蘭想都沒想的說:你不幫我,我就把咱倆的事告訴曹智。你媽,這你媽,我靠你媽,好吧,我隻得答應了蘭蘭。蘭蘭是我第一個看走眼的女生,從那天騙酒錢我就知道了她的心眼實在是太多了。到現在她來威脅我,我拿她一點招沒有。

出了麻友家,我自己一個人又坐車回家了。其實這次就算是我不主動找蘭蘭,她也會在這段期間來找我。回到家,我就在**想是不是該給曹智打個電話,告訴曹智一聲。畢竟這樣的一個女生,不值得曹智對她那麽的認真。但是我自己做了虧心事,所以這電話打出去,也等於是自殺行為。 ”“

周六在家裏呆了一天,周日早上蘭蘭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她家找她。到了蘭蘭家樓下,蘭蘭下來接我上樓。蘭蘭沒有和父母住一起,而是單獨住。房子很小,但是裝修的卻很精致,青青晚上偶爾會來和蘭蘭一起睡。我問蘭蘭:這是你的房子,還是你租的?你是不是以前騙我和曹智,說你是租房子住啊?蘭蘭說:我忘記了騙沒騙過你們,但是這房子真的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

我也沒心思參觀,問蘭蘭準備幫她幹什麽?蘭蘭拿給我一套西裝,讓我換上。我看了看西裝說:你有病嗎?才9月初,大街上一堆穿短袖的,你讓我穿西裝,你得熱死我啊。蘭蘭說:我讓你穿,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就穿吧。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問蘭蘭:連個t恤和領帶都沒有,你說我穿這一套幹嘛啊。

蘭蘭這才反應過來,說她忘記給我準備了。沒過一會,蘭蘭拿出一件她自己的小t恤,讓我套在裏麵。我隻能說,t恤實在是太小了,穿不上去。我此時徹底的不耐煩了,我問蘭蘭:你到底要幹嘛?玩我啊,你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不陪你玩了。說著我就把西服都給脫了下來,蘭蘭看我急眼了,就安撫我:那就不穿西服了,我就是讓你陪我見個人而已。

我問:誰?你爸?你媽?蘭蘭說:都不是,也不騙你了,就是讓我懷孕的那個人。我咬著牙對蘭蘭說:大姐,咱能不能正常點,我去見他幹嘛?蘭蘭說:今天走到這一步,我也就跟你交代我所有的事了。於是蘭蘭就跟我講她真正的故事。蘭蘭在暑假認識曹智前,有一個對象。這個蘭蘭的對象,不過是結婚的已婚男士,但是和他老婆各過各的,誰也不管誰。

蘭蘭起初不知道,後來知道了,就想和這個男的分手,但是這個男的就是不分。這男的說,分手不行,但是可以讓蘭蘭在外麵找,他不管蘭蘭。這男的可以說是非常奇葩的一個男人,允許自己的老婆在外麵找別的男的,同時也允許自己的情人也在外麵別的男人。但是蘭蘭可不想和這個男的繼續有任何瓜葛,就用了各種方法甩,就是甩不掉。而且這男的,也不是一般好人,惹急眼了,什麽事都能趕出來。

不過蘭蘭身邊的朋友,都以為蘭蘭和這個男的早就分手了,其實他倆還繼續好著。說白了,就是這個蘭蘭的對象把蘭蘭當做炮友了,而且是強迫型的!蘭蘭暑假和曹智好了後,想帶著曹智去找這個男的談一談,但是曹智那脾氣,一旦上頭了,估計事情得鬧大,所以蘭蘭就一拖再拖,最後還是沒有讓曹智知道這事。

這次正好蘭蘭意外懷孕了,所以蘭蘭就想接著這次機會,徹底的甩掉這個男的。為什麽要選擇讓我幫她呢,因為蘭蘭身邊的朋友,都認識這個男的,都曾一起出來玩過很多次,而且有的朋友還是通過這個男的,蘭蘭才認識的。隻有我最適合去陪著蘭蘭幹這件事,首先,我和蘭蘭不是什麽特別親密的關係,所以我不太會生氣,就算生氣,也不至於鬧的太僵。其次,就是我這人平時看上去比較老實一點,話不多,有點讓人信得過的感覺。

蘭蘭說完了她的故事,我決定幫蘭蘭。如果故事全部都是真的話,那蘭蘭真的挺不容易的,遇見了這麽一個喪門,隻能說是她人生的悲哀。我直接穿著我身上的短袖阿迪衣服和牛仔褲,就陪著蘭蘭去見了她的前男友(其實,不算是前男友)。蘭蘭早已經約好了她的前男友,我們在一個咖啡廳裏麵見的麵。我以為這個男的能有快40歲,但是一見麵,發現好像都不到30歲,長得特別年輕。

蘭蘭前男友看見我後,一直瞪著我打量我。眼神中透漏著一次輕蔑,讓我很不爽。我心想,等會最好能動手,我就動手打服他得了。但是蘭蘭來之前,囑咐了我無數遍,千萬不讓我動手,如果動手的話,那還不如不叫我來,直接找曹智得了。這時蘭蘭先開口說話了:這是我對象黃忠,這是呂茂(綠帽的諧音,老婆帶,情人帶,必須得起這個外號)。

呂茂朝我點點頭,我則是很大度的把手伸了出來,要跟他握手。呂茂看見我這舉動,笑了出來,不過還是把手也拿了出來,跟我握了個手。握手的時候,呂茂第一次跟我說話:你多大了,怎麽看起來像個學生啊?我說:24,用不用看身份證?呂茂說:不用,看起來真年輕啊,長得真嫩啊。

這時蘭蘭不讓呂茂跟我扯沒用的,直接進入主題說:我懷孕了,我和我對象考慮是不是該結婚了,就算這個孩子不要,我倆也得登記。呂茂喝了一口咖啡說:你什麽意思,直說吧。蘭蘭說:我就感覺,咱倆以後沒必要聯係了,你也別來找我了,把我家鑰匙還給我吧。呂茂這時把杯子放下了,收起了剛剛的笑容,有點憤怒的說:你當我三歲小孩好耍嗎?你找了個大學生來,說自己懷孕了,就要登記結婚啊,我怎麽那麽親你,什麽都信你的啊!

蘭蘭說:我沒騙你,給你看醫院的檢查單,你就知道了。說完把醫院的單子拿了出來,我都不知道蘭蘭什麽時候去的醫院。那呂茂拿到手裏,看了看,然後握成球,扔了回來。對著蘭蘭說:懷孕了啊,好啊,懷孕好啊。是不是我的啊?我當時把頭轉到了側麵,不看呂茂,我怕我再看他一眼,我就忍不住上去打他。我轉移注意力,讓耳朵盡量少聽見一些呂茂那些欠揍的話。

蘭蘭罵了句:操你嗎呂茂,你別不要臉哈。蘭蘭別看工作了,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但是畢竟年紀還小,在這樣的男人麵前,顯得還是非常的弱勢。蘭蘭接著說:行,你走吧,我今天給你講的話,都講完了,你把鑰匙給我。這時呂茂沒有搭理蘭蘭,反而伸手拍拍我的胳膊,問我:哥們,你貴姓?我把頭轉了回來,說:姓黃!

呂茂哦了一聲說:小黃啊,今年24了哈,找不到對象了嗎?找這樣的?一邊說,一邊指著蘭蘭。我剛剛想爆發,就感覺蘭蘭的手,在下麵摁著我的腿,示意讓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強忍說:我願意。那呂茂哦了一聲,左右看了看說:她都被我操爛了,你真的要娶回家當寶啊?你有病吧你。

我就感覺蘭蘭摁我的力道更大了,好的,我黃忠今天就做個徹徹底底孫子,我繼續回呂茂:我願意!呂茂哈哈哈的大笑,然後指著蘭蘭說:你說你都找的什麽德行的男人,現在隻要是個男的,你就讓操嗎?你太讓我失望了,行,既然看你倆這麽窩窩囊囊的,那我就成全你倆吧。

一邊說話,一邊從兜裏掏出了一串鑰匙。不是一個,是一串都扔到了桌子上,我感覺這裏麵肯定有蘭蘭他父母家的鑰匙,說不定蘭蘭搬出去住可能就和呂茂有關係。蘭蘭把鑰匙收了起來,然後對呂茂說:以後別去我家找我了,也別打電話給我了,我等會就換電話號碼,咱倆以後就誰也別見誰了。

呂茂幹笑了幾聲,沒說什麽,意思是可以。然後站了起來,對我說:小黃啊,你還是回去看看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吧,別當錯爹了。蘭蘭這你媽,摁我的大腿摁的我都感覺到疼痛感了。我說了第三遍:我願意!呂茂看我還是沒有反應,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店。我知道,蘭蘭為了擺脫這個呂茂費了不少心思,估計我們談之前,在電話裏都說的不知道多少遍了。

這時蘭蘭才鬆開我的大腿,說:謝謝你了,黃忠。

謝謝你,種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