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班後,我上課基本上都是在睡覺,不是誇張,我們班上課基本隻有10來個聽課的。【文字首發】下麵幹什麽的都有,上課竄位坐,4個人打匹克,下象棋,打飛機。老師基本也不管,隻要你不說話,不影響其他同學就行,和重點班簡直是天大的差距。那個年代是9年義務教育的悲哀,初三就是那麽誇張,老師講課,下麵下象棋估計是大家不能想象的畫麵。下課時,我經常去廁所和他們幾個混混吹牛b,因為我們班男生在後麵用書包擺了2個門在教室後麵踢球。我班根本沒有初三學習的緊張感,和學業壓力,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

我班還是不錯的,聽說差班,經常上課給老師氣哭,逃課的人很多。正式開學的那天,學校又恢複了以往的熱鬧。中午吃飯時,我聽說校門口打架了,我就跑出去看熱鬧。每年開學第一天都得打架,我在走廊就看見校門口有老師還有學生,就知道已經打完了。我還是去了校門口,看見了曹智和郭強。我就過去打聽發生了什麽事,他們告訴我初二和新來的初一打了起來,和我們去年一樣。曹智也是好久沒見了,我倆聊了那天打定點的事,曹智被人坑了,找的那個大哥,原來是個囊包,看我們這麵人少,就要和解,對麵說要打曹智一頓,這事就算解決了,那大哥竟然同意了,於

於是就發生了那天的所有的經過。曹智還偷笑的告訴我,這回分班他竟然和韓曉雪分在一起了,真是天意讓他倆和好。我聽完後,當時心裏醋意就萌發了,不過表麵什麽也沒說。郭強告訴我,放學想看熱鬧就留下,初一有人找他們9龍,幫著一起打初二的。我說好,到時我也跟著亂亂。放學後,我在門口看見了郭強他們,雖然今天門口的混混很多,但是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氣氛了,校外的混混數量明顯減少,就有4,,5個上屆畢業的混混在和煙疤女她們幾個姐妹說話。

張莎莎看見我出來了,就從煙疤女那裏走了過來,一起等著看今天的好戲。過了一會看見了幾個初一的學生去找郭強他們,還送了郭強他們1條三五煙。我記得當時一條三5最便宜的也得150元。郭強拆開煙,分給旁邊的幾個人,又往我這扔了一盒過來,我接過去就給張莎莎了。我當時還是不抽煙,郭強看我把煙給了張莎莎,又扔了過來1盒,我就把這盒眼揣了起來。拿了煙就得幹活啊,這是很明顯的。等了一會,初一的學生對我們說:出來了。我看見出來了10來個初二的學生,有幾個我都很眼熟,經常被我們初三幾個混混打。這個找我們的初一學生,後來成了那屆初一的老大,叫田偉。

初二那10來個學生朝著田偉走了過來,當時我還沒和郭強他們站在一起,我也不喜歡做這樣出頭露麵的事,帶頭的都沒好結果,但是隻有帶頭才能混的出來。郭強跟初二的那群人說:這人是我剛認的弟,你們怎麽個意思,還想打嗎?初二的學生也不是很聳,就和郭強他們談了起來。田偉的意思必須得打,沒說幾句,郭強和田偉就動手了,我本以為初二的不敢還手,但是沒想到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好幾個人都從書包裏拿了那種我說的自製“書棒”,帶頭那人拿了匕首,朝著郭強就捅,郭強被捅了一刀,大腿上都是血,一下就倒地上了。這下出乎所有人意料。我開始還站著望眼呢,就是準備打醬油,看到郭強被捅了,我揀了個石頭就衝了過去。

我們人少,郭強一倒,基本在旁邊的人就全部開始打醬油了,曹智和高傻還有兩個9龍的,還敢上去和其他幾個初二的打。初一那幾個人就站在旁邊看,當時我衝過去的時候,郭強一隻手捂著大腿,一隻手抱著頭,3個人圍著他打。拿刀的那個學生看見我衝了過來,就轉身過來,我看見他拿刀,沒敢近身,我把石頭往他臉上一扔,他沒反應過來,正好砸個正麵,他捂臉的時候,我一個掃蕩腿就給掃倒了。我就去奪他刀,那人把刀握的死死的,我仍是沒奪下來。期間我的頭被書棒砸了好幾下,我也不管後麵了,我怕鬆手他再拿刀捅我。我一進廁所就看見七八個初二在那抽煙。正好有四五個那天參與的,這次也沒談,直接開打。給他們初二的幾個人圍成一圈,我們一頓狂踹。他們一直抱著頭蹲在地上,任我們打,跟本沒敢還手。打完後,就讓他們蹲在地上,不準走。我們又輪番扇他們巴掌,其中一個扇的時候還想反抗,又讓我們踹了一頓。曹智還給他們仍了狠話,不服,就找人打定點,我隨時奉陪。看課間操快做完了,我們就散了。

就把他壓在身下,一隻手摁著他拿刀的手,用另一個胳膊肘狂肯他的頭。那小子一直揪著我的頭發,被揪頭發的感覺真心難受。

我看這樣也不是回事啊,我的頭都快被後麵的人打爆了,我就朝旁邊大喊:過來幫幫我。那時真的被打的受不了了,先喊個人過來幫我解圍再說。喊了好幾聲也沒人過來。哥真是慚愧,關鍵是還是女人救了我,煙疤女和幾個外校的混混過來了。

幫我把圍著我的人打散了,又幫我把刀奪了下來。奪完刀,我找個遠點的地方,就躺在地上,頭暈的已經站不起來了。我也不管旁邊還在對打的人了,張莎莎也跑過來問我怎麽樣了。我說沒事讓我躺會,那麵也停手不打了,學校出來人了。看見老師來了,都散開了。郭強捂著大腿在路邊打車,曹智摻著他。其他人我當時也沒注意到,打到車後,郭強朝我這麵喊,問我用不用一起去醫院,我擺擺手,說不用。郭強就坐車走了。

煙疤女和張莎莎在旁邊看著我,我躺了一會,站了起來,當時還很要麵子,問她倆:我今天沒丟人吧。煙疤女笑著說:要不是看你吃虧了,我都不想管這事。我聽完臉就紅了,心裏感覺有點丟臉。她倆給我送回了家,我讓她們進去坐會,她倆沒進,我跟張莎莎說:莎莎認了門,以後就來找我玩哈。她點了點頭,就和煙疤女走了。晚上我爬著睡的覺,不知道大家被打過頭沒,跟本不敢枕枕頭,隻能爬著睡。這就是傳說中的滿頭包。

第二天,頭很疼,脖子也勞枕了。下了課,去了廁所,我們初三混的好的都在,郭強縫針了沒來上學。聽著他們商量了一下,今天放學準備好家夥,堵昨天那群初二的。曹智問我怎麽樣,我說一點事沒有。他讓我晚上別帶張莎莎,打亂了不方便。我知道他的意思,昨天郭強吃了虧,我們沒弄過初二的,還讓煙疤女幫了忙,有點丟臉了。我告訴他,放心吧,我知道了。他看我也明白了,就不多說了。我來介紹下當時我們學校初三混混們關係。郭強,曹智為首的九龍,眼疤女為首的七姐妹。由於煙疤女混的好,天天和校外混混們在一起,所以這是倆個完全不一起混的團體。這裏也不怕丟人,我屬於跟著女人混的。

我和郭強比較好,算得上是哥們,和九龍其他人還是玩不到一起去。放了學,我告訴了張莎莎,讓她先走。我就去校門口和曹智他們一起等初二的。那個初一的田偉找了十多個中專生來幫忙。我一看,果然這初一小子混的不錯,要不也不能開學第一天就和初二的打架。曹智給田偉叫了過來,說:誰讓你找那麽多校外的了?來那麽多校外的還都穿校服,你怕學校老師不知道我們要打人啊?田偉沒說話,果然初二他們人沒出來,教導處主任到是先出來了,趕那群中專生。中傳生也不怕,就是不走,學校就報警了。警車一來,大家都散了。隻能等明天再找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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