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住院了?看來昨天被打的不輕,昨天我光顧著砸車和保護胖胖魚了,其他的事還真沒怎麽留意。要是再看胖胖魚短信,我就徹底認定,這次暗算我肯定不是胖胖魚幹的了。如果真是她找的話,就不會打我這麽輕了。中午這頓打,就是整我而已,不像有仇,可能是看我不順眼,要教育我。

我越想越覺得,我這頓打怎麽像是我們係大一幹的啊,難道是火機找的人?我平時在學校裏也不惹什麽事,就昨天晚上有點裝b而已。就因為我裝b,就找外麵人打我,如果是真的,我可以這麽說,火機以後別想在我們係混了。我問野豬:能不能是因為昨晚的事,大一找人打的我?野豬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說:不能,他們不敢!

宮宇說:還真的不一定,昨晚鬧的是有點僵。宮宇也開始懷疑是大一幹的了,大家就在寢室裏互相猜測著。野豬想了一會,又開始罵我:你個彪子,就知道泡,關鍵時刻一點精神頭都不長,連被誰打的也不知道。再說了,你和胖哥跟大嘴有什麽可說的,她的彪對象不是咱寢的嗎?楊行罵野豬:你才是個臭彪子。野豬指著楊行說:你等著,我非哪天把大嘴給扔強奸了。 ”“

野豬說完就蹦到楊行身邊,把楊行摁在**,然後像幹女人一樣幹楊行,嘴裏還念叨:先把你奸了再說。我和胖哥都這德性了,野豬也有心情鬧,讓我心裏很煩躁。我很嚴肅的跟野豬說:別**鬧了,說真格的,要真是大一的整我,你怎麽辦?野豬從楊行身上蹦了起來,叫到:那我打到他退學,關鍵現在你讓我怎麽去問?直接問人家是不是他們找的人打你啊?

野豬這麽一說,我也有點無奈,真心是一點證據沒有。宮宇說:這事交給我了,等我去找人問問的。宮宇和23個大一的學生關係不錯,都是拍他馬屁要進學生會的。大家商量好了,就這麽定了下來,讓宮宇先去打聽一下。野豬同時也找人幫我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校內裏的人整的我。如果什麽也查不到的話,我真頓打就真的是白打了。

像我這麽倒黴,被打完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的人大有人在。以前我去劉百萬學校打小葫蘆時,打完後,小葫蘆估計當時的心情肯定和我一樣鬱悶。這就叫報應,壞事幹多了,最終都找回到我頭上了。在寢室裏越想越鬱悶,這次丟人丟大了,在校門口坐了那麽久,估計是個人都知道我被打了。

什麽叫屋漏偏逢連夜雨,下午導員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來了我們寢室。導員一進屋子,就指著我們說:行啊現在,集體逃課了啊,讓人家老師給我打電話,問我,學生都哪去了。宮宇趕緊迎了上去,和導員套近乎,說出了點事,就沒去。導員也看見胖哥的那張腫到變形的臉了,導員嚇了一跳,問我們胖哥是怎麽了?

宮宇說被打了,可能是昨晚那些人找人來報複我們的。導員假裝關心了一下,然後跟我們說,下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處理。導員說的全是屁話,等他來處理,人都死了。宮宇問導員,昨天晚上的事,警局那麵打算怎麽處理。導員說:你們就不要命的鬧吧,鬧大了,誰也罩不住你們了。今天上午我和書記刻意為這件事去了趟警局,反正學校是不管你們之間是怎麽回事。

宮宇追問導員用不用我們賠錢之類的,導員說了句非常實在的:你們都不是小孩了,這還用我告訴你們啊?讓你們賠,咱們也用不賠,拖拖就不了了之了。有了導員這句話,我的心裏就有底了,至少學校和警局那是沒什麽問題了,這件事最終還是得靠私了。導員最後警告我們,如果下次再一個寢室集體逃課的話,就全部讓我們掛科。

晚上我和胖哥還有小李三個人在寢室呆著,其他人都出去吃飯的吃飯,玩的玩,上自習的上自習。無聊給染發妹發短信,染發妹在外麵打撲克,聊了兩三條就不跟我聊了。看來她是已經從被扒衣的陰影中走出來了,畢竟她還真的不太在乎這方麵的東西。實在悶的無聊,我就在寢室裏睡了過去。

剛剛睡一小會,我被小李喊醒了,小李朝我神神叨叨的說:剛剛有個人,像是大一的,從咱們寢室門口路過,還往咱們寢室裏麵看了一眼。我往寢室門口一看,發現門沒關,我不耐煩的說:這怎麽了,說不定是來找宮宇的。小李說:不像,我從來都沒見過這人。由於我們寢室在最側麵,所以基本上不不會有人從我們寢室路過的,隻要是路過的都是專門來我們寢室有事的。

小李是在提醒我,這個人是來望風,或者是來打探消息的。我頓時也醒了過來,我問小李記住了這人模樣沒有,小李說他沒記住。我罵了句廢材,其實小李就算記住了,他也會說記不住。膽小怕事,而且心眼賊多,這就是小李。快到十點的時候,大家都回了寢室,宮宇已經讓大一的學弟去幫著打聽了。

此時就野豬還沒回來,眼看就要熄燈了,宮宇給野豬打了個電話。電話關機,等到11點的時候,大家在**都聊累了,野豬還是沒回來,電話繼續關機。宮宇就去老虎和四眼的寢室去找野豬,找了一圈都說晚上沒見到野豬。估計野豬是去b區玩了,所以我們就全都睡了。睡到下半夜,我電話響了,一看是野豬的。

我接了電話,野豬在電話裏大聲喊:哥們我栽了,和你一樣被人給整了。我一下子從**蹦了起來,問野豬:你在哪?野豬說:我在山上,往下走呢?我當時都愣住了,問野豬:你怎麽能在山上,哪個山啊?我們去找你!野豬說:就咱們學校的後山,靠近寺廟的那條路上。我說:你能不能下山,不能的話,就在那裏等著我們,我現在帶人就去找你。

野豬說:我能下山,不過你們還是來找找我吧,我怕鬼,這深更半夜的,我感覺我都要被嚇尿了。我趕忙安撫野豬,然後把寢室裏的人全都喊了起來。告訴大家野豬出事了,被人給扔山上了。我穿上衣服,就去走廊裏喊人。還是得先去喊老虎和四眼,這倆人一聽野豬出事了,就把係裏所有大二的人又全都給叫醒了。

大家風風火火的下到樓下,結果老大爺不給開門。我當時有點急眼了,我第一個衝進了老大爺的屋子裏,就去搶鑰匙。老虎帶著兩三個人就把老大爺給圍了起來,老大爺也是第一次看見我們這樣對他,他有點嚇到了。老大爺天天看我們打仗,也都知道我們全是人渣,什麽事情都能幹出來。就算不能打他,沒事整整他,他也收不了。

我找到鑰匙後,就把寢室樓的大門給打開了,我們將近能有200來人一下次衝了出來。有些人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以為要去打仗,手裏還拿著棒子之類的武器。我跑在最前麵,這群人都跟在我後麵,當時我也忘記今天中午挨打了,感覺渾身都是力氣。我兩三下就翻出了c區大鐵門,然後就看著這群人全都翻了出來。

以往打仗都是一群人走著過去,這次,我一跑,所有人都跟著一起跑。那場麵簡直是相當的震撼,我看著都熱血沸騰。我跑的是飛快,後麵的人跟著我緊緊的。一路上連個路燈也沒有,隻有月光,還有後麵大家的跑步聲。跑了能有10多分鍾,我有點累,就拿出電話給野豬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具體的方向。

野豬此時已經下了山,在大馬路上往寢室的方向走了。其實啥事都沒有了,隻是野豬害怕而已。但是都已經叫了這麽多人一起跟著來,我可能不能告訴大家,野豬沒事了。我就繼續忽悠所有人:大家快點,跟上了,一邊跑,一邊喊野豬的名字。這一下可就亂套了,喊什麽的都有。

操你嗎野豬,你在哪?野豬我要操你嘴!野豬你死在哪了?野豬,白毛女還在寢室裏脫光了等你呢。當不知道哪個賤人喊白毛女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笑了出來,我差點笑岔氣了,真有他的。這個白毛女就是我以前提過的,我學校所有人都見過的白化病女生。就這樣喊了能有將近20分鍾,我們終於和在大馬路上碰見了野豬。

野豬和我們一見麵,竟然哭了,要跪下來謝我們。老虎反應超級快,一下子把野豬扶住了,才沒讓他犯彪病。老虎罵了句:你彪了啊,被打傻了嗎?野豬特別男人的哭著說:你不知道啊,我就一直感覺後麵有個小鬼跟著我,我都快被嚇死了。等我老遠看見你們這麽多人喊我,來找我,我靠了,我真的忍不住了,眼淚它自己嘩嘩的往下流。

四眼在一旁勸野豬:行了行了,都是哥們,你別彪了,趕緊的,回去再說。我在一旁補了句:你個小膽吧,早讓你晚上自己去上廁所尿尿,練練膽,你就不!野豬這時忽然眼睛一亮,朝我發賤的說: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憋死了。然後立馬把褲子脫了,當著我們200多人的麵開始尿尿。

野豬一邊尿,一邊賤笑的說:我都要憋死了,但是我怕我一尿,小鬼出來把我**給吃了。不僅是我,我們係所有人都被野豬整無奈了,真心是對野豬這人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