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煙疤女越聊感覺越不對勁,我總感覺有一點不對勁。我問煙疤女找大闖幹嘛,不是有嘴賤男在嗎?煙疤女諷刺的朝我一笑,挖苦我說:這你就不懂了,這事就得靠大闖來辦,其他人都不好使。我一看煙疤女的口吻和表情,我就感覺到一絲涼意。我小聲問煙疤女:你是要找大闖強奸她?

煙疤女沒說話,看樣子似乎是我猜對了。煙疤女要玩真格的了,因為這樣缺德的事,就大闖能幹出來。我勸煙疤女:真的假的,要玩這麽大?是要嚇唬她吧?煙疤女看我一直追問,就不耐煩的說:我不是上周都告訴你了嗎,這事你就別管了,不單單是你和她的事,現在是我和她的事。

雖然煙疤女跟我這麽說話,但是我每次跟煙疤女提要求,基本煙疤女都會答應。所以我決定幫胖胖魚求個情,畢竟真要是把胖胖魚給強奸或者是更嚴重的輪了,那我覺得太過了點。我就繼續厚著臉皮,一隻手扯著煙疤女的衣服,一邊晃煙疤女的身體說:行啊,算了吧,別鬧了,差不多打一頓就行了,沒必要搞那麽大。

煙疤女罵我:我怎麽沒發現,你怎麽像個娘們似的,婆婆媽媽的,你怕?不用怕,出了所有事我擔著,保證和你沒關係。我趕忙解釋說: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不值得。煙疤女發狠的說:值得,我覺得值得,尤其是她這樣的賤b,非得搞她一次,要不她還真以為自己挺能耐的。我不管煙疤女怎麽說,對我什麽態度,我繼續勸煙疤女說:你都這麽大了,跟她一般見識幹嘛? ”“

煙疤女這時才換了表情,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問我:你這是真心的?你要幫她求情?我點點頭,沒說話,就是看著煙疤女。煙疤女哼了一聲,然後轉過頭,繼續哼了幾聲,然後露出那種苦笑的麵容,和無奈的表情。然後轉過了頭,問我:你是不是看她太漂亮,你不舍得?我本來還想說是的,但是看見煙疤女的表情和神情,我撒謊說:我真心是為了你著想。

在最緊要的關口,我還是聳了,沒有敢承認。煙疤女一甩手說了句:不用。然後非常嚴肅的告訴我:這次我讓你知道,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人,你該怎麽對付她們。得讓她怕你,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大闖辦這樣的事挺專業的。我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似乎煙疤女決心已定。我也不勸了,但是我想說一句話,那就是:大闖這人,幹啥都不會靠譜的,更別提專業了。

我和煙疤女往回走的時候,我問煙疤女,那胖胖魚她對象怎麽辦?他要是知道了,再來報複你咋辦?其實這也是最擔心的問題,小默還要挑我腳筋和手筋呢。煙疤女忽然朝我一笑說:他不是都被你打住院了嗎?我靠了一聲,煙疤女笑笑說:要不,你學學我,去把她對象給……。煙疤女說到一半不說了,隻是朝我笑,她在拿我尋開心呢。

我伸手了彈了一下煙疤女的臉蛋,好久都沒有和煙疤女肢體接觸的開玩笑了。我彈完後,才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好在煙疤女根本沒當回事,隻是轉頭說:你再彈我,我咬你了哈。我笑了笑,就沒繼續和煙疤女鬧,要是其他女生我肯定接著鬧。但是煙疤女不是一般的女生,她是大姐大,我還是少鬧為好。

回到店裏,正好有兩個非主流在店裏看衣服,大闖和重口味男站在店門口,沒有呆在裏麵,怕影響生意。倒是野豬和500斤一唱一和的一起推銷店裏的衣服,野豬啥也不懂,就是跟著亂,湊熱鬧。我趕緊拉野豬出來,野豬才被我從店裏給強行拉了出來。煙疤女招呼500斤,讓她看著店,她要帶我們出去找個地方說話,畢竟就一直在店裏坐著,實在影響生意,畢竟這裏的4個男人裏麵,隻有我一個算長相合格,其他一看麵相都是流氓。

煙疤女帶著我們4個出了商場,來到一家燒烤店,坐在店裏吃著羊肉串喝著啤酒,聊對付胖胖魚的事。聊天中,能看出來,煙疤女和大闖有點避著我和野豬說話。什麽事情都是說個大概,重點細節都不說,估計是剛剛都商量好了。野豬的心思也沒在怎麽弄胖胖魚身上,他根本不關係什麽胖胖魚不胖胖魚的。

野豬就一個勁的敬酒,煙疤女,大闖,重口味男三個人被野豬不停的敬著酒。酒過三巡以後,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大闖似乎喝的很高興,因為有野豬一直在旁邊捧著。大闖就給我們講他的光榮偉績。例如打定點,鬥狠之類的經曆,大闖都會說個不停。別看大闖一個勁的說,野豬一直捧著大闖,但是我感覺是大闖中了野豬的套,讓野豬有點捧大了。

又喝了一會,反正我是喝不下去了,一直感覺要吐。大闖喝的高興,還要我繼續陪著喝,我是死活喝不下去了。旁邊的重口味男提議喝白的,這樣我就不能吐了,還能陪著喝一會。我們就又點了兩瓶白酒,我就感覺,我現在超級討厭喝酒,因為最近這幾次喝酒我每次都喝的太過了。黃桃,趙萱,曹智,哪次喝完後,我都半個月不敢再喝一口酒。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麽拒絕的時候,煙疤女幫我了一把,罵我:他就是個蛋包,不帶他,咱們4個人喝。煙疤女這句話還好用,大闖也就沒再強逼我喝。他們4個繼續聽大闖吹牛b,然後開始喝起了白酒。後來說到了一個關鍵環節,我突然在一旁插話問大闖:你們準備怎麽對付胖胖魚?大闖還沒等說話,一旁的重口味男一下說漏嘴了:一蒙頭,找輛車,在車上輪了她,抓都抓不到人。

我一聽完,頓時酒醒了,我靠,這得多大仇啊,要輪了胖胖魚。大闖沒說話,但是瞅了一眼重口味男,閑他嘴賤了。大闖並不知道我要勸說,而是擔心這事流傳出去,因為這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可要蹲很多年。煙疤女這回指著我說:你不喝酒,你說什麽話,你想結賬嗎?煙疤女這是在給我暗示,讓我別多嘴。

野豬在一旁就像什麽都沒聽見一樣,繼續讓大闖接著講他的故事。大闖又接著吹牛b,剛剛那個插曲瞬間就過去了,大家似乎也都忘了這碼事。後來野豬吐了,醉的不行了,重口味男也醉的快死過去了。大闖沒什麽事,不過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我送野豬回家,煙疤女留下來等人來接她,大闖和重口味男倆人出去洗澡。他倆還問我和野豬去不去,我兜裏可沒揣錢,其實我還真想去,但是知道和大闖一起出去的話,肯定是我掏錢,我就謝絕了。

我送野豬的路上,野豬摟著我的肩膀晃晃悠悠的說:你離他們遠點,別說兄弟我沒告訴你。由於野豬家離這比較近,所以我倆走走去他家。我說野豬:我知道,一般有事才找他們,沒事的話,我根本不聯係他們。野豬把臉轉了過來,滿嘴惡心的酒氣撲麵而來,對我說:你一定要提放他們。那個大闖,一看就是老油條,有什麽事肯定先把自己屁股擦幹淨,到時把其他事都推給你們。

野豬看人也很準,也看出大闖就是個超級老油條了。不過野豬這說的是什麽事,我沒聽明白。我就罵野豬:你有屁直接放,別拐彎。野豬也不繞彎了,直接問我:你是不是找人要輪x胖胖魚?我啊的一聲,驚了一下,原來野豬是說這事啊,我還以為他當時沒聽呢,原來這小子都記在腦子裏了。我說:沒啊,你怎麽知道的?

野豬這時雖然醉了,但是用那種條理清晰的口氣跟我說:我什麽不知道,我都知道,我可要警告你。出事了,你真的倒黴了,這個可是要進去的。我解釋說:我不知道要進去啊?再說你那隻耳朵聽說是我找他們幹的?我就把整個事情記過簡單的解釋給野豬聽。我也需要一個傾訴者,來傾聽我的想法,和幫我出主意。

野豬也不知道是在說酒話,還是說心裏話,一個勁的勸我:這事你必須得阻止,千萬不能讓他們得逞了,到時出了事,你肯定跑不了。我也知道,大闖不靠譜,一旦辦砸了,煙疤女得死,我更得死。人家一口咬定是我找他們的怎麽辦?給野豬送回了家,我的心裏非常忐忑不安,我實在不知道這事該怎麽辦?

回家後,趁著我酒勁還有點的時候。我給胖胖魚發了條短信,問她:真的要挑腳筋挑手筋嗎?過了一會,胖胖魚才回我:你腦子有病啊,怎麽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我沒說其他廢話,繼續追問:是不是吧,真的吧?胖胖魚還不知死活的回我:還有20萬。我當時就不再聯係胖胖魚了,讓她聽天由命吧,到時被輪x了,扔到大海裏可不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