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在網吧睡著了,早上8點到下機的時候,被逼臉他們給我叫醒了。逼臉他們回寢室睡覺,早上沒有課。我給寢室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我拿書,我直接去教學樓上課。上課鈴響了,野豬沒有來,估計是早上沒起來,得下一節課才能來。胖哥也沒來上課,臉還有點腫,天天在寢室裏到處串門。

小八和於洋坐一起,小李和宮宇坐一起,我一個人坐在老位置上,前麵就是楊行和大嘴。老師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教室左上角,放著幻燈片,念著自己的課本。這個男老師也是個相當有魄力的老師,不管下麵說話聲音多大,他從來不管,手機響了也不管,就是一直講他的課。大學有很多老師,還是比較厲害的,你可以不聽他的課,但是你不能搗亂。

但是這個男老師,啥也不管,有時上課點名都不點。不過他也有整人的招數,就是期末考試時,不給提綱。劃重點,也是半本書的劃,算是變相整治我們。遇到這樣的老師,大嘴和楊行肯定在親熱。他倆似乎就喜歡在教室上課的時候搞,楊行的手就一直在大嘴衣服裏沒拿出來。倆人低著頭趴在桌子上,有時親,有時說悄悄話,當然重點還是互摸。 ”“

大嘴的胸部發育是肯定不用擔心了,也不用擔心以後會得乳腺癌了,因為經常被揉的話,會減少發病率。我在後麵,就看見大嘴那痛苦加陶醉又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的表情,看的我心癢癢的。大嘴和楊行都會時不時的往前後左右看看,看看有沒有人會發現她倆,或者是偷看他倆。當然所有的人都會避開他倆的目光,就算看見他倆再親熱,也會裝作看不見。

我也是一樣,他倆偷偷回頭看我的時候,我就裝作趴在桌子上發呆。等他倆繼續親熱的時候,我再偷看。倆人又親又摸了一陣子,就開始進入主題了。楊行左右看了看之後,又把手伸進了大嘴的褲子裏。而且這次是從大嘴背後伸進去的,從屁股後麵使勁的往褲子裏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用這種姿勢扣的,隻見大嘴把屁股稍微抬了一下。我感覺楊行的手指已經進到大嘴的下麵了。

楊行的另一隻手也從大嘴褲子正麵伸了進去,我靠,原來是雙手齊下。此時大嘴咬著嘴唇,低著頭,閉著眼。一隻手握住楊行的胳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假裝沒事。楊行雙手齊下,沒用半分鍾,大嘴就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估計是怕叫出聲來。看大嘴的樣子,估計是要來了,我感覺我自己看的也有些激動了。

隻見楊行的兩隻胳膊稍微的提高了一下動作幅度,大嘴悶聲的嗯了一聲出來,我就知道大嘴被楊行的雙手齊下給弄**了。大嘴此時把頭埋的很低,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我隻能把頭伸了回來,感歎楊行這小子太性福了,大早上第一節課就這麽搞,真是爽死了。這時楊行把手從大嘴的褲子抽了出來,然後我看見他把手指放到鼻子上聞了聞。

這畫麵要是被野豬看見,估計野豬能賤死楊行和大嘴。可惜沒了野豬,也沒有胖哥,我自己賤不起來啊。楊行自己聞完後,還把手指放到大嘴的鼻子前麵,讓大嘴聞。大嘴趕忙不好意思的把楊行手給推開了,然後從包裏拿出麵巾紙給楊行擦手。擦完手後,就是大嘴給楊行的服務時間了。隻見楊行摁住大嘴的頭,似乎想讓大嘴用嘴巴。

但是大嘴瞪了楊行一眼,就是不低頭,看樣子是不同意用嘴。楊行隻能作罷,大嘴和楊行倆人偷偷交換了位置,楊行坐裏麵,大嘴坐外麵。然後大嘴就側著身子幫楊行擼了起來,這時楊行抬著頭,四處張望,看有沒有人注意他倆。楊行這行為不僅是在探查情況,也是在轉移注意力,估計怕妙射。

我真的看不出來大嘴會這麽的開放大膽,早知道當初不追安娜追大嘴就好了。隻怪自己太心急了,沒有福分。大嘴給楊行解決後,楊行又和以往一樣,去廁所處理了。楊行走後,我就在大嘴後麵拍了大嘴一下。問大嘴:楊行去幹嘛了?大嘴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去廁所問他,不就知道了嗎?

我露出賤笑的表情說:楊行最近腎力不行了啊,咋總上廁所啊。我這話當然是雙關語,大嘴哼了一聲,沒說話。我繼續逗大嘴:你看看我,一上午一次廁所都不用去,腎力多好啊。大嘴突然冒出一句:你什麽意思我懂,你信不信,我搞定你,隻用1分鍾。大嘴這一句話,把我剛剛軟下去的下麵,又給說硬了。

我頓時有點無語,多希望胖哥和野豬能在我旁邊,跟著一起開這樣的玩笑。畢竟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我不敢太過分了。大嘴看我沒說話,繼續反擊我,假裝悄悄的說:等哪天楊行逃課的時候,咱倆坐一起,我看看你腎力怎麽樣。我說:行,你別隻說不做。大嘴切了一聲說:還不知道上次是誰先怕了。

大嘴幾句話就把我說無語了,要換做幾年前的我,我肯定會厚著臉皮和大嘴說下去。但是如今的我,臉皮薄了很多,加上大嘴一旦把我的話告訴楊行的話,那後果就不太好了。下課後,第二節課上課前,野豬來到教室了。野豬一見我,就一拳打了過來,和我一邊鬧,一邊喊著晚上要虐死火機。

宮宇他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我說等中午回寢室後,再告訴大家是怎麽回事。中午吃完飯,寢室8個人都回來了,我就把昨晚逼臉告訴我的都說給大家聽。宮宇聽完後,說:咱們去質問火機,火機不承認咋辦?野豬說:管他承不承認的,隻要確定是他,我就把他滿嘴牙打掉。野豬尋思了一下,又說:不行,我得尿他一臉尿,上次差點把我**憋爆。

胖哥也發話了:我先預約了,他的臉是我的,都別跟我搶。大家在寢室商量了一中午,決定晚上就動手,這次也不找太多人,隻把老虎和四眼叫來幫忙。打火機的地點就定在了我們寢室,火機要是敢來,我們就在寢室裏打他,不張揚,先低調整他。他要是不敢來我們寢室,我們就帶人下去,高調整他。

下午上完課,野豬去找四眼和老虎出去辦事了。老虎在外麵也有點事,好像是和藝術分院的一個小子鬧了點矛盾,找野豬和四眼陪他去談談。在學校裏不僅隻是我們寢室有麻煩,能惹事,學校裏天天都有人打架,有人被打。大小談判每天都有很多個,所以像野豬這樣的係老大會經常被叫去幫忙坐陣。

這次收拾火機,卻一點沒有大戰前的緊張感,大家都像沒什麽事一樣。該玩的玩,該吃的吃,我還去網吧上網。晚上熄燈前回到寢室,我有點困,因為一整天也沒怎麽補覺,隻是在上課的時候睡了不到2個小時。我回到寢室,野豬還沒回來,我就睡了過去。睡的正熟呢,就聽見喊罵聲。

走廊裏似乎打了起來,宮宇他們都跑到走廊外麵看了。我趕緊從**爬起來,跑到門口,就看見走廊裏亂戰成一團。好像是大一和大二的打了起來,不過不是大規模的,是和兩個寢室打了起來。離我們寢室的距離很近,要不我也不能聽見喊罵聲。這個大二寢室,沒什麽能混的人,而且大一的時候是三樓的,和四眼一個樓層,所以平時和我們寢室都沒什麽聯係。

隻見他們從走廊裏打到了寢室裏麵去,有一個大一的小子跑了出來,跑下樓了。寢室裏麵的叫罵聲很大,看樣子打的還是很激烈,我緩了緩神,問宮宇:咱們就看著?不去幫忙?宮宇來了句:野豬不在,怎麽幫忙?我當時有點無奈,這就是現實,沒有野豬老虎四眼他們3個組織,基本我們大二還是一堆散沙。宮宇這個係主席也是白搭,根本沒有什麽組織力。我們在一旁看熱鬧的時候,剛剛下樓的大一學生,手裏拿了把砍刀又衝了回來。

這小子一看就是打上頭了,氣勢就是要殺人的樣子。隻見他拿著砍刀衝了進去。旁邊的那些看熱鬧的趕緊都湊進了一點,我也跟著往前湊了過去。這拿刀的小子一進去後,裏麵的打罵聲,瞬間基本就沒了。似乎聽見有人在喊:還敢不敢了,繼續狂啊!估計是拿刀的大一學生把我們大二的給鎮住了,好像已經把人給砍了。

寢室裏沒有一兩個狠人就是不行,此時他們要是出來喊我們幫忙,其實大家看在都是大二的麵子上,還是會出手的。我當時是真有心要幫忙,但是沒人和我一起出麵啊,我又不能自己去。宮宇剛剛那番話也說明,他根本不想管。況且,今晚我們還有任務在身。過了一會,大一的學生都從寢室裏麵出來了。

這時拿刀的小子竟然不知死活的回頭指著我們這麵看熱鬧的人大罵:看**呢,回去睡覺,沒你們的事。一看這小子就是狂大了,要麽就是喝大了。指完我們,又指著前麵看熱鬧的人吼著:都滾回去。我火氣一下就起來了,大聲罵回去:就看你個**呢,得瑟什麽,你在哪得瑟呢。

像誰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像黃桃嗎~一看就很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