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換個姿勢,用大腿把弟弟擋住。【文字首發】我也不好意思的說:第一次有女人在我麵前脫褲子,我可不是你們天天都玩的這麽瘋。大家笑了會,就繼續玩,小紅就一直用被子蓋住下身。大家這把都不針對小紅了,她再沒的脫了。菲菲終於也被抓了,菲菲也開始脫褲子,和我想的一模一樣,普通黑色三角內褲,果然是去大菜市一起批發的。鵬哥也在旁邊忍不住了說:你們3個感情還真好啊,都穿一樣的內褲、菲菲趕緊用衣服把下身遮住。笑著說:要不給你鵬老板也買一條穿啊。接著打撲克,我又被抓了,我把背心也脫了,我看我真的不能再脫了,就說:不玩了,鵬哥說,不行,都說不準跑了。幾個女生也跟著起哄,小紅說:我都快脫光都沒說不玩了,你到先要跑。我說什麽也不玩了,說我沒穿內褲,其實我真怕我的內褲味道會把他們熏到。

大家看我真的不想玩了,也不逗我了,畢竟我還是個初中學生和他們不一樣。我們就不玩撲克了,都把褲子和衣服穿上了。看了一下時間,才半夜1點多點,明天我還得上課,我說:要不我先回家了。其實這麽晚我還真不想回家,不過我得讓她們開口留我。菲菲說:不是都給你家打電話了嗎,今晚就別走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們可擔待不起。鵬哥也在旁邊說:小兄弟,別走了,你走了我可對付不了她們3個女人。這是句一語雙關的話,大家都能聽的出來。燕子在旁邊起哄,說:是啊,你連你老婆都對付不了,別說我們3個了。我說:那好,我就留下來,明天直接從這上學。我們5個坐著聊了會天,鵬哥又提議,要不咱們玩點小遊戲吧。

鵬哥果然不是我這個小色狼的級別,說:玩穿牙簽吧,輸的人現在出去坐電梯,從這層坐到頂層,在從頂層坐到1樓,再坐上來。菲菲家在12層,這大半夜的外麵哪有人,自己坐電梯肯定刺激。這幾個女生的開始不同意,後來也覺得就這麽聊天,也沒什麽勁就同意玩了。穿牙簽就是每人按順序坐好,第一個人用嘴咬住牙簽,依次傳到下一個人的嘴裏,不許掉,不能借用手或別的工具幫忙,如果大家沒掉,將牙簽掰成一半,繼續接著下一輪的傳遞,還是沒人掉,再掰一半……依此類推。我聽懂了規矩,大家就圍坐在一起準備開始玩,順序是菲菲-我-小紅-鵬哥-燕子。

我看見菲菲從包裏拿了唇膏出來,在嘴唇上摸了摸,大家都笑著說:菲菲不至於吧,準備親了啊?菲菲笑著說:我寧願親帥哥,也不出去坐電梯。看見唇膏,我想起了,我剛剛上初一時,小太妹也喜歡擦唇膏。後來還想送她一個,可惜現在已經失去了聯係。鵬哥說:有錄音機嗎,一邊放歌一邊玩比較有意思。菲菲去把錄音機拿來了,我們找了找,沒有好聽的磁帶,就放了一盤任賢齊的《愛像太平洋》專輯,雖然主打歌《傷心太平樣》和《對麵的女孩看過來》大街上經常放,但是其他的歌我還真沒怎麽聽過。菲菲把牙簽咬在嘴裏,遞了過來,我把頭伸了過去,用嘴咬住了牙簽,我聞到了她臉上的化妝品味,對女人體香我一直很喜歡,我弟弟又硬了,我咬住牙簽,轉過頭,小紅也和我一樣把嘴伸了過來,一直笑著,我也被她傳染了,也想笑,不過忍住了,她輕輕的接過了牙簽,往鵬哥那裏傳遞。

傳到燕子嘴裏,燕子把牙簽掰了一半,然後又傳了過來,鵬哥的嘴和燕子的嘴唇已經碰到了,不過沒有掉,小紅也平穩的接了過來,小紅把頭轉了過來,我把頭嘴伸了過去,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厲害,感覺很曖昧,如果背景全部換成暖色調,畫麵肯定非常唯美。小紅看著我一直笑,笑的很厲害,牙簽一直晃,我好不容易才咬住牙簽,碰到了她的嘴唇,很軟。我剛剛接過牙簽,小紅就笑著說:誰能和我換個位置啊,我一看他的半個門牙我就想笑,根本忍不住。旁邊的菲菲也跟著笑,我也不好意思的笑著,菲菲也很平穩的咬住牙簽,我倆的嘴唇沒有碰到。菲菲把牙簽又掰了一半,也就2厘米不到的長度。咬在嘴裏,這時大家都開始緊張了,危險的時刻到了。

雖然長度短,但是隻要敢親,牙簽還是不會那麽輕易掉的,我當然不會這時去裝什麽害羞,直接親上菲菲的嘴,把牙簽咬在嘴裏,旁邊的人直起哄。小紅當然也不是害羞的女人,順利接過去,鵬哥也是。到燕子接時,我們都是用嘴唇咬住牙簽,鵬哥是用牙齒咬住,燕子使勁咬,鵬哥就是不鬆,都親了20多秒,鵬哥才鬆開牙齒。我心想還是人家老油條會玩啊,我還老老實實的彪呼呼的傳呢。大家都在笑,燕子有點不好意思了。牙簽太短了,燕子掰不斷,去拿了指甲刀剪成了一半,已經不到一厘米了,這時我已經徹底興奮了。和美女親嘴,那感覺絕對是爽到家。

鵬哥從燕子嘴上接過了牙簽,沒有咬住,而是放到了舌頭上麵,把舌頭伸了出來。我當時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薑還是老的辣,小紅猶豫了下,看來還是去坐電梯可怕,就把伸嘴從鵬哥的舌頭上,把牙簽咬到了嘴裏。鵬哥還鼓掌,說:厲害。小紅也學鵬哥一樣,把牙簽放在了舌頭上,笑著看我,我根本都沒有猶豫,直接伸嘴咬住,碰到了小紅濕濕的舌頭。鵬哥在旁邊起哄:好樣的,真男人。我心想就你們會玩花樣啊,我也會。我把牙簽放進了嘴裏,舌頭不伸出來,隻把嘴張開。看著菲菲,你想咬牙簽,就得把舌頭伸進來。大家都跟著起哄,這下菲菲猶豫了,都說去坐電梯吧,菲菲等了一會,突然把手摁住我的後腦勺,同時嘴伸了過來,然後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我倆的舌頭碰到了一起,那時已經是玩遊戲了,而是舌吻,親了大約4-5秒的時間,她用舌頭把牙簽轉移到她的嘴裏了。我倆分開後,她用那種得意的眼神看我,我感覺我被強吻了。

菲菲張嘴把牙簽吐了出來,當時隻有我一個人感到很震驚,小紅燕子鵬哥,都沒當回事,就在旁邊起哄。菲菲繼續用那種得意的眼神看著我,說:還玩嗎?小朋友。那個瞬間,我已經被她征服了,那一刻我對這個女生有了感覺,那種喜歡的感覺。大家一看這牙簽已經不能弄斷了,就不玩了。不過剛剛已經玩興奮了,都提議繼續玩別的遊戲吧,輸了還是出去坐電梯。鵬哥說:行,那咱們換個遊戲。玩個簡單點的,猜人吧,把眼蒙住,隻讓摸大腳指頭,猜錯的人就出去坐電梯。大家都同意這個提議,於是就開始玩猜大腳指頭。我們猜拳,小紅輸了,於是把小紅的眼睛蒙住,我們4個打亂了順序,把腳伸了過去。第一個是我,小紅的細手就摸到了我的大腳趾頭,我的弟弟又硬了。她摸了一會,說是鵬哥的。她以為鵬哥喜歡占便宜,能在第一個,沒想到是我。

小紅大喊大鬧的說不去坐電梯,太嚇人了。夜裏2點鍾,一座老樓,20多層,又潮又冷的走廊,還有老式電梯。所有的恐懼元素都有了,別說她不敢做,叫我去,我也不敢。其實我小時候玩過很多類似的壯膽的遊戲,我家不是住在山腳下附近嗎,小學時就和同學,晚上天黑了去墓地玩。我們還去過醫院的太平間,裏麵都是死人,我們偷了一瓶開了瓶的白酒出來,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死人,樣貌很嚇人,眼睛是閉上的。諷刺的是現在那個醫院,變成了主治前列腺等男性疾病,在我們城市很有名,聽說全國專家還去開過座談會。

鵬哥還在小紅旁邊,跟著錄音機唱任賢齊的《任逍遙》,不過改了詞,讓我悲也好讓我悔也好,恨蒼天你都不明了,讓我苦也好讓我累也好,隨風飄飄“電梯”任逍遙。小紅還是讓我們推到了門外,隻穿著短褲和短袖t恤,12月份的天氣,凍的直哆嗦。我們在電梯門口等電梯上來,小紅極不情願的進了電梯,說:你們在電梯口等著我,別回去哈。我們說好,電梯關了門,往頂層走。我們就全都回家了,把門關上,在屋子裏笑。過了一會就聽見走廊裏的尖叫聲,然後聽見小紅在門外隻喊,快開門,快開門。一邊喊,一邊砸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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