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寢室的人都知道安娜不怎麽能喝酒,所以也沒有想灌她的意思。隻是大家開心,逗逗楊行而已。往常這樣的工作都是野豬幹的,但是今天這酒野豬沒倒酒。野豬沒動,就是宮宇的事了,今天也奇怪了,宮宇也不站起來給安娜倒酒。楊行還大叫著:趕緊的,給我媳婦倒酒。這野豬和宮宇都沒動,我更不能動了,怎麽說全寢室第一個追安娜的人就是我了。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酒杯在笑,因為這場麵太有意思了,誰也沒想到竟然把安娜和楊行給空那了。就在這時,那天殺的小李又賤歪歪站了起來,非常裝b的拿起一瓶酒,給安娜的酒杯倒滿了。小李還很得瑟的說:安娜,今天你李哥親自給你倒酒,夠給你麵子吧。安娜笑了笑,說了句:有勞李哥了。楊行罵了小李一句:一邊去,還李哥,媽的全寢室就你最小,還得瑟。

這時安娜站了起來,2話沒說,一口氣把酒給喝幹了。大家都鼓掌跟著起哄,我也是一樣。小李這時真的是得瑟起來了,對安娜說:一杯不行,證明不了什麽,起碼得7杯。安娜說:行啊,沒問題。安娜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就讓小李繼續倒酒。小李倒滿後,安娜還是一飲而盡,就這樣安娜還真的就連喝了5杯。 ”“

我靠,楊行在一旁也沒勸阻,真的就是讓安娜往死裏喝啊。倒是野豬看不下去了,讓小李別j8再倒了。小李想都沒想的說野豬:人家對象都沒說話,你跟著亂什麽,怎麽還對安娜沒死心啊,你心疼啊。小李說完後,還壞笑著指著野豬,露出一副瞧不起野豬的表情。野豬被小李說的無語了,但是也不能翻臉。

不過這幾句話倒是把安娜和楊行說尷尬了,楊行叫著說:不喝了,媳婦咱不喝了,已經夠了。安娜也就聽了楊行的話,沒有再喝。今晚安娜和我們寢室的見麵,效果不錯,起碼大家都感覺到安娜比大嘴對我們更加的熱情。吃完飯後,我們出了飯店,楊行拉著安娜的手往下麵走,大家問楊行去哪?怎麽不回寢室,楊行笑著說:帶我媳婦去網吧通宵,今晚不回去了。

通宵?靠,誰信啊?都知道,他倆是去開房,隻是騙我們而已。看著楊行和安娜的身影,我和野豬幾乎是同時歎了一口氣:哎~。又一個良家少女,被楊行給拐騙了,這世道太不公平了。我們剩下7個人回了寢室,野豬回去後也沒說話,直接倒在**就睡了。野豬是鬱悶了,其實我也是一樣。小李還跑到野豬床邊安慰野豬:怎麽了,難受了?有什麽的啊,習慣就好了。

這一下小李可是徹底激怒野豬了,野豬一個猛從上鋪直接蹦了下來。野豬抱起小李就把他摔在了於洋的**,然後用被子給小李的頭給蒙上了。這一下,全勤的人也都興奮了,大家亂叫著給小李一頓暴打。雖然是暴打,但是我們是以開玩笑的態度來動手的。打完小李後,所有人立馬全回到了自己的**。小李起來後,大罵野豬是畜生之類的話。這下野豬根本不搭理他,回到上鋪躺著看小李罵他。

野豬笑嗬嗬警告小李:你再發賤,等你半夜睡覺的時候,我給你扔走廊裏。小李叫著說:你敢。野豬還是笑嗬嗬的說:你看我敢不敢?寢室裏的其他人都在笑,沒有說話的。大家鬧夠了,也都躺下了。這時野豬的電話響了,野豬喂了幾聲,對麵好像沒有說話,野豬罵了句髒話就把電話從上鋪往我**扔了過來。野豬繼續睡覺去了,我也是剛剛要睡著,被野豬的電話給砸醒了。我拿起電話一看,這不是楊行的電話嗎。

我把電話拿到耳邊,喂了幾聲,對麵根本沒回應我。但是我卻聽見了一些惡心的聲音,那就是安娜的叫聲。靠,這太無語了吧,鬧不起是楊行和安娜在幹事呢,打電話來刺激野豬的。但是感覺又不對,楊行應該沒這麽變態。估計是不小心碰到電話了,才把電話打了過來。安娜叫的非常起勁,倆人真是激情無限,我在這聽了幾聲就把電話掛死了。要是女的不是安娜的話,我還能感興趣,但是一想到是安娜,那心情隻剩下難受了。

第二天早上,我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了那久違的吹風聲。於洋又是6點多鍾準時起來洗頭吹頭夾直板,等於洋出去吃早飯後,寢室又安靜了。7點四十的時候,大家的鬧鈴紛紛響了。我和野豬倆人昏昏沉沉的去廁所洗漱,野豬刷牙的時候還說:媽的,哪天我非得把小李給扔廁所裏。我笑了笑說:別鬱悶了,等今天上完課,我幫你泡孫雪去。野豬一下子掐著我的脖子激動的說:別提她,別提她。

匆忙的早上,大家洗涑完,拿著課本出了寢室。走在去往教學樓的路上,看著形形色色的同學,我是真的在感慨上學真好。進到了教室裏,楊行和安娜都沒來,野豬收到條短信,是楊行發來的說他們第一節課不來上了。楊行沒提昨晚的電話,野豬也沒問。第一節課是英語課,英文老師新學期第一節課也沒有點名。英語老師還是那麽的漂亮,對我們說說笑笑的。不得不說英語老師是我上大學3年來,唯一一個能叫上我名字的老師。

像英語老師這麽漂亮的女老師,追她的學生肯定有,聽傳聞我們上一屆有個超級帥哥就追英語老師追的死去活來的,但是最終還是無果。這學期是我們最後一學期的英語課了,下學期就沒有英語課了,變成專業英語。所以什麽課都能逃,但是英語課堅決是不會逃課的。第一節課結束後,換教室的時候,大嘴正好從我身邊經過。看到大嘴的一瞬間,我的心一沉,挺替大嘴傷心的。這時我身邊的胖哥一下子叫住了大嘴,大嘴停了下來,回頭問胖哥幹嘛?

胖哥上學期和野豬倆人天天坐在大嘴和楊行的後麵上課,所以基本什麽話都說,更何況胖哥天天看大嘴和楊行上課幹齷蹉的行為。胖哥一點沒客氣的問大嘴:恨不恨楊行。大嘴罵了胖哥一句:滾。然後轉身就走了,胖哥朝我笑笑說:楊行死定了,你看大嘴那樣,估計能找機會給安娜下點藥,然後整死楊行。我笑著說:下什麽藥?在安娜下麵塞滿硫酸,然後等楊行進去的時候,燒化楊行的jj嗎?

我說的這個還不算是無節操,胖哥又說了一個更無節操的方式,和胖哥說說笑笑的進了教室。第二節課楊行和安娜也來上課了,他倆手牽手進到教室的一瞬間,我們兩個班幾乎是爆炸了,大家都吼,吼的大叫。事實上除了我們寢室提前知道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楊行和安娜好了。楊行這個臭不要臉的,聽見大家起哄,還把他和安娜的手高高的舉起。這下子大家更是尖叫不已,尤其是大喇叭,不停的狂叫。連隔壁的幾個教室聽見我們教室大叫都跑過來看熱鬧。

大喇叭興奮的跑到我身邊,朝我叫著說: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太不思議了,他倆怎麽好了?大嘴呢?這太刺激了吧,不是開玩笑逗我們吧?我笑笑說:刺激嗎?大喇叭叫著說:怎麽不刺激,我都嚇死了。我一下子拉起大喇叭的手,拽著大喇叭就跑到了講台上,然後學著楊行和安娜的樣子把大喇叭的手也舉了起來。這一下,班裏的同學都笑瘋了,不過喊聲比剛剛楊行的聲音還大。大喇叭還不要臉的朝底下的同學喊:收紅包,收紅包。

在一片歡樂中,上課鈴聲響了,我們也都不鬧了。胖哥和野豬又坐在了老位置上,不過前麵不是大嘴和楊行了,而是安娜和楊行。我和大喇叭坐在一起,大喇叭非拉著我,讓我給她講楊行他們之間的事情。大嘴和她寢室的人坐在最前麵的位置,離安娜還有楊行非常遠。其實從我一個旁觀者來看這件事,楊行完全就是個畜生啊,因為事情辦得太高調了。

但是大嘴其實也不是什麽好貨色,所以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和喇叭說了一節課的話,下課後,和大喇叭一起去食堂吃飯。往食堂走的路上,我們班的同學看見我倆還在一起,還過來逗我倆:你倆真的好了啊,我靠,今天太勁爆了吧。大喇叭也不客氣,摟住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對那同學說:勁爆嗎?多正常啊。我也非常配合大喇叭的說:是啊,正常的很。

吃完午飯,回到了寢室,我還準備睡一覺呢。剛剛換了鞋,躺在**,電話就響了。我看是小李的電話,就接了,小李在電話那頭喊我:趕緊下樓,楊行被打了。我靠,我放下電話,穿上鞋子飛奔至樓下。隻看見小李一個人,我問小李:楊行人呢?小李說:在樓後呢,被一群人揪到樓後了。我罵了小李一句:那你還看什麽,去幫忙啊。小李啊了一聲,猶豫的問我:就咱倆嗎?我給野豬打電話,他不接電話,你再給他打個電話吧。

我罵了小李一句:蛋包,廢物,等野豬來了,楊行就被的打死了。我沒管小李,繞過寢室樓,就看見一群人在圍著楊行暴打。我衝過去就去拉架,讓他們別打了,這群人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所以我也沒敢第一時間動手,隻能先拉架。人家當然不會搭理我,給我推到了一邊,說沒我的事,讓我別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