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蓉一句幹什麽都行,我有點想歪了,難道是開房也可以?雖然我滿腦子都是邪念,但是心裏卻不是很舒服。和蘇婉蓉在一起,有壓力,她太認真了。但是壓力最大的不是她,而是李彤彤,也許男人對輕易就到手的女人都不感興趣吧。我把蘇婉蓉的手給舉在了我倆中間,吊兒郎當的說:這樣不是挺好嗎,弄的那麽嚴肅幹嘛啊。

蘇婉蓉還是非常認真的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可不希望,你不喜歡我,卻和我這樣。氣氛稍微有點尷尬,我想甩開蘇婉蓉的手,卻不好意思。因為我這人最討厭尷尬了,而且還浪費了這麽浪漫的氣氛和場景。我倆就這樣牽著手一直走出了星海廣場,一路上沒有對話,隻有我一個人偶爾發出幾聲感慨,說這真漂亮,那的燈光真好看之類的話。

離開星海廣場,我也不知道該幹什麽,總不能一直這樣走下去吧。我此時已經走累了,就當我決定要送蘇婉蓉回家的時候。蘇婉蓉突然開口說: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吧,我突然想喝酒了。喝酒?我問蘇婉蓉:你確定要喝酒?蘇婉蓉點點頭,明確要和我喝酒。我這人特別會揣摩別人的心裏,我就感覺蘇婉蓉是不是大徹大悟了,她知道我對她沒什麽感覺,她今晚難道要獻身給我,然後從此以後忘掉我?

我問蘇婉蓉:那你想去哪喝?酒吧?飯店?家裏?ktv?蘇婉蓉搖搖頭說:我想在外麵喝,我知道個地方,我帶你去吧。我說隨便,於是就跟著蘇婉蓉打車來到了街頭燒烤一條街。我靠,到了之後,我一看,這你媽不是我的主場嗎?鐵道學院對麵的燒烤小吃街!這離我的初中就是一站的距離,離我借讀的高中也是一站的距離。

下車後,我就笑著說:鐵道學院,我主場!蘇婉蓉對著我說:錯了,現在不叫鐵道學院了,叫交通大學。我切了一聲,這地方我上初中時天天在這玩,還用你告訴我。晚上這條街還有夜市,人非常多,很是熱鬧。當然還有很多的大學生,美女必然少不了,我隨便環顧了一圈,就發現了幾個妹子長的還不錯。

我和蘇婉蓉找了個空桌就坐下了,服務員還是個兼職的大學生,問我倆吃什麽。說實在的,吃了一下午的燒烤,我什麽都不想吃。我倆就點了一點花生和毛豆,然後還有一點點肉,最後一口氣要了10瓶啤酒。這就是純牌要喝酒的狀態,我和蘇婉蓉先幹了一杯,然後蘇婉蓉問我:你平時喝多少能醉?我說:狀態好了,8瓶是極限吧。狀態不好,4-6瓶吧。平時在寢室,我們都2-4瓶,喝的差不多就不喝了。

蘇婉蓉說:我好像比你能喝啊,你不會吧,我們班的男生都是10瓶以上。我嗬嗬一笑,沒說什麽,就和蘇婉蓉倆人一杯一杯的不停的喝了起來。可能是走的時間太久了,我那天狀態出奇的好,我和蘇婉蓉用的時間不長,就把10瓶啤酒喝完了。我倆又要了6瓶啤酒,蘇婉蓉抽空去一旁的店裏上廁所。

當時時間已經非常晚了,外麵喝酒的人也越來越少了,畢竟不是夏天,天氣有點涼了。我看了看桌上的6瓶啤酒,決定等會蘇婉蓉出來的時候,就勸她不要喝了。為什麽一定要喝醉呢,現在這個量正好,喝醉了多難受啊。我還在尋思的時候,就聽到店裏就有人喊我。我靠,是蘇婉蓉的呼喊聲,這你媽出事了!

我二話沒說,拿著屁股下麵的凳子就衝進了店裏。進到店裏一看,是一群喝大了的混混,頭發五顏六色的,有人還光著膀子,身上紋著身!蘇婉蓉站在混混們旁邊,我看並沒有什麽接觸。蘇婉蓉朝我委屈的喊著:他們不讓我出去,我一過去,他們就發賤摸我。操她嗎的,原來是調戲蘇婉蓉啊,蘇婉蓉上完廁所要出店的時候,他們手發賤!

我指著蘇婉蓉大聲喊:你過來,沒事。蘇婉蓉麵帶哭腔,從她們旁邊跑了過來。這時那群混混竟然無視我的存在,還笑嗬嗬的動一下,來嚇唬蘇婉蓉。當然隻是嚇唬一下蘇婉蓉,沒有真的摸上去。我就在其中一個混混嚇唬蘇婉蓉的同時,一個凳子朝他腦袋上砸了下去。其實我忍一下,這事就過去了,但是我喝了點酒,所以衝勁也上來了。

那混混瞬間就被我給砸趴下了,我舉起凳子又罩他的頭狠狠的砸了兩下。打的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無備,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幹廢了一個。我當時非常爺們的大喊蘇婉蓉:出去等我。我喊完這句話,剩下的人,不是拿著啤酒瓶,就是和我

一樣拿著凳子都朝我撲了過來。我使勁大力的掄著手中的凳子,又幹倒一個,不過頭上卻被飛來的啤酒瓶幹中了腦袋。

寡不敵眾,我有點招架不住了,邊打邊退,就退出了飯店門口。就在我準備要拉著蘇婉蓉跑路的時候,服務員和一旁另外一桌的大學生過來拉架了。我頓時感覺到,這群大學生好有正義感啊,竟然還來幫著拉架,要是平時哪有人管閑事啊。看來本科的素質就似乎比我們專科素質高啊,我頓時放棄了跑路的想法。不過我也不打了,舉著凳子,擦了擦頭上的啤酒,站著看其他人拉那群混混。

飯店的服務員還有大學生果然不負眾望把那群混混給勸住了,這期間我和那群混混還在互罵。混混讓我有本事別走,我也是用同樣的口氣跟他們這麽說。蘇婉蓉在一旁跟我說:我打電話找我姐的。提起蘇婉蓉的姐姐,我就想起了一個彪子:小寶。我趕忙說:不用你打電話,這是我主場,還用你打電話?

這時大家都勸我趕緊走,要不一會混混還得過來打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走,拿出電話迅速的看了一圈電話本。這一帶混的最好的莫過於煙疤女了,但是我沒臉找她。其次就是失蹤多年的郭強了,不得不說,郭強以前就是混這裏的,方圓10裏,大大小小的混混沒有他不認識的。最後就是曹智了,因為就住在這附近的位置。

我忽然突發奇想,朝對麵的混混大喊:你們別跑哈,媽的,老子給郭強打電話,你們一個都別跑。我就是隨便一喊壯壯氣勢,此時看完電話本的我,都已經準備找個台階下,就閃人了。誰知道我隨便喊出了郭強的名字,那群混混竟然有人認識郭強,問我:你認識郭強?我當時一看有戲,竟然還有人認得郭強的名字。我就大喊:廢話,我拜把兄弟,等著的!

跟我說話那人推開了勸架的人群,跟他們說:我不打他,讓我過去。這小子就走了過來,看他那架勢也不像要動手的樣子,我就把凳子放在了地上,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那人走到我跟前問我:郭強你拜把兄弟啊?我點頭說:是啊,怎麽了?不信?那人露出鄙視的笑容後,突然就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臉上。隻聽他大罵著:你給他找來,老子一起打。

我被他一拳打的從凳子上摔在了地上,我本來還想起身上去幹他呢。但是一看剛剛那些拉架的人拉不住了,其他混混看這個混混又動手打我了,也全都衝出了拉架的人群。我趕緊站起來,抓著蘇婉蓉的手就跑。蘇婉蓉被突然被我一抓一點反應沒有,還大叫了一聲。我當時真是拚了命的跑,喝完酒後,身體感覺輕的很,腳底下似乎都沒有重力了。

蘇婉蓉被拽著跑的也是飛快,還在一旁笑著說:我感覺飛起來了。此時我們已經跑了能有100多米,那群混混也沒追來。我停了下來,笑著跟蘇婉蓉說: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有飛一樣的感覺?蘇婉蓉點點頭說:嗯,今晚真刺激,你頭疼不疼?我說:不疼,習慣了,經常打架,我都練出來了,再說連血都沒出。

蘇婉蓉說:其實我剛剛喊你,不是讓你去打架的,就是想讓你帶我出去。我罵道:操了,他們敢發賤,我就敢打,怕什麽,咱也沒吃虧。蘇婉蓉又朝我悄悄的偷笑說:咱倆沒結賬。說完就笑著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摟著蘇婉蓉的肩膀說:對啊,是沒結賬,咱倆得趕緊走,被等人家反應過來了。

我倆走到馬路邊上,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後我對蘇婉蓉說:送你回家。蘇婉蓉竟然說了三個字:開房吧!當時出租車司機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感覺自己的臉瞬間熱了起來。不過我還是婆婆媽媽的問了一句:你媽讓你晚上不回家嗎?其實我不是想問這個,我就是想讓蘇婉蓉考慮好了,因為和我開放就代表要上床!

蘇婉蓉拿出手機把出租車玻璃搖了下來後,一下子把手機扔出了車外。我當時就傻眼了,問她幹嘛?蘇婉蓉滿不在乎的說:不管了!我靠,我說:你瘋,關機就行了,扔什麽手機。我趕緊讓出租車司機停車,然後跑下車把蘇婉蓉的手機撿了回來。好在這個點路上的車不多,而且她手機還扔在雙黃線道中間。

上車後,司機問我倆去哪?我說了一個旅館的名稱,就是大梁骨頭館旁邊的旅館,也就是我和染發妹開放的地方。結果蘇婉蓉說:不去那,去5星級酒店,香格裏拉,富麗華,瑞士酒店!我要去5星級酒店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