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煙疤女往飯店外麵走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的擀麵杖沒在身上。我停了下來,準備回去找。因為大闖不可能拿在身上的,肯定就放在飯店的桌子上。我這一回頭不要緊,其他人都停了下來,似乎在等我。煙疤女還喊了我一聲:你回去幹嗎?我說:拿東西,東西落下了。我迅速的返回到了包間裏,看見郭強已經醒了,在喝水。

郭強的朋友在郭強一旁坐著,我喊了郭強一聲:怎麽樣,醒了癢ww. ”“ 。沒事吧,用不用我扶你回去?郭強看到我,稍14匯叮不過還是很自然的朝我擺擺手說:不用,沒事,讓我朋友扶我回去就行了,等下次咱們再出去找點節目玩n業愕閫罰琺éiyou多說話,然後在桌子上看了一圈,果然我的擀麵杖就放在剛剛大闖的桌位前。

我把擀麵杖拿了起來,然後別在了腰間,郭強一直看著我的整個動作,似乎想說什麽,但是最後也沒有說話。這時我跟郭強還有他朋友打了招呼,就又走出了包間。走出包間的一瞬間,我就在心裏大罵了起來:這你媽叫醉的不省人事,頂多叫喝多了,裝j8裝醉。不就是不想管我和曹智的事嗎,那你也不用裝醉啊,搞的那麽假有什麽意思!

擀麵杖在手,天下我有!嘴賤男,曹智,大闖,三個人聯合打我,論純戰鬥力我有點一拚。但是他們三個都是常年打架的人,所以他們三個肯定不怕我,而且也不會認聳,所以等會一旦打起來,肯定是血戰。要麽我認聳,被打!要麽就是今天我幹躺他們三個,日後他們再繼續弄我!此時此刻我已經想的很遠了,我連等會怎麽出手,都在腦子裏盤算了一遍。

我不是傻子,現在種種的一切,都預示著,等會我要倒黴了。可是我不怕,一點也沒怕過,可能是我太熟悉他們的緣故,裝b嘴賤男,綠帽專業戶曹智,廢物小闖,我統統都沒放在眼裏。我下了2樓,看到他們才剛剛走到飯店大廳門口。嘴賤男和煙疤女似乎倆人在說些什麽,煙疤女情緒有點激動,嘴賤男也是一樣。我已經快要走到他們那裏時,喊了一聲煙疤女:晨晨,等我一下,一起走。我裝作什麽都不知情一樣,很自然的喊了煙疤女一嗓子。

但是煙疤女卻突然對我說:黃忠,你就呆在飯店,別出去。在那一瞬間,我是打心裏感謝煙疤女,雖然我倆上次鬧的不愉快,但是無掄什麽時候,她都是站在我這裏的。煙疤女不讓我出去,我倒是沒有聽煙疤女的,隻是毫不在乎的說:不出去幹嘛?在這過夜啊?沒事,我送你回家。煙疤女又朝我喊了一句:讓你別出去,就別出去,別廢話了。

我無奈就站在了原地,嘴賤男伸出一隻手指著煙疤女說:你真行,你真行,喜歡護犢子唄?我在一旁一點沒客氣的說:你說誰呢?就在千鈞一發,嘴賤男聽見我的挑釁的聲音時,煙疤女再次朝我喊話:閉嘴,讓你別廢話。嘴賤男還想朝我發飆呢,但是被煙疤女這麽一喊,又斷了頭緒,繼續和煙疤女把剛剛的話說完。

煙疤女此時拿出電話,要打電話,眼疾手快的嘴賤男一把把煙疤女的手機奪了過來。煙疤女喊著嘴賤男:把電話給我!嘴賤男很倔的說了一句:不給。可能是煙疤女和嘴賤男倆人太熟悉了,所以煙疤女也沒多廢話,朝我又喊:給龍哥打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咱倆。這什麽情況,都要叫上龍哥了,難道外麵有埋伏嗎?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的拿出電話,最快速度就播出了電話。就在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嘴賤男指著我說:你把電話給我掛了,你打出試試。我一點沒客氣的對嘴賤男說:試你媽b,老子打電話,有兒子管的份嗎?嘴賤男這是今晚第二次跟我正麵交鋒了,很明顯要和曹智一樣拋開一切,當麵和我翻臉。

嘴賤男看我不掛電話,就朝我這要撲過來,我拿著電話就往樓上後退。煙疤女一下子拽住了嘴賤男,不讓他衝過來。曹智在一旁忍耐不住了,舉著飯店的一個凳子就朝我衝了過來。大闖還是笑嗬嗬的在一旁看著,而且身邊還帶著韓曉雪。大闖這b裝的不是一般的惡心,意思是你們打你們的,還沒到我大哥出麵的時刻,我先瀟灑的泡泡馬子。

我上了幾層樓梯,電話通了,我對龍哥說:龍哥,我們在聚宏酒家,你來接我們啊?龍哥有點暈,問我:你們?誰們啊?怎麽回事?你等我一下,我聽不清,我和朋友在跳舞呢。龍哥似乎要找個安靜地方接我電話,這時曹智已經衝上來了。我站在高處一腳蹬了下去,正好曹智手中的凳子也掄了下來,不過好在我腳速夠快,把曹智蹬下了樓梯。同時我的大腿也被凳子砸了一下,疼的我差點叫了出來。

曹智第一次襲擊沒成功,又來第二次,結果這次我沒用硬來。當曹智的凳子砸下來的時候,我往後麵蹬了上去。曹智又掄空了,我立馬伸出腳,壓在曹智的凳子上,然後使勁往下一踹。曹智重心不穩,就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嘴賤男看見曹智不是我的對手後,就朝曹智喊:不用跟他墨跡,你把人喊進來,在裏麵打他。

果然有埋伏,我對著電話大叫了幾聲龍哥,龍哥那頭才有反應,問我:行了,你說吧,怎麽回事?我對龍哥說:龍哥,我被我以前的兄弟曹智堵在飯店裏了,你開車來接我吧,晨晨也在。龍哥立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是在求他救我呢。龍哥對我說:你讓晨晨接電話!我說:不行,她在下麵幫我攔著人呢。龍哥也沒墨跡,對我說:那行,是不是聚宏酒家,你等我吧,我立馬到,操他媽的,我還沒少喝酒。

最後這句話,是龍哥的自言自語,說完就掛了電話。什麽叫辦事人,就是從來不找任何借口拒絕人,要麽幫,要麽就不幫,幹脆利落不墨跡。龍哥真心是我的救命稻草,電話打完後,我心算是穩了,龍哥來的話,這群小b都得彪,連大闖都得服服帖帖的。曹智知道他自己不是我的對手,已經下樓去飯店外麵喊人了。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龍哥到。我趕忙跑上了2樓,看看哪個包間能躲起來。2樓一排包間,我直接跑到了最盡頭的包間,裏麵還沒人。我把門一關,想反鎖,但是發現根本不能反鎖。我無奈,趕緊出了包間,來到一旁的包間看了一下,發現所有的大門都不能反鎖。這時郭強發現我又返回到2樓了,就出了包間,問我:怎麽還沒走。

我根本沒搭理郭強,看都沒看他說了一句:沒你事,繼續裝你的醉去。然後我再次跑回了最裏麵的包間。情況緊急,已經不允許我再猶豫了。我把包間裏的桌子推到了大門口來頂住門,算是最後的掙紮吧。然後聽見有敲門聲,是郭強,問我怎麽了,我懶得跟郭強廢話,隻管把包間裏的東西都用來頂住大門。

沒過一會,大門口就全是人了。我已經聽見燥亂聲了,曹智在走廊大喊的問郭強:黃忠是不是躲在裏麵了?郭強回答曹智的話,隻是大聲的對曹智說:你倆幹嘛啊,別打了,行了吧,弄這麽大動靜幹嘛?老板還是我朋友,別在飯店裏打了。曹智對郭強喊:放心,我給他揪出去打,不在飯店裏打。

我不知道曹智帶了多少人,但是按外麵動靜來聽,不少於10個,我要是出去的話,肯定得被打死。就算打不死我,也得侮辱死我,我來到飯店的窗邊往下麵看了一眼,發現高度我可以跳下去,摔不死,隻是有點危險而已。這時,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曹智他們已經在踹門了。踹了幾腳都沒用開,但是大門已經開始晃動了,畢竟堵門的東西太單薄了。

我喘著粗氣,今天晚上此刻,我是第一次緊張害怕。我把身子探出了窗外,朝下麵又看了一眼,發現還是有點高。此刻大門就要被踹開了,我不能再猶豫了。我大罵一聲:你媽的曹智,老子要是摔壞了,下半輩子,讓你陪我一起殘廢!我也不猶豫了,背著窗外就把身子全部移到了外麵。雙手死死的握著窗框,然後讓身子盡量放低高度,可以減少一點落地以後的衝擊力。

大門被踹開的一瞬間,我就從2樓跳了下來。這可不是我們學校2樓的高度,因為1樓是共建,所以比較高。我落地的一瞬間,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當時疼的我都不敢動了,好在沒有一個人在外麵堵我,要不我隻能坐等被打了。我還在地上躺著的時候,曹智他們從窗上看了下來。他們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我會跳窗。

有人還想拿飯店裏的凳子砸我,結果被攔下了,因為飯店老板是郭強的朋友吧,所以才沒有破壞飯店物品。曹智找的人立馬有不怕死的,也想學我從2樓跳下來,結果身子剛剛移到外麵後就聳了,沒敢跳。估計已經有其他人出了包間,要繞到外麵來抓我。我從地上艱難的側身站了起來,腳脖子小扭,很疼,但是可以走。主要還是屁股,疼的tèbié厲害。

我捂著屁股就往遠處跑,不能等人家追下來幹死我啊。還得堅持到龍哥來救我呢。我一晃一晃的跑著,心裏大罵:你媽的,曹智,你媽的,嘴賤男,**的郭強!還有你個彪b大闖,我操你們媽的。我疼的眼淚都留了出來,不過還得咬著呀捂著屁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