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洋站在野豬對麵,比野豬高出半個頭來,看樣子似乎要先動手打野豬。不是吹牛b,就於洋那戰鬥力,野豬打他兩個沒問題。但是野豬現在腰不咋地,還沒好徹底,手裏還沒武器。所以我暗自下了決心,等會我會拉偏仗,幫著野豬弄一下於洋。小李也在於洋和野豬的說話聲中醒了過來,小李剛剛蹦出幾個字,但是看見於洋和野豬麵對麵貼著站,就知道情況有點不對勁。

野豬這時又把手移了回來,繼續指著於洋,而且還指在了於洋的鼻子上了 ”“ 。要是往常,野豬早動手了,看來還是照顧到寢室關係上的層麵了。於洋再一次把野豬的手打開了,超級張狂的說:告訴你了,別用手指我,你聽不懂嗎?野豬露出嘲笑的表情對著於洋說:真是厲害,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麽狂,四眼嗎?

野豬說的沒錯,今天的於洋的確狂大了。於洋沒跟野豬廢話,隻是罵了一句:滾,我他媽的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看到於洋的口水已經噴到野豬的臉上了。這時就看野豬雙手放在胸前,用力一推於洋,於洋的腦袋一下子就碰到了後麵的床架子上。野豬也沒繼續動手,倒是於洋怒了,大罵一聲:**的。然後就是反手一拳,野豬吃了一拳後,抬手就打了回去。

瞬間倆人就打在了一起,我還準備找準機會拉偏架呢,結果小李從他的上鋪跳了下來,然後衝到野豬傍邊拉野豬,讓野豬別打了。我不知道小李是不是有意要拉偏架的,但是他拉著野豬,這明顯是對於洋有好處啊。就這一瞬間,於洋找了個機會舉起凳子朝野豬頭上就是兩下。我當時有點怒了,大叫了一聲你媽,然後一腳踹在了小李的腰上。

是的,我沒踹於洋,而是踹了小李。小李一下子就被我踹倒坐在了地上,眼神中還透著詫異的神情。於洋砸了野豬兩下,就被野豬把凳子給奪了下來。野豬這時還朝我喊了一句:你上一邊去,別打著你了。野豬的意思我明白,是別讓我幫忙,他要自己收拾於洋。所以我也沒幫忙,準備看看情況再說。

於洋利用他的身高優勢,一隻手推著凳子,一隻手朝野豬的臉上掄拳。野豬雖然把凳子奪了過來,但是還沒有搬回劣勢。在於洋打了幾拳之後,野豬把手裏的凳子給扔了,因為倆人距離太近了,施展不開。野豬在找機會揪住於洋,於洋手臂太長了,這樣打下去,占不到便宜。好在野豬身經百戰,在吃虧之後,一點沒急,終於抓住了機會,一下子扭住了於洋的胳膊。

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就知道於洋敗了。果然,野豬靠著他的蠻勁,就把於洋摁在了地上。於洋被摁倒後,反抗了幾次都沒成功。野豬摁著於洋說:今天就告訴你,為什麽你永遠是個廢物,而我是咱係老大。說完,野豬一拳就悶在了於洋的臉上。就是一拳,狠狠的一拳,於洋的鼻梁被打骨折了。當時野豬打完這一拳,就鬆開了於洋,野豬在等於洋還手。

於洋要是還手,就表示不服,那麽野豬還得給他更重的打擊。可是於洋果然很廢材,捂著鼻子沒有還手。然後仰著頭,就出了寢室,估計是去廁所看傷勢了。小李這時站在門口瞪著我,估計心裏恨死我了。我呢,我就像沒事人一樣,看了一眼小李就沒搭理他。我問野豬有沒有事,野豬摸了摸臉感覺有點腫了。

野豬這時對我說:黃忠,我這口氣沒出來,媽的,他要不是咱寢的,我今天就給他臉打爛。我問野豬:那怎麽辦?要不找個人出氣吧。野豬揉了揉自己的臉,說:行,咱倆下樓去找火機去。我說:行啊,就打爛他的臉。我野豬倆人就像兩個彪子一樣,二話沒說就出了寢室,下樓去找火機。在走廊裏看見於洋返回來,野豬狠狠的把於洋推到了牆邊,然後非常霸氣的對於洋說:你要是去醫院,醫藥費我的!

於洋沒放聲,默默的繼續往寢室走。我和野豬下樓的時候,野豬對我說:於洋這樣的人,打一次就老實了,你不信就看著,他以後還敢不敢跟我狂了。我倆下樓來到火機寢室,野豬輕聲的敲門,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呢,走廊的人很少。不過還是有幾個早起的大一學生發現了我和野豬,他們都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和野豬。

野豬繼續輕聲的敲門,裏麵有人走到了門口,問了句誰啊。野豬賤賤的說:有沒有手紙,我們寢室沒手紙了。我當時立馬笑了出來,這麽賤的對話,也隻有野豬能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果然,火機寢室門被打開了,我一下子衝了進去,一腳踹飛了開門的人。野豬跟在我身後也衝了進來,正好寢室中間的長桌上有個暖壺。野豬抄起暖壺,朝著pángbiān正在睡覺的大一學生就扔了過去。

這麽大的動靜,把寢室裏的人都給嚇醒了。我看到了火機,火機睡在最裏麵的上鋪。我跑過去,揪著火機的一隻腳就給他拖了下來。我就掃了火機的臉一眼,發現昨晚被我打到麵門的地方還是烏青的。火機完全沒有抵抗能力,被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要不是他本能的抓了一下床架,估計能摔他個半死。我和野豬倆人照著火機的腦袋就是一頓爆踹,我喊著你媽,野豬在一旁笑。

野豬都打笑了,我看野豬彪樂,我也跟著笑。我倆都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麽,反正就是想笑。看差不多了,我倆就停手了,野豬對著躺在地上的火機說:你看你,不知道換褲衩嗎?我這才發現,野豬原來是笑火機的褲衩。火機的褲衩濕了一大片,一看不是昨晚擼管,就是夢遺了。我推了野豬一下,說:行了,走吧,你真會看個地方。野豬就跟著我出了火機寢室,來到走廊後,野豬在走廊裏大聲喊:大一的都給我聽著,火機被我打射了。

野豬一邊喊,一邊踹大一寢室的門,路過一個踹一個。還有個不是死活的大一學生,拿著臉盆往寢室走,應該是剛剛洗涑完。我和野豬這麽囂張的叫著,他竟然不躲著我倆,就從我倆身邊路過。我當時也跟著野豬一起發賤,很隨意的一個掃蕩腿就把這個無辜的大一學生放倒了。我和野豬把臉盆扣在了他的頭上,然後照著屁股一頓踹。

我這下子算是出名了,不少大一的學生,被我倆給吵醒了,都開門出來看是怎麽回事。野豬他們是認識的,但是我,還是有很多大一學生不認得我的臉。雖然那麽多的大一學生圍觀我和野豬,但是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我和野豬大搖大擺的往樓上走,野豬邊走邊笑著說:咱倆應該弄個組合啊。我說:我看行啊。野豬賤賤的說:那咱倆就叫算你賤吧,我是一號,你是二號。本書地址,以後每章,我都會插播這一條。

回到寢室後,看見於洋還拿著鏡子看自己的鼻子,於洋眼睛都是紅色的血絲。此時大家都不知道他鼻子骨折了,野豬喊小李過來,然後遞給小李200元錢,讓小李帶著於洋去醫院看看。小李也沒說什麽,勸了於洋幾句就帶著於洋去了醫院。快到上課的時候,大家都回了寢室,他們昨晚組團去網吧上網通宵了。宮宇問我們給沒給他打電話,因為他昨晚電話關機,怕導員和shuji找他。

宮宇是這徹底不參與這種事了,宮宇說了,他可以提供情報,但是帶人打架他是不幹了,要不導員和shuji總說和他有關係。野豬當著所有人的麵告訴大家他早上把於洋給打了,但是這是他和於洋之間的私人恩怨,和其他人沒關係,大家以後該怎麽樣就怎麽樣,千萬別因為和他關係好就排斥於洋。以前我們一起排擠過小八,那種感覺小八知道是什麽滋味。

所以當野豬說完這段話後,小八拍手給野豬舉了個大拇指。大家上午都在寢室裏睡覺,隻有我和野豬跑去教室上課。在教室裏睡了一上午,中午野豬去了b區,我自己一個人回c區食堂吃飯。打完飯,我剛剛吃了兩口,發現一個小子看著我在打電話。這人麵熟,像是我們係大一的學生。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有情況!早上我和野豬才把火機給打了,現在我又落單,一旦被圍就敗了。

正好我又不怎麽餓,又吃了幾口菜,我就不吃了。我拿著餐盤走到那個打電話的大一學生麵前,我問他:喂,你剛剛給誰打電話呢?他有點狂,對我說:關你什麽事?我把語氣加重的說:你他媽的打電話一直看我,你說關我什麽事。我這一提高聲調,食堂裏的人都往這裏看了過來。這小子被我吼的有點掛不住麵子了,站了起來對我說:你怕看啊?

我當時二話沒說,一個菜盤子就乎在了他的臉上。沒等他還手,腳底下一個掃蕩腿,趁他重心不穩,就把他摁倒在食堂的桌子上。然後就是用餐盤一頓亂拍,拍的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凶殘,太囂張了。這可是在食堂一樓,當著上百人的麵打人。我活生生的把餐盤拍走形才停手,當時拍完後,我拿著變形的餐盤指著所有看我的人說:誰不服,就上c2找我去。說完這句話,我扔下餐盤,瀟灑的離開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