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酒的男生都喝完後,野豬過去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然後送了他們一段距離。野豬當然還會說一些:以後在學校出什麽事,就來找我之類的話。我心想,他們這群人裏,說不定就有上次一起打四眼的呢。別看現在和氣的很,一旦操蛋的時候,他們比誰都不老實。送酒的人走後,大家又圍坐在了一起,每人拿起一瓶酒,把酒瓶舉在了空中。

黃桃舉著酒瓶說:謝謝大家今晚出來陪我喝酒,咱們今晚誰也別裝,咱們就一醉方休!說完之後,大家都舉著酒瓶開始吹了起來,按這種喝法,別說喝一夜了,再有半個小時,估計全得倒。不少人並沒有一口氣喝幹,都是能喝多少算多少。但是黃桃又是一口幹了,這出了學校之後,酒量比以前更厲害了,變成真正的女酒鬼了。

野豬也是一口氣幹了一瓶,野豬喝完後,還是跑到海邊把酒瓶扔進了海裏。胖哥還說野豬:這瓶子有押金的,你彪嗎?野豬可不管那一套,扯著嗓子喊:爽。然後回到我們這裏,開始彪吼唱歌,唱他的神曲,孫楠的燃燒。野豬一首唱完,大家都鼓掌叫好。野豬對著趙萱說:姐,給我彈首真的愛你,我要唱真的愛你。趙萱和她同學,倆人一起用吉他給野豬彈真的愛你。

野豬更是扯著嗓子唱,雖然野豬喝了不少酒,但是唱歌很有味道,起碼大家都喜歡聽。野豬唱完後,還挑釁我:服不服?我笑著說:服你媽。野豬賤賤的說:不服,你就唱一首。論唱歌我的確不是野豬的對手,而且我喜歡唱慢歌,就是那種非常要死不活的歌。野豬這麽一說,大家都起哄讓我唱一首。我看推辭不過,就問趙萱,回彈寂寞的季節嗎?我唱寂寞的季節,趙萱說她不會,畢竟她就是個打鼓的,不是主攻吉他。

好在她們樂隊的那個女生會彈這首歌,就替我伴奏。寂寞的季節也是我當時唱了無數遍,絕對不會走調,而且是我唱的最好聽的一首歌。除了這首歌,我的另外一首必殺歌,就是愛我別走了。我唱完寂寞的季節後,大家都給我拍手,說唱的還不錯。我們就這樣,趙萱和女吉他手伴奏,大家一人一首歌的唱著。唱到高興的時候,還會喝兩口。

後來唱累了,大家提議玩遊戲,野豬嘴提議輸的人不僅要喝酒,還要脫衣服,如果不脫的話,就跳到海水裏走一圈再回來。這麽刺激的遊戲,當然我們幾個男的都點頭同意。女生們開始不同意,我們就讓讓她們,她們輸兩次,算一次,女生們才答應。玩的遊戲很簡單,就是猜石頭。第一把野豬做莊,大家猜。野豬把手裏的石頭倒了倒,然後握住拳頭,伸了出來。

我們玩的是心理戰,所以野豬會告訴大家一句可真可假的話,野豬露出賤賤的笑容說:石頭在左手。大家互相看一看之後,紛紛壓右手,以我對野豬的了解,也猜是右手有石頭。結果第一把隻有陳浩南一個人猜左手,結果可想而知,我們都猜對了隻有他猜錯了。陳浩南,脫了上外衣,露出裏麵的背心,然後喝了半瓶啤酒。不得不說,陳浩南挺酷的,背心穿的很霸氣。

當時的氣溫,平時大家都是穿一件長袖,頂多穿兩件衣服,所以一會就會脫光。莊是大家輪流做,女生們都比較善良,會說真話。一圈下來後,陳浩南脫的隻剩褲子和內褲了,鞋子襪子背心都脫光了。女生們也隻有水壺妹的同學把襪子脫了,其他人頂多是脫了鞋子。這遊戲就是越晚越好玩,倒黴的永遠是第一個脫光的。

又玩了一圈,倒黴的櫻桃,沒的脫了,隻能脫上衣了。大家都跟著起哄,櫻桃有點害羞的脫上衣,露出胸罩和一點點胸部。雖然也沒露什麽,但是在那種氣氛下,大家覺得刺激。櫻桃脫了上衣後,又用上衣圍著前麵,所以我們也隻看了一眼而已就沒的看了。這時女生們都怕櫻桃再猜錯,所以一直說這話,我們男生也跟著櫻桃猜。

又玩了一陣子,第二個脫上衣的女生出現了,是水壺妹!當水壺妹露出胸罩的時候,大家都在偷笑,因為似乎有點大。這裏胖哥是最色的,偷偷的捅了我一下,小聲的說:摸一下爽死了。我逗胖哥:你摸吧,摸完,我叫你爹。胖哥說:好你等著的。由於賽製的關係,最終第一個脫光的還是陳浩南。陳浩南已經輸的連內褲都脫了,隻能有衣服圍著下體,算是遮羞吧。女生們都笑成一團,因為按規則,最後沒的脫,就得裸泳了。

這大半夜的而且還沒到6月份,那海水有多涼可想而知,不過以陳浩南的個性,應該是玩的開人。倒黴蛋就是倒黴蛋,陳浩南又猜錯了。無奈隻能圍著衣服,然後跑到海裏,讓海水蓋過了膝蓋,然後才跑回了岸邊。陳浩南上岸後,連忙叫不玩了不玩了,海水太涼了。大家在大笑中也不玩遊戲了,在海邊繼續喝酒。

這裏故事最多的要數趙萱了,所以趙萱就給我們講學校裏當年的往事。等趙萱講完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黃桃也喝不動了,剛剛還吐了一遍,野豬和櫻桃也吐了。這種狀況喝通宵已經不現實了,反正今晚溫馨的,刺激的,好玩的,我們都經曆過了,所以也該到結束的時候了。沒喝完的啤酒,我們全給扔進了海裏,我還把胳膊給甩壞了,因為扔的太用力。

啤酒箱和剩下的白酒,我們給帶回了出租房裏。我們在學校附近租了4間日租房,大家3人住一間,而且每間房裏都有一個男生。大家都高興,胡鬧就胡鬧吧,誰不喜歡刺激呢?我們四個男生,猜拳按順序點名選人,最後輸的那人隻能選1個女生。胖哥第一個選,選了水壺妹和櫻桃。胖哥還悄悄的跟我說:明早叫我爹吧。我哈哈的笑,然後到我選了,我必須是黃桃還有趙萱。

其實大家這麽分房睡,就是胡鬧,誰也不能幹什麽,我選黃桃和趙萱,也就是為了躺在**聊天而已。其實下一個是陳浩南選,但是野豬不幹了,野豬搶著拉著趙萱同學和黃桃同學到他身邊,我們大家都在笑,最後陳浩南和水壺妹的同學2人睡一間房。各自進了房間後,趙萱對我說:讓黃桃睡咱倆中間。其實我根本也沒想怎麽樣,但是趙萱這麽一說,我還挺反感的。

我頂了趙萱一句:要不,你跟她們換一下啊,我無所謂的,你想多了吧。趙萱嘟囔我了一句:還是小心眼一個,還是那麽的煩人。這一句說完我,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清醒一下。趙萱你現在是龍哥的馬子,而我黃忠有蘇婉蓉,我沒必要多想,更沒必要吃醋。是的,她剛剛那句話,讓我產生了點醋意。無論哪個前女友跟我擺臭臉,我都會吃醋,這就是我的臭毛病,我承認在這方麵我有點沒出息。

我和趙萱說話的時候,黃桃已經開始脫衣服了,穿的隻剩下內褲和上衣。黃桃還玩了個高難度,沒脫衣服,就把胸罩摘了下來。黃桃一下子躺在了床中間,然後對我倆說:你倆鬧吧,我睡覺了,困了。黃桃把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又露出笑臉逗我:晚上你要是冷了,就把我胸罩帶在頭上。趙萱也笑了,學著那個經典的毛鄧笑話,用老毛的口音說:你好像飛行員呦。

我當時想起那個經典的段子後,再加上趙萱的好玩的口音,我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就這樣我和趙萱的氣氛算是和解了。趙萱也穿了個內褲就和黃桃抱在一起,鑽進了被窩。我沒脫衣服睡,因為晚上隻能蓋趙萱和黃桃的褲子了。床是雙人床,不過三人睡不算太擠了。這樣的炮房,當時我們學校周邊有很多。關燈後,我沒有睡,而是隔著黃桃喊了趙萱一聲。

趙萱問我幹嘛,我淡淡的問她:和龍哥最近怎麽樣?趙萱說:就那樣,他平時挺忙的,我也忙,3-4天見一次吧。我又問趙萱:啤酒哥的酒吧是不是不幹了啊,我經常路過的時候,在外麵看裏麵似乎沒什麽動靜。趙萱說:五一之後,就不幹了,不賺錢還搭時間,已經兌出去了,聽說要改成台球廳。我附和著說:是啊,咱學校都是窮學生,開酒吧肯定賺不到錢。

我和趙萱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有重點,也沒有任何感情瓜葛,但是卻誰也不肯睡。聊了一陣子,黃桃被我倆吵醒了,黃桃抱著趙萱身子就給她抱到了我身上,然後自己往旁邊一移,她倆就換了位置,黃桃說了句:你倆繼續,我也繼續睡覺去。這一下弄的我有點尷尬,好在黑暗中,趙萱看不到我的表情。

我問了句趙萱:你困不困,要是困了,就睡覺吧。趙萱輕輕的說:不困,我越說越清醒。趙萱又問了我,關於上次找龍哥幫忙的事,我倆又聊了一陣子。當時我也怪了,本來還很困,結果和趙萱一樣,越聊越不困。在聊天時,趙萱問了我一下:冷不冷,被子還剩點,要不你把腿伸進來,蓋一下?

我靠,我當時腦子裏一亂,剛剛還想著不能對不起蘇婉蓉呢,但是離著趙萱這麽近距離說話,我就忍不住了。我最終還是一半身子擠了被窩裏,後背露在外麵。既然都進被窩了,我的手當然不能閑著了,就放在了趙萱的大腿上。趙萱沒說話,隻是在我要摸她屁股的時候,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胳膊上的肉,給我疼的趕緊收回了手。

趙萱是在告訴我,摸大腿是最大的限度,不能再過分了。可是此時的我,已經不行了,下麵也硬了。我倆也都不說話了,剛剛我在被窩外麵時,還聊的很起勁,現在都不說話了。因為倆人的心思也不在聊天上了,都在那方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