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我帶著陳浩南還有野豬,三人一起回了市內。我們是來找嘴賤男一起吃飯的,不過我沒有提前聯係嘴賤男。我當然有我的心思,假如我好心好意的提前聯係了嘴賤男,這嘴賤男再給我擺一出鴻門宴咋辦。到了市內,我才給嘴賤男打電話,第一遍給嘴賤男打電話,他沒接。第二遍他才接,而且接電話後的第一句就是問我:你沒打錯電話吧?

我冷冷的笑了幾聲說:我眼不瞎,還不至於打錯電話。嘴賤男在電話裏說:那就好,說吧,給我打電話幹嘛?我問嘴賤男:你在學校嗎?嘴賤男說:沒在啊,怎麽了,找人去我學校打我啊?我罵了句:滾你媽的,我不像某些人,喜歡搞什麽暗算,陰人之類的。嘴賤男不耐煩的說:行了,你別bb了,我在外麵打台球,你說事吧!

我問他:哪個台球廳?我去找你,我朋友有事想找你談談。嘴賤男一點沒聳的把台球廳地址告訴了我,我帶著陳浩南還有野豬就去了。陳浩南剛剛聽到我和嘴賤男的談話了,問我:以前你不是說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嗎?怎麽你倆講話像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我說:我倆一直就這樣,好兩天壞兩天,沒事,到時去了,你別管我,你倆談你倆的。陳浩南說的沒錯,我以前在信息係喝酒吹牛b的時候,經常說x大的天,是我高中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也是人之常情,誰還不在外麵吹吹牛b啊。

到了台球廳,我一進門就看見了嘴賤男,而且我還看見了郭強。不知道為什麽,我超級不願意見到郭強。不過郭強不是讓我最討厭的,最討厭的蹴手男也在裏麵。郭強看到我來,就迎了過來,問我:今天休息啊?我說:沒啊,下午沒課。其實我和郭強已經斷交了,他就是過來跟我打個招呼,總不能裝作眼瞎看不見我吧。

我看到他們幾個人旁邊還有一群年輕的小女混混,大概5-6個模樣都很年輕,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大學生。嘴賤男看見我後,非常裝b的沒有搭理我,還繼續打台球。無奈我隻能帶著野豬和陳浩南走了過去,我也沒客氣,隨手拿起台子上的台球扔進了洞裏。我心想,這你還繼續玩?玩你嗎b去吧!

嘴賤男瞪了我一眼,就把手裏的台球杆扔在了台子上,點了一根煙問我:找我什麽事?說吧!陳浩南趕緊迎了上來,伸出一隻手,對嘴賤男說:哥們,我陳浩南。嘴賤男稍微打量了一下陳浩南,就跟陳浩南握了手,這還不錯,起碼沒有在我朋友前麵裝大尾巴蛆。陳浩南跟嘴賤男說:不介意咱倆出去聊會吧,跟你說個事。嘴賤男點點頭,就跟陳浩南倆人出了台球廳。

野豬拍了我一下,問我:這些你都認識不,給介紹下啊。我指著郭強和蹴手男說:郭強,蹴手男。郭強還算客氣跟野豬握了下手,蹴手男看都沒看我,隻是跟野豬點了點頭。郭強問我倆玩不玩台球,我說不玩,野豬非常賤的說他是中山區台球第一高手。野豬叫囂,郭強就說陪野豬玩一局。郭強從初中就玩台球,一直玩到現在,我自從小學之後,基本都沒怎麽打台球了。

野豬開球,一個暴力式開球,一杆進了3個球。野豬興奮的叫了一句:杆不錯啊,很有手感。我心想是不是太多女混混在一旁觀戰,野豬不知道怎麽得瑟好了。野豬還算爭氣,跟郭強玩了2把,都贏了。我是一點沒有想到,野豬的台球竟然玩的這麽好。此時陳浩南和嘴賤男還在外麵談著呢,野豬賤賤的指著蹴手男說:哥們,要不你也試試我的球技啊?

野豬這種性格,初次見麵的人都會把野豬當彪子看,以為野豬缺心眼呢。蹴手男也是一樣,沒怎麽瞧得起野豬,覺得野豬太得瑟了。蹴手男說:正規打沒意思,這樣吧,咱倆玩點什麽吧。野豬彪呼呼的說:行啊,來吧,中山區台球第一高手不是開玩笑的。蹴手男走到台子前,擺了一個技巧球,然後跟野豬說:白球位置你隨便放,你要是一杆能把這兩個球同時打進,我就用膝蓋夾著台球在這裏蹦一圈,要是你沒打進,你蹦一圈怎麽樣?

我沒等野豬說話,我就插嘴說:我朋友打不進的話,你要是能打進,那我朋友就蹦一圈。野豬朝我點頭說:嗯,就這麽定了。蹴手男哼了一聲,說:行,來吧。野豬賤賤的說:給我3次機會!蹴手男猖狂的說:給你10次機會也無所謂。野豬彪呼呼的說:那就10次。然後野豬就試著打這個技巧球了。連續打了4次,都沒成功,我小時候也玩台球遊戲,就在一旁指導野豬怎麽打。

野豬著急的罵我:你當我是電腦啊,想讓球怎麽轉就怎麽轉啊,滾滾滾!野豬這廢材,打了9次都沒有打進。到第十次的時候,郭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提醒了野豬一句,告訴野豬應該把白球放在哪個位置上。蹴手男很囂張的說:就是告訴他位置,他也打不進。最後這一杆,野豬差一點就把兩球同時打進了,要是再給他一兩次機會就有可能了。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郭強告訴完了。

蹴手男拿過台球杆,把球擺好後,一杆下去,兩球同時進洞,稍微有點帥氣。旁邊的一群女混混都跟著拍手,野豬此時還不忘發賤的說:帶著拉拉隊來,效果就是不一樣,下次把咱們學校的白毛女找來,給我加油,我也能打進。蹴手男拿起白球走到野豬身邊,伸手把球遞給野豬,讓野豬夾著蹦。

野豬看了我一眼,朝我遞了個眼色,意思是說:你朋友人品不咋地啊,還真讓我蹦,大家樂嗬一下就行了唄。我當時也沒有辦法,認賭服輸,我不能在蹴手男麵前玩不起啊。我朝野豬擺手,意思讓他蹦吧。野豬沒接球,跟蹴手男耍嘴皮子:這球能夾住嗎?你給我做個示範唄,我不會。蹴手男不爽的說:你自己試,玩不起嗎?這麽多人看著呢,大老爺們咱能不丟人嗎?

蹴手男這句話有點說過了,郭強插嘴說:行了,大家樂嗬一下就行了,不惜鬧吧。野豬擺手說:別,我這人輸的起。然後結果台球就用膝蓋夾住了,剛蹦了一下,台球就掉了。說真的,這個遊戲是真的很整人,蹴手男看樣子就是以前玩過。野豬就這樣,蹦一下,掉一次的在台球廳裏蹦了一圈。當時我的麵子都掛不住了,野豬丟人丟大了。

野豬蹦回來後,蹴手男問野豬:還玩不玩了?野豬較勁的說:玩,來繼續!蹴手男說:那我這次讓你一下,我先打,然後再給你3次機會,你隻要能打進,我就蹦,打不進,你再蹦一圈。野豬叫喚著:來,來,來!蹴手男又擺了個技巧球,然後一杆進洞。這野豬中山區台球第一高手的稱號真心是瞎了,連續模仿蹴手男3次,都沒進。又是一圈,當時那些女混混和郭強還有蹴手男都笑瘋了,我氣的隻能無奈的歎氣。

陳浩南和嘴賤男終於談完回來了,陳浩南招呼大家一去吃飯,他請客。我們一行6個男生,還帶著一群女混混就去了飯店。在路上,郭強走在我身邊,問我:你朋友挺有意思的啊,缺心眼嗎?我說:還行吧,人夠意思,講義氣,他就是那種性格,喜歡鬧。郭強哼了一聲說:喜歡幫你擦屁股嗎?

我沒接話,而是反諷郭強:你怎麽了,越混越回旋,回去欺負高中生嗎?說話的時候,我指著那群女混混。郭強哦了一聲說:是啊,回旋了,一群中專生,特別崇拜我,讓我罩著她們,認他們當幹妹。我說了句:當兵幾年,就為了回來去收中準生保護費嗎?那你這犧牲也太大了。郭強說我:黃忠,你以前嘴沒這麽貧啊,現在轉性了啊,變毒婦了啊。

我歎了口氣,說:彼此,你不也變了嗎。郭強似乎不願給我鬥嘴,回頭指了那群女混混說:看好哪個了,等會喝大了,幫你介紹一下。我還真回頭看了一圈,說實話,有兩三個都長的不錯。我指了其中一個染著黃頭發的說:那個不錯。郭強當時立馬就開我心的,對著那群女混混說:我朋友,看上你了。然後用手指著那黃毛女混混,那女混混瞅了我一眼,然後非常鄙視對郭強說:你還是放過我吧,他長得太難過了。

我靠,這你媽,黃毛女混混真是小年輕啊,說話太狠了,一點情麵不留啊。還有這郭強,明顯就是在耍我。旁邊那群女混混都笑了,郭強也笑了。我被說的一點脾氣沒有,總不能翻臉吧,就朝那黃毛女混混冷笑了一下。陳浩南和嘴賤男走在前頭,繼續說著事。野豬和蹴手男倆人在交流台球,野豬似乎很在意剛剛那幾個技巧球。我們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就到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