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一直聽著布蘭妮的cd,發現心情不好的時候,聽外文歌很好,很容易入睡。【文字首發】第二天上學,下課的時候,去廁所找他們聊天。曹智看見了我,突然一拳搗在了我的胸上,不是太有力。我和郭強還有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我退後了兩步。曹智走過來摟住我的脖子,我倆上了廁所最裏麵的角落裏,他小聲的說:曉雪都告訴我了,你小子也太夠意思了啊。我一聽,就知道壞事了,心裏覺得非常歉意。我說:曹智,這事我做的不對,你打我吧。曹智是個愛麵子的人,說:剛剛我已經打完了,算了,韓曉雪隻是我甩掉的女人而已,我再追她也是為了再甩她一次,你也知道。我沒說話,知道他在給自己找麵子,曹智說:你倆以後也不用背著我了,我無所謂,那騷包我已經對她沒任何感覺了。昨天還那麽好,今天已經開始叫騷包了,我隻能苦笑。我對曹智說:行,兄弟我欠你一次,以後肯定還上。曹智大度的笑了笑,拍拍我後背。我倆就回到廁所抽煙的地方,郭強和其他人也沒多問。

回到教室,我告訴了小太妹,我和曹智在廁所裏的談話。小太妹笑著說:恭喜你,成功的換了女朋友。我笑著說:謝謝,謝謝。有小太妹在身邊上課,多了很多樂趣,我倆可以互相說心裏話。可以討論任何話題,包括性,混混,愛情,甚至學習,小太妹的英文一直很好。她和我差不多,上課很少聽課,都是說話,睡覺。我有時還聽聽課,她基本隻有特別無聊的時候才去聽課。這幾天,她給我講了很多,在那個sy學校的事,說那的學校比我們學校亂很多,打架天天都有,而且基本都是動刀子的。女生打架也很猛,也有動刀子的。我問:那你在那麵沒打架嗎?她笑了笑說:姐我剛剛去的時候,就和那麵的女混子打了起來,我媽從外麵花錢找了一群人,就擺平了。我說: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那你那個對象是怎麽談的啊?

小太妹笑著說:姐的魅力還用問嗎,當然是他追的我。我繼續問:那你倆做那個了嗎?小太妹笑著說:這樣的事能告訴你嗎?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就墨跡她:告訴我吧,我好奇,我還是處男呢,給我講點經驗。小太妹鄙視的看著我說:一邊去,姐可不能教壞你。我驚訝的問:你真和他那個了啊?小太妹說:就不告訴你。你要是饑渴,就去找曉雪去,求她從了你吧。我看也問不出來什麽,也不問了。這幾天,韓曉雪中午和我吃飯,晚上我送她回家,平常沒事在校門口還一起站著說話。我倆成對象的事,基本學校裏的學生都知道了,韓曉雪是學校絕對意義上的校花,郭強也來刺激我說:你小子真有兩下子啊,泡完莎莎,泡曉雪,咱這屆好看的都讓你給泡了。我笑著說:誰叫你不泡女生的,要不就憑咱郭強的魅力,不比我厲害多了。

自從出了我這事,莎莎和她們幾個姐妹也鬧掰了,再也沒有看見她們幾個在一起過。我也去試著側麵找了幾次莎莎,她都沒有搭理我,隻有一次她跟我說了一句話:不是說過,咱倆完了嗎?以後別來找我了。麵對莎莎,我隻有內疚,其他的什麽也做不了。4月中旬,第二次模擬考試,我考的還可以,老師說這個成績可以穩上普通高中。小太妹考的一般般,就是以前那樣,能夠上擴招的尾巴。韓曉雪就不用提了,隻有念中專的命,或者去私立高中。

上課的時候,我問小太妹,你想考什麽學校。小太妹想了想,說:分夠了,就上個普通高中,分要是不夠,就考去念個中專,不太想上私立高中,學費有點高。我說:那你現在的分肯定不夠啊,擴招錢更多。小太妹笑了笑說:你還想讓我和你一起上同一所高中嗎?舍不得我啊?我說:當然舍不得你啊。說完握著小太妹的手,占點小便宜,小太妹也不煩我,已經習慣了。後來我倆說話,我都是握著她的手,感覺非常舒服。小太妹告訴我,她家的房子已經開始動遷了,開春後搬走了不少人家,她家也準備搬了。現在買房子有點急,還沒看好合適的,想先租個小房子住。我說:我回家問問我老媽,她天天跑“推銷”說不定能幫點忙。那陣我們的城市房地產還不是很熱,我記得離我家很近的一個新小區,才1200左右一平。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問韓曉雪:你家還有出租的空房間嗎?王瑤她家要租房子。韓曉雪說:等我回家問問我媽吧,好像還有空的,沒租。她笑著看我說:你倒是挺關心她啊,你給我小心點,我可不是張莎莎,讓我知道你幹壞事,我就把你下麵剁了。我笑著,逗她說:放心吧,不會讓你抓到的。我倆牽著手,到了她家樓下,由於韓曉雪家住的不是封閉的小區,所以我做小動作很難,每次送到1樓到2樓的拐角處,隻能親親小嘴,摸也不敢摸,她家那老式木頭樓梯聲音很大。我悄悄的在她耳邊說:什麽時候可以能那個啊?韓曉雪小聲的說:你要是特別想的話,咱倆白天逃課來我家吧。我當時特別激動說:那明天吧,我忍不住了。韓曉雪笑了笑,點了點頭,說:明天早上9點以後來,我家沒人,我在家等你。

回了家,心裏很興奮,亢奮的感覺太強烈了,讓我又失眠了。晚上聽廣播一直聽到深夜1點多,也睡不著。腦子裏都是明早上要嘿咻的事,雖然已經不是處男,但是好幾個月才有1次的機會,那種感覺大家可以體會到。晚上隻睡了2-3個小時,早上很早就起來了,和平常上學一樣,我背著書包就去學校了,不到6點半就到了學校,平常都是6點50左右到。那時學校隻有值周生和到掃衛生的學生才會6點30到校。到了教室,教室裏就4個學生,都是女生,有2個在打掃衛生。我和班裏的女生基本不說話的,現在的班也是分出去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一起待了3年的同班同學。那天心情好,就和她們幾個女生打了招呼,這一打招呼她們也有點驚訝,我當時在班裏屬於大混混的類型,性格怪癖,不和班裏同學交流,運動時也從來不參加,體育課基本不上,下課就去廁所打晃晃,上課睡覺,現在和小太妹說話。

別看我在班裏待了大半年了,我連她們4個女生的名字我都不知道。那時眼光有點高,因為身邊一起玩的女生都是非常漂亮或者能混的,再說我一直有抵觸情緒在這個班。我屬於是能玩,能混,能學的人,這個班裏大多是隻能玩,又不能混,又不能學的同學。男同學都喜歡踢球,中國足球真心害了很多青少年,尤其是我們的城市。班裏雖然也有幾個玩電腦的人,但是去遊戲廳的一個沒有,那時遊戲廳都是學校混混們待的地方,普通學生還真不太敢進。我也經常在遊戲廳裏借幣,不過都是很和氣的借,不借就算了,可能也被其他同學當做我是在搶幣了。話再說回來,我對那班裏的4個女同學挨個人打了招呼: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她們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其中一個在拖地的女同學回應了我一句:黃同學,你今天來的真早啊,第一次看見你這麽早。

我笑著說:今天起的早,就來早了。那女生也很大方的繼續跟我說話:黃同學,你來我班半年多了,第一次看見你和女同學說話。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嗎,我沒在意。我本來還想挑逗幾句的,但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和品性,我隻輕輕的應付了一句。那拖地的女生,突然不拖了,笑著問我:你不會還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吧?我笑了笑,心想你要跟我鬥嘴你可找錯人了,說:你不是叫柳飄飄嗎?她納悶了一下,笑了出來,說:我怎麽能叫柳飄飄呢。我叫李靜,你真是的,同學半年多了,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心裏暗笑,果然是個土妹子,不看周星馳電影的人,柳飄飄是《喜劇之王》裏麵演小姐的,我們開玩笑罵女生,都稱呼為柳飄飄。我繼續逗她,說:你不是在聯歡會唱《天上沒有烏雲蓋》的柳飄飄嗎?她以為我認真了,說:你認錯人了,我是李靜,咱班也沒有叫柳飄飄的啊。其實那首歌是嘲笑女人**的歌,我爸經常和我媽哼哼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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