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到這個社會的陰暗後,我大歎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說,好好的一孩子書不念去當什麽混混,還好今天他們遇到的是以和平主義為信條的我啊!(作者:……你確定那是好運嗎?)

雖然我舍身成仁身體力行地給予愛的教育挽救他們失敗的人生。不過,我相信他們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對高跟鞋有陰影……

希望他們以後還能人道。阿門。

穿過十字路口後很快就到了車站,小屁孩一路上都堅持要跟著我,送我回去。

OH~難道你不知道?

在腎上腺激素突然爆發後已充分融匯貫通了高跟鞋+斷子絕孫踢這一必殺奧義的我是很安全的嗎。

原本這孩子還打算打電話叫人送我回去,隻可惜在起先的鬥毆中他的手機已徹底告別了人世。

我看著他那張青紅交錯的臉蛋,想到之前這孩子奮不顧身地拚命保護我,心不禁軟了下來,就默認了允許他送我回家。

謝天謝地,我們還算及時趕上了10點鍾的末班車。

整個車廂隻有我們兩人,他一直側頭看我,幾次三番地欲言又止。

我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地努力忽略他。

如此,辛苦地熬過了1個半小時的車程後我下了車就往家裏趕,他不發一言跟在我後麵也進了我家那條小巷。

看到家門口就在前麵了,我回頭對他說,“你回去吧,我家已經到了。”

他不理我。

我隻好默,過了一會我又催促,他直接當沒聽到。

我心裏毛了,這小屁孩不會打算再跟到我家裏吧?太後和老頭子現在可還在家,看到我大半夜帶著個男生回去……天呐!

想到這,我正要再碎碎念時,他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將我摁在巷子的牆上……

“你……幹什麽啊?”

我被嚇了一大跳,忙伸手抵住他隨之靠上來的胸膛。

他下定了決心一般看著我,直到看得我渾身發寒後才深吸口氣,一字一字地說,“任金笙,你聽著,這些話我隻說一次。”

說,說什麽?

他牢牢地鎖住我的眼睛,矜持而認真地說:“任金笙,我喜歡你。”

“……!!!”

……

見我嚇懵地張著嘴,半天不回話,他不由地惱了,“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我腦中一片空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老,老師說早,早戀是不好的。”

他怒了,鐵青著臉大吼,“你以為我會信你嗎!說!你是不是又喜歡上那個請你看電影的高中生?”

什麽“又”?

老娘我冰清玉潔,是那種**蕩的女人嗎。

我也怒了,跟他對吼,“你在說什麽啊!我什麽時候喜歡人自己不知道嗎?”

MD!老娘以前從頭到尾也就這麽不長眼地喜歡過你個小屁孩好不好。

他吼地比我還大聲,“你自己說你喜歡個子高的男生別給我不承認!”

什麽時候說過,我怎麽不知道?

我一頭的霧水,跟著開始苦苦思索起這兩年的言行……

他摸摸我的臉,吼聲小了點,接著有些扭捏地說,“現在我已經170了,等到高中時就可以長到180.”

我無語,剛才不是在表白嗎,怎麽話題在不可逆轉地走向奇怪的方向?

他那廂還在用期盼的眼神看我。

我隻得說,“那很好啊,恭喜。”徹底成功脫離了矮冬瓜的行列確實值得鼓勵。

他大喜,正太臉透著粉紅,“你的意思是答應跟我交往了!”

我大驚,小臉煞白,終於發現和他完全無法溝通。

“我沒說要和你交往啊。”

他臉蛋又迅速轉青,怒道,“你敢給我反悔?”

你是土匪嗎?哪有人這樣告白的。

我無奈的搖頭,“我沒……”

他大手往我的小腦袋一按,“不準拒絕我。”頭一低,就狠狠親下來封住我的話。

MD!為什麽男人都喜歡用嘴封住自己不想聽的話。

他用力有點大,嘴唇和牙齒狠狠撞在一起,我的嘴裏立刻泛起淡淡的血腥味……破皮流血了。

我,我,我,我的初吻啊~我驚恐地捂住嘴。

我的初吻就這麽慘烈而血腥地被奪走了?(作者:很遺憾地告訴你,你的初吻早沒了)

我小手顫顫地指著他,“你你你”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輕輕地摸著我被撞破的唇,嘴裏咕噥了一句,“難道我做錯了……”頭一低,又要再往下親。

救~命~啊!

小屁孩對不起了,希望你以後還能人道。我眼一閉牙一咬,為捍衛貞操使出我了的必殺記……斷子絕孫踢。

對之前那幕慘景印象深刻,他閃身一避男人的本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我趁此良機一邊叫“媽”一邊拔腿吭哧吭哧往家裏跑。

我知道了,原來他是表麵麵癱內在火熱的悶騷狼。

現在他脫下了麵癱的外衣露出大尾巴狼的真麵目!

到了家門口我氣喘籲籲地掏出鑰匙剛一開了門,“呼呼”地風聲就響起。

我反射神經良好地往旁邊一躲……

一把菜刀呼嘯著就從我耳邊飛過去!

“臭丫頭,快12點了才回來,想造反啊!”太後柳眉倒豎,大刀金馬地抓條椅子往大廳一坐,擺開三堂會審的架勢。

“太後……菜,菜刀的良好歸宿是廚房,還是讓它回它的歸宿那吧。”

我戰戰兢兢地比著那把菜刀向太後良心建議。

這時尚虛掩著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小屁孩神清氣爽十分有禮貌地走進來,微笑。

“阿姨你好,我是金笙的同學。這麽晚還來打擾您,實在很抱歉。”

我小嘴抽了一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