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不懂,隻要有愛就有痛。

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pauline還是不放心追了出來,她也是有些話不得不說,雖然外麵的人都那麽說,但是她相信閔賢宇還不至於這麽傻,要說真的出軌了,她不信的,愛情這個東西是叫人疼,可是不愛也不會馬上就放下。

“bobo你現在要是想……”pauline不知道自己要怎麽來說這個話,勸金鼎鼎放下一切回頭去找閔賢宇?

這個似乎並不現實。

金鼎鼎又荒唐了兩天,照舊喝酒,她酗酒酗的厲害,如果不喝的話,晚上一定睡不著的,好在的是奶奶已經走了,白天仍舊是那個幹練的自己,上午又會要開,起床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腦子最近越來越不好使,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從**爬起來簡單的洗了一把臉,甚至沒有時間去化妝就這麽直接到了公司,頭發已經長了,能挽了起來,隻要眼睛沒有瞎的人,想必看著她的臉色都不會認為她的日子好過

二小姐準備進去的時候歎口氣,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是個難題,好好的人就給折騰成這樣了,何必呢。

……

“老板聖誕節,你要不要請我們吃飯啊?”郭心遙開著玩笑的說著,她想應該不會拒絕的吧,今年的業績這麽好,怎麽樣他當老板的都不能做的太難看了。

大宇的心情也是時好時壞的,跟很多人在一起,才能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一個人麵對著屋子心情隻會持續惡化。

看著大家玩,大宇隻是站在一邊,感覺著冷風吹在臉上。

閔媽媽跟閔中原也談了幾次,就說兩個孩子的問題,閔中原到底是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提離婚,好像對女方來說就是傷害。

“再說兒子到底心裏怎麽想的,你不見得就真的能知道,他自己真的不打算過了?”

對此閔中原抱著懷疑的態度,之前他們兩不是沒有鬧過分手,可是最後怎麽樣了?還不是一樣好好的還是在一起了,所以這次閔中原也還是相信,風聲大雨點小,最後恐怕就會那麽度過去了。

閔媽媽卻不認為是這樣,那兩次要是沒錯的話,是金鼎鼎提出來分手的,可是這次卻是大宇主動的,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了解嗎,恐怕是真的傷心了,她作為媽媽,能做的就是支持兒子的選擇,不會讓兒子因為父母考慮的太多。

“這次恐怕是要離了,我聽大宇的意思,鼎鼎的奶奶回來之後就找過他,有問過他們兩個將來打算怎麽辦,大宇的意思是不能再在一起了。”

閔中原歎口氣,他不想管了。

“隨他們的便吧,結婚是他們決定的,那離婚自然也是他們決定,我不想管。”

閔奶奶能感覺出來家裏的低氣壓,是的,隻要他們兩個離婚所有的問題就全部都解決了,大宇可以在找一個更好的,找一個顧家的,溫柔的聽話的,閔奶奶相信自己跟閔媽媽一定會對那樣的兒媳婦孫媳婦非常好,一定的

“大宇公司裏有沒有合適的啊?”閔奶奶叫住閔曉,在走廊偷偷蔫蔫的說話,自己現在惹人煩她知道的,就怕閔爺爺知道一樣,拉著閔曉躲在一邊。

閔曉有一瞬間的發愣,然後明白過來了。

“我哥心裏還是放不下嫂子的。”

“嫂子什麽嫂子,那種不正經的人才不是你嫂子。”

閔曉轉身進門的時候眼眸裏帶著一股子的高興,她想自己終於是出了那口氣,金鼎鼎你不是號稱無所不能的嗎?那現在你怎麽還沒有搶救你的婚姻呢?一直站在你身邊的公公婆婆甚至這次都動搖了,你到底把他們傷成什麽樣了,看著真是解氣啊,你以為木頭人一輩子不會生氣是不是?

現在是我哥不要你了。

盧小梨抽簽結果最後抽到了跟老板跳舞,臉瞬間就跟番茄似的,不是吧?

這麽倒黴?

下麵有吹口哨的,有在喊的,幹什麽都有,郭心遙是想跟盧小梨換,但是這邊盧小梨已經被推上去了,公司的員工穿的都是晚禮服,盧小梨穿的就是一個公主裙不能算是禮服,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傻x當光落下來的時候,她隻想找一塊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大宇的興趣不大,可是被起哄推了上去。

盧小梨不會跳舞,一直在踩大宇的皮鞋。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聲的對不起,臉蛋都要燒爆了,她就說嘛,自己不會跳舞的,真是丟人,什麽時候可以結束啊?

鼎鼎看了很多醫生,關於失眠,因為實在睡不著,她不得不大量的服用安眠藥,一直到趙萍發現,開始隻是半片,然後整個大腦似乎被藥物給控製住了,一片兩片,趙萍過來的時候她睡的完全不知道,櫃子上放著打開的瓶子,趙萍拿起來一看,還以為她是自殺了,等她醒了之後就把藥當著她的麵給丟掉了

“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慢性自殺。”

鼎鼎有些狼狽,雙手撐著自己的臉:“我覺得很累,我睡不著,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著東西。”

自己試著想要下地,結果腳才踩在地上人就摔了下去,她站不穩,金鼎鼎有些緊張,有些無措的看著趙萍,趙萍覺得情況非常不對,她們找了很多的醫生,每個醫生都在告訴金鼎鼎,這是她心裏的原因,她並不是站不起來。

但是隻要她的腳落在地上就會持續的發軟,她要被這種無力給擊垮了。

二小姐看見那樣的金鼎鼎的時候,甚至不敢相信,怎麽可能?

“你站起來,你站起來……”

無論是誰,最後的結果就是她站不起來了,很荒唐的事情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了她的身體上。

因為這個原因她不得不在家中辦公,不得不借助趙萍來生活,要不然她的生活,不,現在她的生活已經成為了一團亂麻。

pauline甚至每天晚上無論她多累,都要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家裏看金鼎鼎,她在鼓勵鼎鼎,鼎鼎不敢把腿放在地上,在鼎鼎看不見的地方,pauline在跟喬芳芳在電話裏爭吵。

“你明白嗎?她現在受到刺激了,如果你是為了她好,現在就不要說這些。”

喬芳芳在裏麵罵著髒話:“他們公司聖誕節,他跟那個女人在跳舞,你明白嗎?pauline啊,你告訴鼎鼎醒醒吧,那樣的男人甩了就是了……”

pauline無奈的掛上電話,她真的覺得隻要自己跟喬芳芳通電話,自己一準就會被氣死。

趙萍給pauline端了一杯冰水,pauline一口幹掉,將杯子放在桌子上:“趙萍親愛的,沒有你我也許就要死掉了,裏麵的那個我真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麽,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

趙萍明白醫生已經沒有辦法了,看了那麽多醫生都是相同的說法,說明問題還是在金鼎鼎的身上,因為金鼎鼎出的這個毛病,甚至老板三天兩天的到處找最好的最優秀的醫生,她自己不努力,別人又能做什麽呢。

pauline推開臥室的門,金鼎鼎在睡覺,pauline低下頭在鼎鼎的頭上落下一吻。

“bobo,我們大家都很愛你,就如同你愛我們一樣。”

pauline拎著自己的袋子她要準備回家了,她現在的頭非常痛,馬上就要炸開了,在臨走之前抱了趙萍一下,這是她能僅僅做到的。

趙萍還是把情況跟金奶奶說了,跟金奶奶一同來的還有金敏,兩個人在外麵哭著,金敏覺得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趙萍隱瞞了關於閔賢宇的那些傳聞,她想,鼎鼎不會想叫她的家裏人知道的。

“謝謝,剩下就交給我吧。”

金奶奶晚上的時候發了狠的叫金鼎鼎下床,金敏此時正在做飯,從廚房跑出來就看著金奶奶在扯著鼎鼎,把她往地上腿,金敏撲過去抱住鼎鼎。

“媽,你這是幹什麽啊?她現在有病,你怎麽能這麽對她呢。”

金奶奶明白,這種情形,自己要是在不逼她,假的變成真的,她這輩子就真的完了,自己可以這樣,鼎鼎不行,她才多大?

她的人生就連一半都沒有走完,還有那麽多的光輝要去享受,金奶奶推開金敏,就在地上拉扯著金鼎鼎的腿順著地麵在拽,金敏覺得自己媽媽一定是瘋了,金奶奶的年紀到底是擺在這裏的,她能有多大的力氣,很快全身的力氣就泄掉了,她微微喘息著,希望可以通過說話來降低自己的痛苦。

“你爸死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還有你爺爺還有你姑姑還有你,你爺爺沒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還有你跟你姑姑,現在我要告訴自己什麽?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就去吧,你現在馬上去死,從這裏跳下去……”

金奶奶衝進了廚房裏,拿著刀子扔在金鼎鼎的眼前

“用這些了結了自己也行,省得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你之前想什麽來著?孩子已經沒了,你現在這麽做又能有什麽用啊?鼎鼎你真不像是我的孫女,我的孫女是打掉牙齒都能合著血吞下去的,會站起來的。”

金敏在地上抱著鼎鼎,鼎鼎就那麽靜靜的呆呆的看著奶奶,就那麽靜靜的坐著,不說話,看著金奶奶的嘴巴一張一合的。

金敏在跟金奶奶喊著,你不能這樣對待病人的,到底作為姑姑的,覺得孩子已經很難受了,你就別刺激她了,順著她說吧,等她心裏的這口氣吐出來,就全部都完了。

“他現在討厭你,你明白嗎?我見大宇了,我問他,你們兩個的將來要怎麽辦,他告訴我,他沒有辦法回頭了,金鼎鼎這個男人不要你了,因為的你錯,他不要你了。”

金敏捂著金鼎鼎的耳朵,她都替孩子疼了。

“媽,你夠了,你別在說了,你是不是真的恨她不死啊,媽你夠了……”

金鼎鼎半夜從夢中醒來,伸出手捂著自己的心口,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發疼,揪著揪著咬著牙齒,她哼哼著,怎麽會那麽疼呢?

金敏聽見屋子裏有聲音,她害怕是小偷,等自己起身借著窗外那一點點的光看過去,是鼎鼎在拖著腿走步,她在咬著牙滿頭都是汗,金敏回到房間裏拿著枕巾就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她咬著枕巾,覺得心裏都要難受死了。

鼎鼎沒有病的,醫生說都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沒有出過車禍沒有受過傷,可是她現在走路的姿勢……

金敏突然想到了像是小貓一樣迷失了,然後闖進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世界,她會覺得害怕。

自己的疼要自己背,她不想叫別人看見。

金奶奶跟金敏現在對大宇的看法也徹底變了,兩家人現在完全就是對上了,姓閔的恨姓金的,姓金的巴不得永遠不要提起姓閔的。

鼎鼎早上起床的時候覺得心情還不錯,可能是因為被奶奶罵過的原因,自己想試著下床走走,昨天不是做的很好嘛,那今天也一樣可以的,誰知道站在地上雙腿再一次的發軟坐在了地上,外麵是屬於姑姑的驚呼聲

“昨天不是好好的?”

金奶奶覺得情況不對,孩子還是有病,不光是心裏的問題,要不然好好的人說不會走就不會走了,怎麽可能呢?

就是在醫院裏,金奶奶操著自己並不熟練的英文在跟醫生喊,她指著金鼎鼎的方向,她說自己的孩子有病的,要不然應該給她一個解釋,不然她要怎麽接受,醫生覺得這個老太太很是激動,自己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可是那個老太太卻抓著他的手,在那雙飽含眼淚的眼睛裏他看到的那種東西叫z愛。

金鼎鼎想,她要站起來。

哪怕是再疼。

一天一點,一天一點的慢慢鍛煉著自己的腿,走兩步腿就發軟,她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她是一個正常人。

她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那一天奶奶在醫院裏拉著醫生在哭,她奶奶年紀已經這麽大了,為了自己。

哪怕在累,在苦自己都能堅持下去,她抓著一切能抓的東西,手上磨出來了繭子。

當她能平平穩穩走出這一步,搖搖晃晃的不需要在有任何的扶持,她笑著看向站在門口的那個滿發白發的老人。

陽光打在鼎鼎的臉上,蒼白的小臉上都是笑容在對著奶奶跟姑姑微笑,在對著整個世界微笑,也許她這次真的站了起來。

金奶奶就跟金敏說,自己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沒有堅持住,隻要她想,她能用盡一切的辦法叫他們不能在一起的。

如果鼎鼎跟大宇沒有在一起,如果鼎鼎現在沒有結婚,她不會變成這樣的,她會擁有一份完美的事業,她會是一個百分之一百的完美女人,錯過那場宮外孕,她的孫女會活的很幸福,那時候哪怕疼了,哪怕痛苦了,她應該堅持住的。

金鼎鼎的恢複宴是pauline提出來的,學長沒有來,好像還是為那件事覺得過意不去,如果自己沒那麽說,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學長到現在才明白了,女人終究還是女人,在強的女人也會感覺到疼,感覺累的。

“pauline你代替我跟他說不要往心裏去,其實那些話我是不信的

。”

鼎鼎趴在欄杆上,動作還是有些生硬,就好像是才學會走路的人一樣,走著走著,不管別人有沒有在看,自己會覺得好像有些別扭,好像走成雙拐子了,有時候又覺得是不是別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話呢?

pauline迎著風,頭發在往後麵吹。

“你打算要怎麽做?”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挽回,也許是放棄,不外乎這兩種。”

她談笑風生,好像過去痛苦過的那個bobo並不是她。

秘書感覺到了自己的老板又重新回來了,可是哪裏似乎又有些變得不同了。

半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某些不好的習慣,比如金鼎鼎戒酒了,其實說戒酒又有些不同,她還是會喝酒的,但是不會允許自己酗酒,實在推不過了,偶爾一杯,喝的都是啤酒,紅豆她都不沾的。

閔賢宇每天都在等,也是在不停的失望當中,他以為她至少會給自己來一個電話,結果一個沒有。

也許很早之前就是應該這樣的,他們就應該分開的,這樣到了現在誰都不會覺得痛苦了。

孩子不過就是一個導火索,真正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當孩子的這個痛退卻了,隨著時間讓心靈上的傷結痂了,但是時間長了沒有在一起,似乎想在一起的念頭並不是很強烈。

每天他都是默默的在關注著這一天的開始,默默的關注這一天的結束,每一分每一秒都會帶給自己無盡的痛苦,以前有多甜,那麽現在就有多痛,隨著自己跟金奶奶攤牌到現在整整過去了六個月,金鼎鼎沒有一通電話打給他,他沒有在回去過一趟,也許以後的某一天突然他就會接到來自她的離婚協議書,然後從此以後他們就不在是一個共同體。

盧小梨起身的時候太過於著急,腳下就絆了一下,膝蓋磕在了辦公桌的旁邊,馬上就見血了,大宇是出來要倒水,這些事情他不太喜歡別人來做,盧小梨眼圈都紅了,強忍著才沒有讓眼淚掉下去。

什麽時候開始的?

也許就從盧小梨摔的那一下子開始,大宇知道自己還沒有離婚,他現在還在跟另外的一個女人保持婚姻的關係,他不想這麽做的,他喜歡盧小梨嗎?愛盧小梨嗎?

出軌的這種事情在他的世界裏都是不存在的,都是沒有想過的,可是現在卻發生了,發生的叫他措手不及

大宇在盧小梨的身上尋找著一種叫做衝動的感情,他苦澀的笑著,為什麽喜歡?

因為盧小梨像是曾經的鼎鼎,不是外貌像,很像是那種感覺,叫他動心了。

就像是曾經他跟金鼎鼎最沒有錢時候在一起的那一瞬間。

大宇問自己,離開金鼎鼎還能不能活下去?

一個人的時候,每天夜裏隻要想起來她,那種屬於撕心裂肺的疼拉扯的他無法動彈,金鼎鼎是他身上的一塊肉,要動手親自切下去,他想自己應該會痛,會流血不止,會永遠思念。

他之前的每天都在告訴自己,在多等一天,哪怕多等一秒也是好的,因為隻要不提出來,他和她就永遠是一體,他們還有一個婚禮沒有舉行,她說她還要給他生很多的孩子,她說他的孩子叫……

“你現在打算怎麽辦?”閔媽媽的聲音在兒子的身後響起來。

“媽,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想也許我就能放棄了。”大宇的聲音平靜得近乎空洞,房間裏隻有屬於他輕微的回音。

大宇還是放不開,盧小梨再好在完美終於不如金鼎鼎的一句話,如果就這麽分開了,大宇想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麵對自己心裏的那份愧疚,他是用了心和血去愛那個女人的。

看著她從花季少女變成現在的女強人,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如果說閔媽媽之前還有給金鼎鼎留一線的機會,那麽現在徹底死心了,就像是閔奶奶所說的,隻要大宇能跟盧小梨結婚,大宇以後的日子會非常美好,盧小梨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會笑會不好意思,沒有那麽多複雜的關係,也許在事業上也幫不了大宇,但是妻子不就是那樣的存在嘛。

自尊常常將人拖著,把愛都走曲折

鼎鼎的聲音平淡,她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解決總公司這邊的問題的,內戰肯定會一直持續下去,官司了了不見得就停戰了,隻要能開戰,早晚還是會被人扯出來的,現在外界看著董家仿佛就是一個笑話,外界每天都在觀察這個事情的進展。

沃爾瑪超市-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難道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柳岩岩拽著自己姐姐的手,巴拉巴拉說個沒完,金鼎鼎摸摸柳岩岩的頭,她知道柳岩岩的婚姻維持的也算是很辛苦,可想而知,但是自己沒有什麽話好對她說的,因為自己的婚姻也是狼狽的可以。

“姐,不要回頭……”

金鼎鼎就想,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的,當別人告訴你不能回頭的時候你就一定會選擇回頭去看。

她知道現在的這個場合有些醜陋,可是她沒有辦法,試著努力擠出來一個笑容,無聲的跟前麵的打著招呼,也許是太過於絕望,所以看見了,也就平靜的接受了。

“姐,你等著……”

金鼎鼎一把抓住柳岩岩的手,柳岩岩比金鼎鼎來的衝動,她不明白她姐現在怎麽了,一開始她並不像讓自己姐姐看見的,可是既然看見了,你就應該上去抓破那個女人的臉,搶別人的老公是不是覺得特別的有存在感?

鼎鼎苦澀的笑著:“拜托給我留一點麵子。”

王大誌拖著柳岩岩往外麵走,柳岩岩還在叫,大概是說讓她過去揍那對狗男女之類的。

大宇沒有想到自己會看見她,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裏,她應該是在國外的,應該是在很忙碌的。

盧小梨拿著羊肉卷轉過身就看著大宇在發愣,送到他的眼前,大宇對她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怎麽……”盧小梨抓著大宇的胳膊然後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哪裏站著一個女人,一個她並不陌生的女人。

盧小梨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回國的第一件事兒竟然是抓奸?

金鼎鼎想起來都覺得搞笑,這樣可樂的一麵怎麽會出現在她的生活裏呢?

太可樂了。

盧小梨低著頭鬆開了自己的手,退開了兩步,金鼎鼎在想,現在自己是要馬上出去呢,還是把沒有買完的東西買完?

老天總算還是站在她這邊的,電話進來了,自己微微笑著,拿著電話走到一邊人比較少的地方。

大宇就那麽看著,看著那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她沒有打他沒有罵他,他想她應該聽說了,他想她也看見了,可是她卻什麽都沒有做,也許這就是不愛了,因為不愛了,所以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大宇驚訝於自己的反應,難道她不愛自己了,他會這麽激動嗎?

他不是早就跟母親說了,早晚會提出來離婚的?

他現在對著金鼎鼎,就好像是在麵對著死亡,明知道誰都會死,但是輪到自己,依然覺得害怕,退縮,想要逃。

盧小梨咬著自己的下唇,她能感受到屬於閔賢宇的絕望,那種絕望來自於金鼎鼎的漠視,那個女人她曾經在很多報紙上看見過,今天這樣的一個場合近距離的接近,甚至還沒有交手,盧小梨就覺得自己輸了,她感受著大宇心裏那種痛至肺腑的疼。

金鼎鼎輕輕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試圖在跟對方說著自己的無奈,這個時候真的不需用在多一個人來加入到這場戰局裏,就這樣吧,瀟灑的鬆手,然後完成屬於他們的最後一個儀式,從今之後永遠不見,鼎鼎告訴自己,就這樣吧,對,就是要這樣做,隻有這樣做了,自己才不會後悔,她才不會叫自己的人生留下任何的遺憾。

跌倒了她會爬起來,即便跪著她也要站起來,她不能輸給人生,她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輸字。

掛了電話覺得很累,她不知道ben是怎麽得到她的電話的。

那個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兩個人麵對麵站著,中間不停的有人推著購物車從中間來來回回,鼎鼎不想做的太難看,因為她愛過這個男人,她在最年輕最美好的年華遇上了最美好的閔賢宇

這是她一輩子最美好的一個回憶,她要保留著。

“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才想陪著岩岩吃頓飯。”金鼎鼎淡淡的說著,大宇看著她這樣的神情苦苦地一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她都不屑問一句。

“如果可以的話,找個時間我們把手續辦了吧。”

金鼎鼎不忍心在看他,這對她而言也是一種難堪。

她默默的離開,他站在原地,安靜的站在原地。

“你怎麽了?”盧小梨扯著大宇的袖子,她哭著扯著大宇的袖子,她總有一種感覺,一種自己會被分手的感覺,這種感覺壓迫著她所有的情緒,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更聽話一些,更應該乖一些,不應該流淚叫他難受的。“姐,你怎麽哭了?”

柳岩岩現在冷靜下來之後覺得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傻x,難道覺得自己姐姐輸的還不夠慘?

在心裏罵著,閔賢宇啊閔賢宇,你真是本事,你真有本事啊,我姐被你傷成這樣。

鼎鼎笑著擦掉臉頰邊的眼淚:“沒有,突然想起來一件高興的事兒,我們回家吃飯吧。”

柳岩岩好半天才回了一句,說好。

王大誌和柳岩岩對看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有點世事無常的感覺。

------題外話------

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的段子,因為最先最後難受的都是我,大晚上的看完電影跟某一起吃的巧克力鍋被人一路碎碎念,掛在嘴邊的經常的就是一句你有病,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某前段去杭州因為遺落行李,飛機落了還要等兩個小時,據說現在杭州很冷,他穿了一件短袖,人家問他,東北人,他說當時腦子裏蹦出來,lp是東北的算不算?然後他跟我說,他有病,他眼睛要是沒瞎的話他應該不會找上我,好吧我姑且把這句話當做是誇獎了,大家都淡定,剩下的故事全部都在腦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