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鼎鼎的事業順風順水,閔賢宇在國外幾年也不全是浪費功夫,對於自己要做的,將來要進行的很有打算,有了打算現在隻要腳踏實地的去做那就行了。

大宇這邊忙起來,家裏肯定是顧不上,你指望金鼎鼎?

她不把家裏給你弄成垃圾堆就不錯了,她會把自己收拾得很漂亮,但是叫她收拾家裏,一點沒戲,老公衝事業,老婆不能不給力,就在沒有保姆的情況下天天在外麵吃,她狐朋狗友也挺多的,在替老公拓展路子,這個圈子裏跟金鼎鼎關係不錯的,都知道人家是早婚的,一畢業就領證了,感情還好,外麵不知道的就還以為她現在依舊是單身。

昨天晚上兩點半才開車回來,回到家裏發現自己老公還沒回來呢,她也清醒了,等到三點多人還是沒有回來,找了半天的手機才看見八點多的時候給自己發短信了,可能自己沒聽見,睡不著能幹點什麽?

爬起來把老公的衣服能燙的就燙好,結果弄那個汽兒的時候自己沒弄好,燙到手了,一邊在地上蹦一邊甩著手,看著倒是挺滑稽的,就自己在家,就不喊疼了,喊疼也沒用啊,沒人心疼,疼是要喊給老公聽的。

無聊就把家裏的衛生都給收拾了,其實她不是不能做,就是懶得做,全部都打掃完畢了,用了兩個多小時,眼看著天都亮了,打著哈氣就直接回房間了,兩個小時自己能掙多少錢,偶爾幹還行,要是天天做,自己的最大價值就浪費掉了

金鼎鼎趴在**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閔賢宇那邊開始正式上手工作了,不管是幾線的接著學長的幫主順著杆子在往上爬,其實他這個年紀已經有些晚了,同屆的那些該出名的已經都出名了,就他什麽都沒有混上,不過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大宇的心態了,跟著金鼎鼎在國外打滾幾年,金鼎鼎那性子就比任何人都墨跡,他都熬出來了,還有誰不能侍候的、

本身自己老婆就好美,對美有一定的追求啊,她自己又懶又不注意,這些東西都是大宇給她培養起來的,每周做麵膜幾次,怎麽保養怎麽護理,化妝怎麽看著眼睛大,怎麽把自己的缺點遮蓋起來,他是全能選手,不管幾線的明星,誰不想自己看著特別上鏡?

閔賢宇自己又確實有兩下子,就幾乎是一時間刮起來的這陣風,莫名其妙的就被學長給拉上去了。

學長倒是不貪功,你成不成的在於你自己的本事,你沒本事我就是在拽著你也沒用,我不過就是給你分享了一點我的資源,機會是學長給的,閔賢宇抓得很好,他話一向就是特別的少,保養的方法又多,他上妝之前一般要是有時間就給做一個保養,這是別的彩妝師不太會做的,有本事的彩妝師倒是不少,叫人能記住的卻不多,不光手藝好被記住的,就更加的少。

閔賢宇就正式忙起來了,學長手裏有個大姐大,這些年過去了,人氣肯定不行的,現在就是要借著東風在爬起來,過去幾年嫁豪門生孩子然後出豪門折騰了一圈,發現原來還是自己的錢自己掙自己花才會安心點,她現在不敢說自己就能挑人了,可是輩分到底擺在那裏,一開始閔賢宇過來,大姐也是有點不耐煩的,你什麽意思啊?

“我到底是不景氣了,這不,都往外推我了……”

學長在這一片很有聲望的,主要嘴巴甜會說,能討人喜歡,手裏的活兒也確實多,要不是跟閔賢宇的關係好,怎麽會把機會推到他的麵前?

學長幫著大姐把頭發拂到前麵,淺笑。

“你用了他之後你就知道了,一般人我都不給他的,在等一年我學弟會紅的叫大家瘋搶的。”

大姐雙眼清亮,這樣的話自己也沒少聽別人說,無非就是為了幫別人站台被,站台不站台的她不在乎,可是下午自己要出席一個頒獎禮,希望不要搞砸了她的活動,本來在新人裏自己這顆老黃花菜已經不值錢了

學長現在不擔心別的,就怕自己這個學弟時間掐不準,你看大姐本來就心生不滿了,要是覺得不行,自己最後還是得上把手,這需要時間的,拿著電話試著晃了一下閔賢宇,大宇就這點非常好,時間觀念很強,做事情之前他會把自己的時間預備得足足的,說人已經在外麵了。

化妝師都有自己喜歡的品牌,有的幹脆就是跟品牌合作,閔賢宇化妝箱裏的所有東西都是自己一樣一樣找過來的,是在金鼎鼎的臉上身上試驗出來的。

大姐看著那個牌子就有點不怎麽高興了,這些都沒有聽說過,這是在糊弄自己呢?

學長眼睛多尖啊,知道閔賢宇這小子話少,不見得願意解釋,自己先上前,給大姐按摩著後背,叫閔賢宇準備。

“別小看這些,牌子是不夠響亮,我學弟在國外幾年不是白混的。”

大姐打趣了一眼閔賢宇的學長,男人女人之間就是那麽回事兒被,無聊的時候跟自己的化妝師聊聊天,也沒有什麽的,這個人嘴巴甜是出了名的會哄人,大姐把視線落在閔賢宇的臉上,第一個直觀的印象,這個男的皮膚很好,第二個印象就是皮膚太好了,甚至超過了一般的女人,這就有點過分了,你說你一個男人,在看看閔賢宇的穿著,也不說話了。

大宇所有的衣服都是金鼎鼎給準備的,她是不願意收拾房間也不願意做飯,但是她喜歡買衣服,對於時尚的嗅覺很敏銳,加上掙的多自己老是往秀場跑,給老公打扮,怎麽裝扮就成了金鼎鼎最熱血沸騰的一件事,大宇是模特的身材,再不好的衣服上身立馬就能穿出來自己的感覺。

大姐這回沒有說話了,學長讓開了一下位置,大宇開始上工,像是學長給人家化妝是一邊化妝一邊外加聊天的,也可以推銷一樣產品啊,這就是靠個人的所得,並不是那種幫著誰打廣告的,隻是針對自己的客人給一個理性的建議罷了。

整個過程他都是安靜的,學長在一邊皺眉,這小子,你當自己是死人呢?你不會說兩句話啊?

等大姐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裏的人,有一絲詫異的掃過閔賢宇的臉上,化妝化的倒是多了,這種顏色一般的彩妝師都說不適合自己,她自己也使用過的,確實不合適,結果到了人家的手裏就變得那麽的貼合?

有兩下子,就是人有點冷

大姐滿意了這就好辦了,也沒誰說要跟你處對象,你是能說話還是不能說的,誰在意?

大姐風光的殺上了很多新聞的頭版,看起來自己這個付出算是成功了?

有很多以前關係比較好的媒體更是不吝嗇稱讚大姐十幾年如一日,臉還是那張臉,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年輕。

學長吐口氣,還算是給麵子,扔開手裏的報紙。

“大少年,你說兩句話又不會死人。”

大宇還是那樣,冷的跟冰塊似的,大姐現在幾乎就是跟學長的工作室簽協議了,走到哪裏有什麽特大型的活動大宇或者學長就會跟著,對於錢方麵閔賢宇就看的有些淡了,他現在要注重的並不是錢這些東西。

金鼎鼎那邊帶著自己老公晚上參加圈子裏的聚會,大宇就自然而然的就跟這些人混到一起了,好像他本身就是這個圈子裏出去的似的,論外貌的話,一般他跟可樂兄走出去肯定更多的人會認為大宇是富二代,可樂是拎水瓶子的,看來長得好有長得好的優勢。

金鼎鼎那一誇張起來,她就不是人了,能瘋能玩,工作的時候努力認真,全情投入,不工作的時候私下很瘋,抽煙喝酒幾乎都會,大宇是不太喜歡她抽煙,所以一般隻要他在,金鼎鼎絕對給這個麵子,是不會碰煙的,誰遞過來的她一點麵子都不給,所有的麵子都給自己老公了啊,別人還哪裏能得到了。

一些能看明白的人就知道了,你看著金鼎鼎是生冷不忌的,看著像是說一不二的,那是她老公沒在身邊,老公一坐鎮身邊立馬就老實,真正的夫奴。

大家鬧著要他們喝交杯酒,金鼎鼎直接就踩在沙發上挽著自己老公的胳膊,兩個人對視一眼,就全都幹了,出來玩就是要玩的高興,裝x這種事還是留給那些十三點吧。

也不見得這個圈子裏就都是玩的,也有談正事兒的時候,金鼎鼎是搞投資的,負責這部分的,朋友裏個頂個都是有錢的,難免就有些人會找到她,她已經幫不少的人在做了,抽取的提層自然也是高的,誰叫這是私人的呢,大家就是你幫我,我幫你,用我們的錢去賺更多的錢,不過是投資就有賺有賠,金鼎鼎能伸出手合作的,都是不差錢的,給她的關照也是各方麵的,簡直就是各種如魚得水

大宇的知名度慢慢開始上來,夫妻倆的未來在有條不紊的往前進行當中。

金鼎鼎加班,說是後天要出差,這一出去估計又是多少天不能回來,耳邊夾著電話,那邊翹著腿把鍵盤當成玩物,一邊跟自己老公哈拉,大宇說晚上要去做頭發,鼎鼎說要是自己能回去的早,就去接他,那邊有郵件進來,說了一句自己還有事情就掛了。

學長看著這兩口子,他真是服氣了。

“你老婆不過來坐鎮?”

學長跟大宇這樣的情分也跟金鼎鼎說過,想叫她幫自己做投資,人家金鼎鼎直接就給拒絕了,說你的錢是辛苦賺來的,最好還是不要玩這個,玩不起的,學長開始也挺生氣的,覺得你一個丫頭片子,說誰玩不起呢?後來看看金鼎鼎的那個圈子裏也確實明白過來了,自己可不是玩不起,他的錢都是一點一點賺出來的,不像是人家生下來就帶著多少家產的。

“她要加班,事情很多。”

“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虐待自己,找了這麽一個老婆,絕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睡,那還娶老婆做什麽啊?”

個人有個人的幸福被,大宇隻是笑不說話。

先是選了一個顏色,學長一看,翹著腿就說這個顏色好,晚上早就關門了,這是因為老板所以有特殊的福利。

“一般人駕馭不好這個顏色,不過你從來就不是一般人,你老婆頭發的顏色就是這個吧?”

那金鼎鼎那個個性張揚的樣子,說真格的,自己就消受不起那樣的老婆,看著太有壓力了,估計一般男人都不太會習慣的,金鼎鼎跟守衛打了一聲招呼,那人一愣,沒有想到還有沒下班的。

“金小姐才走啊。”

“嗯,晚上天涼多穿點,我走了,明天見

。”

金鼎鼎拎著包就往外麵走,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氣,開著自己的車奔著學長的店開過去,晚上車本來就少,覺得這車不夠給力,她是早就想換跑車了,可是怕傷了自己老公的心,停好車拍拍自己的寶貝車。

“不是媽媽不喜歡你,我更加喜歡快速的。”

說完攤攤手,跟神經病似的就進裏麵去了,金鼎鼎一進去,學長看見她進來肯定不能放過啊,調侃了兩句。

“大忙人,這麽早就下班了?”

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兩點了,這話就絕對是完全的調侃了,這個時間還早?

夫妻倆真是都忙,以前還能有個時間看個電影什麽的,從大宇開始步入正軌電影就全部取消了,倒是經常出去跟朋友們聚聚會,金鼎鼎一半是工作一半是娛樂。

“是啊,舍不得我老公被,要做什麽樣的啊?”

把包扔在一邊,自己就照著椅子坐下去,一點樣子都沒有,看的學長眼睛很疼,你說這樣的到底看上她什麽了?

她說了半天,大概的意思已經說明白了,明天大雨要跟著大姐去一個活動現場,是做慈善的。

“喂,我說,怎麽就不能幫著我投資呢?”學長又想起來這個問題了,金鼎鼎一副打住的樣子。

“我不光是不幫你做投資,我老公我也沒幫啊,不能因為這個就說我不待見你啊,你們的錢留著是有用處的,等我回來在跟你們說。”

那個想法是早就有了的,大宇提過兩次,但是細節具體的他都沒有想,就是有這麽一個想法,金鼎鼎不同,你給她一個點子,她給你一個世界,不幫自己的老公幫著誰?

學長一聽就來興趣了,他最喜歡賺錢了,這行看著賺的多,可是消費的也多啊,以前做窮學生的時候覺得一個月能有一萬塊那就是天堂,等能拿到一萬塊的時候,那就知道了隨著收入的水漲船高,消費也高了起來,你已經控製不了你的話費了,做這行雖然不如明星一樣耀眼,該準備的也不能差了,就是砸在買衣服上麵的錢就能在這裏買個房子了,男人女人又有什麽分別,大家都是要穿衣服吃飯的

金鼎鼎打了一個哈氣,說暫時沒想好,給自己幾天時間,大宇弄這個頭發時間比較長,沒一會兒你就看著她窩在椅子上睡過去了。

“你幫我把衣服給她蓋上。”

“我真是佩服你們夫妻倆,粘成這樣,你不過就是弄一個頭發,回家在見就是了。”

說是那麽說,還是把衣服給金鼎鼎蓋上了,學長不讚同大宇找一個女強人是不讚同,但是有些時候看著人家倆相處的那麽好,心裏也是羨慕嫉妒恨,自己要是找女朋友也要找一個對自己好的,不是誰都能忙了一天,然後還過來陪老公的,哪怕她就是沒醒著,睡著了,她也是在她老公麵前睡著的。

大宇看著睡著微微張著小嘴巴的老婆,在心裏歎口氣,睡覺一點樣子都沒有,外麵還有人呢,叫人看見了哪裏還是那個可爺啊。

給大宇弄頭發的人看了一眼睡姿不太好看的金鼎鼎,他跟老板的交情不錯,對大宇這個老板也算是有點了解,勾勾唇笑著,真是一個爺啊,純爺們,內心無比的強大。

他之前也不懂為什麽有好幾個跟大宇關係好的人都背地裏喊他老婆是可爺,現在明白了。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強勢,他看過一個關於采訪她的新聞,是做海歸調查的,那主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好還是沒吃好,嘴巴有點臭,大概的意思是說現在海龜不值錢了,那金鼎鼎沒管那套,是有什麽說什麽,把主持人給說的,都給說愣了,一條跟著一條的,這樣的女人,你吵架是完全吵不過她的, 不用髒字不用任何語調的上升,兩三句話直接秒殺。

那節目組也很有意思,按道理來說這樣的節目後期製作是不會放出來的,結果照舊,不過也是,經濟類的節目很少人關注的,除非是那個圈子的,否則有幾個人會去看?

大宇屁股也感覺要做麻了,終於弄好了,拍拍哥們的肩膀。

“改天請你吃飯。”

“客氣,走吧,我就不回去了,正好早上還有活兒呢,我在店裏睡就好。”

大宇拍著金鼎鼎的臉,她正睡的迷糊呢,這幾天沒有睡好,一個星期睡了不到十個小時,她都快要成神了,金鼎鼎也不管別人了,伸著手那意思要大宇抱,學長不厚道的在後麵就笑了,做這行熬夜都習慣了,以前跟著劇組到處跑的時候,演員不睡,他們也沒得睡,要不然補妝的時候人家等著你呢,你呼呼大睡啊,早就炒魷魚了

“哎呦,我說你這個體積實在抱起來沒有美感。”

學長感歎了一句自己就溜了,現在回去也睡不著,還是去酒吧先喝兩杯,看看有沒有豔遇什麽的,要是有好的,今天晚上就不愁寂寞了。

大宇下車的時候又把她給抱下去的,蓋好被子又開始給她收拾行李,這人說走就走,東西不先給收拾好,出差就一定抓瞎,有時候他就懷疑,金鼎鼎要是沒有自己了,她要怎麽活啊?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兩個人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收拾好了行李,看著她臉上的妝,就這麽睡了?你說皮膚能好才怪呢,一點一點給她卸妝,塗保養品,這也就是家裏有一個化妝師,要不然估計三十年後就成鬼了。

給她都弄好了自己才睡,早上鬧鍾響個沒完沒了的,那邊秘書一直在給金鼎鼎打電話,今天上午有一個會議,她是怕金鼎鼎起不來,再說昨天下班的時候金鼎鼎有交代過她的。

金鼎鼎手一揮,把旁邊所有的鬧鍾都給推倒了,自己用腳蹬,大宇已經醒了,也是沒睡醒,不過比她好多了,金鼎鼎在**摸著自己的電話,死活還不肯睜開眼睛,大宇伸出手把她的手機給夠過來送過去。

“幹嘛……”

秘書那邊說完金鼎鼎昨天交代完的話掛了電話,歎口氣。

“起來吧。”

金鼎鼎坐起身拽著自己的頭發,身上就穿了一件超短的睡裙,屁股堪堪的兜住,在家裏穿的那麽保守幹什麽?肩帶也掉了,半個膀子露在外麵,從大宇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兩端粉。

“老婆在。”

她還沒有多想,甚至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呢,就被人家給抱住了,有那麽一隻手順著已經滑入進去,她軟在大宇的身前,閉著眼睛,每天睡覺不是問題,起床才是問題,感覺著那雙手,像是帶了電一樣,漸漸手的力道已經不滿足於輕輕的來,摸到那緊要的位置,發了狠一樣的揉搓

“別鬧了,我要出門,早上有會議。”

把人推開到一邊去,自己笑嘻嘻的邁著長腿就下床了,下床了不算,還故意逗他,就想讓他看得見吃不到,把睡衣照著他的臉砸過去。

“老公早。”

他要是把她放了,那自己就不是男人了,本來這幾天在一起的機會就不是很多,兩個人各忙各的。

金鼎鼎坐在車裏生氣的罵著那個該死的,明知道她趕時間,一陣風似的開著車就走了,站在窗子前麵的大宇端著杯子在笑,他有足夠的時間,不過也睡不著了,衣服是老婆給選的,很普通的白t恤,幾乎人手一件的那種,質量看著還是最不好的那種,被她給摳出來的上麵一個洞一個洞的,洞的還挺均勻的一邊是肩一邊是在胸口偏左的位置,大姐今天發布了一張微博的照片,下麵留言的人就很多,都在猜測這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情人。

大宇身上圍著一個圍裙,天藍色的,在右肩的位置有一個暗扣,他比大姐要高出來許多,這是活動進行中兩個人拍的,他微微低著頭配合大姐,皮膚很好,皮白唇紅,大家都是眼前一亮,大姐以前就是美人來著,難道這個是她的兒子,有很多人就在下麵留言,說大宇跟大姐之間哪裏哪裏像是。

大姐還特意@了一下學長,學長是出名的彩妝師,由他出麵來解釋是最合適的,關於閔賢宇這個人,一個偶像一樣的彩妝師就被大姐這麽推了一下走到眾人的眼前了。

金鼎鼎不是針對毒六而來的,她心裏也沒有任何的介意,自己是被公司請過來的,她能做的就是把這個公司往上帶,現在恰好,她跟毒六的意見不統一,似乎有人就在看熱鬧了。

“散會之後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金鼎鼎聳肩,沒有問題啊,她也是想解決問題。

毒六的父親就是把金鼎鼎給招回來的這位,明麵上是隻有那麽一個太太,那就是因為婚姻法隻讓娶一個,家裏有兩個老婆,這在大家的心裏都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毒六是小太太生的大兒子,小太太的年紀最小,當然也一定是獲寵最多的,小兒子和小女兒今年一個六歲一個十一歲,公司的布局很有意思,孩子多又在一個公司裏,可想而知爭鬥特別的大,金鼎鼎站位沒有站在任何人的身側,她是被大老板請回來的,領大老板的工資,就服務於那一個人,別人她還沒看進眼裏,毒六上麵有兩個姐姐,以現在他家庭的情況而言,爭家產那就是早晚的問題,老爺子又是偏向小老婆這邊的,金鼎鼎一踩上這片土地的時候就接到過毒六大姐的拉攏,她直接推了,因為給人家一個沒臉,人家之後就徹底把她當成死敵了,也下了不少的絆子給金鼎鼎,這些她也不在乎

大姐掃了自己妹妹一眼,姐妹倆也不知道在用眼神傳遞一種什麽信息,這個金鼎鼎回來的很怪異,是,公司喜歡挖人才,但是這麽年輕的,一回來就能做主的,太少見了,特別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期,金鼎鼎的站位就顯得比較重要了,如果她們得不到,也不能叫毒六得到,老爺子年紀現在這麽大,早晚有一天蹬腿,小媽那個狐狸精不是以為以後集團會給她兒子吧?

奪權這是姐妹倆早就想到的最後一步,但是怎麽奪,怎麽能不被家裏詬病,怎麽能叫小媽跟弟弟說不出來話這才是關鍵,那兩個小的不需要在乎,老頭子死了,他們還能有什麽蹦躂的?小媽更加是不懂這些,眼前唯一有威脅的就是她們倆的這個好弟弟。

金鼎鼎是老頭子選給弟弟的?

這裏麵的水有點深,姐妹倆也試過拉攏金鼎鼎,不過沒行,懷疑就更加的多了。

毒六扯扯自己的領導,把手裏的東西摔在桌子上,坐下身看著金鼎鼎。

“把門帶上。”

金鼎鼎把門給帶上,謝絕了外麵窺視的視線。

兩個人在裏麵都說了一些什麽,沒人知道,上麵的兩位大小姐也不清楚,毒六的態度已經夠明顯了,金鼎鼎就是他的人啊,那現在……

“姐,需不需要做點什麽?”

大小姐揉著自己的眉心,老頭子偏心從來就是不隱藏的,他疼了他的那個小老婆一輩子,自己媽算是什麽?

但是不能著急,要是一旦失敗,姐妹倆的未來也就完了。

“想辦法先把金鼎鼎扯下去,他不是已經表明這個女人是站在他一側的

。”

做妹妹的有點擔心,人畢竟是老頭子給找回來的,有什麽事情金鼎鼎也是直接跟老頭子匯報,這樣做,會不會引起老頭子的反感。

“凡事總要試試的,不試怎麽知道到底她的分量是多少?要是這個是老頭子為我們親愛的弟弟找的未來老婆,我們倆就要注意了,我們親愛的弟弟找一個明星是最合適的。”

妹妹聽了姐姐的話笑了笑。

她們姐妹倆能想到的問題,不代表金鼎鼎就想不到,從她開始邁進這個公司,毒六就是在算計她,她隻是懶得去推。

“你對我有所不滿?”毒六雙手交叉看著金鼎鼎,語氣似乎很平穩,跟在會議室裏說話的人好像是兩個。

“你是我老板的兒子自然也是我的老板。”

一句話直接把所有關係挑明了,毒六皺著眉頭,這個丫頭以前還沒有這麽棘手,怎麽就出去兩三年就變化的這麽快?

金鼎鼎出去的那幾年什麽沒有見識過,學了很多學不到的東西,她倒是坐的很穩,你問什麽,我回答就是了,回答的都是擺在明麵上的東西。

毒六知道老頭子信任金鼎鼎,要不然也不會接洽那麽久,一回來就給了她這麽好的待遇。

“因為你工作的事情恨我?”

金鼎鼎挑眉,這話不像是從他口裏說出來的,多沒有意思啊,看來她還是高看眼前這個人了,也是,輕飄飄的想著,遊戲就跟人生似的,他能看上小妹那種貨色,也證明他的智商確實不高。

她絕對不承認,自己現在還記仇呢,對於毒六的臉她是徹底都忘記了,但是對於毒六做過的事情,抱歉,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小心眼記仇的女人。

“你走的時候,我曾經給過你一個建議,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金鼎鼎把玩著自己的手表,這是前幾天發行的時候她老公幫著買的,很不好買的,勾著唇一直在笑,毒六提著的那口氣鬆掉了,像是輕鬆了也像是有些遺憾,抬高眉,沉吟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