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叫過來。”青年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變得激動。

侍仆領命朝那女子跑了過去,“這位姑娘,我家公子有請。”

女子訝然以看看他,又看向竹林對麵的紫衣青年,衝他微笑地點點頭,轉而對侍仆道,“男女有別,小女子謝過你家公子。”

侍仆見她要走急急地橫手一臂攔住,“姑娘莫要難為我這做下人的,我家公子並無惡意,隻想請姑娘一敘。”

“我說了男女有別,請你不要多加相攔。”女子不悅地擰起眉,侍仆急切地看向青年,見青年踱步而來才退到一旁。

淳於宗站到她麵前,兩年來她沒有什麽變化,眉眼柔順安靜,隻是少了那份卑微沉默。

“不肯見我嗎?”淳於宗清響入耳,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顫動。

女子彎腰淺淺地施禮,禮數有加,“多謝公子厚愛,隻是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說完,女子轉身而走,淳於宗跨步上前不顧旁人地抓起她的手腕,女子和侍仆皆是大驚失色。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女子掙紮起來,奈何她的力氣根本不能與他相比,手始終被抓得牢牢的。

淳於宗牢牢地盯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恨我,但當初選擇追隨夏候聆而去的人是你,隻是你跟錯人選錯主子而已……”

“無暇——”

一道清亮儒雅的聲音響起,淳於宗同女子轉過頭,一個儀表不凡的男子坐在椅上,椅子下盤兩個木圓代替了椅腳,一身布衣一柄折扇,紫竹林的煙氣氤氳著,將他出塵的氣質被渲染得更加超脫世俗。

“公子!”女子開心地叫出來,趁機掙開恍神的淳於宗朝男子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