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更加沉默。

“雲雷,七七。”蕭尹兒的身影不恰當地出現,語調柔柔的聽不出喜怒,雲雷和采兒的事她是知道的,可才多久怎麽又和七七……

更讓七七驚訝地是蕭尹兒身後還跟神情陰晦不明的夏候聆,雲雷連忙跪下請安,一看七七仍是呆立不動,又忙拉扯著她跪下。

看他們緊張的樣子,蕭尹兒頓時也有些撞破的尷尬,隻好笑道,“我隻是陪聆哥在沉香苑隨處轉轉……”

夏候聆低眸冷冷地瞥了跪地的兩人,“我說府裏怎麽烏煙瘴氣的,原來是奴才們私相授受。”

“爺……”雲雷臉都漲成紫色了,急得就要解釋。

“下去各領二十杖責。”夏候聆又看了一眼小奴才手裏攥得緊緊的信,不用問都知道是什麽信,不慍不火道,“順道把信毀了,都長長規矩。”

“聆哥?”蕭尹兒意外地看著夏候聆陰沉的臉,他剛剛心情不是不錯麽。

“回吧,不逛了。”

夏候聆甩袖走人,留下始終低著頭的七七和欲哭無淚的雲雷,他那封絞盡腦汁飽含感情的信呐。

二十杖打下來,七七又臥床了,每日就聽著采兒絮絮叨叨地進,絮絮叨叨地出,年關就這麽過去了,等她能下地時,已是夏候聆的二十壽誕,府裏因宴請百官而忙得熱火朝天。

是夜,紅燈籠高高懸掛,相國府人聲鼎沸,捧著壽禮的下人們不停穿梭於庭院間。七七被采兒拉到前廳,隻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全朝相府大門跪著,一條石路跪得密密麻麻,最前麵就是夏候聆,而後是文武百官,再後麵就是她們這些下人。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