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玄山老人求治?”

夏候聆從書房裏走出來不解地看向來稟報的青雲,一絲不滿不露痕跡地隱藏在眼底身處。

“是,二夫人的病症實屬罕見,青雲力不能及唯有求治家師,相國大人以為呢?”青雲坐在椅上謙謙有禮地說道。

夏候聆毫不當這是一回事,“本官派人前去接玄山老人出山即可。”

“家師一直避世而居,年事已高不宜走動,況且想要真正去除夫人心中的怯症,離開相府也是治療的好辦法。”青雲聲音輕淡儒雅,卻是字字緊逼。

夏候聆冷冷地看著他,一陣風嘩然吹過,院中的一片葉被吹到這邊,青雲彎下腰去撿落葉,腰間的護身符落了下來。

視線觸及那一抹明黃的顏色,夏候聆的目光一凜,“青雲相士也會隨身攜帶護身符。”

青雲撿落葉的手一僵,轉而撿起護身符握入手中,淡然道,“相國大人怎麽會用個也字?您也攜帶護身符?”

“本官在她身上見過。”不容青雲跟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夏候聆直接開口。

青雲隻能攤開手掌,護身符上麵赫然映著姻緣朱砂印,夏候聆神色未變地冷冷凝視著,眉間朱砂紅得鮮豔詭異。

“她是我唯一的弟子,我說過等她成親後,便將這另一半護身符交與她相公,隻是相國同她大婚時,青雲未在邀請之列。”青雲坦然說道,把護身符遞給夏候聆,“既是相國之物,青雲這就歸還。”

夏候聆不動聲色地接過護身符,“你同她的師徒之情很好。”

“我於她是尊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