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安這人急思敏銳,口才極好,本官讓他沿途去會一會陳炳榮,看這人是不是能為本官所用。”夏候聆低頭輕據一口茶,眼角的餘光撇到一抹裙擺,抬頭朝七七看去,“你起來了。”

“嗯。”七七隻能走了出去,“我去給爺端些茶點過來。”

說完七七就要往外走,卻被夏候聆拉了過去,一把被拉坐在他懷中,七七驚得差點跳起來,滿麵紅潮,尷尬地看向旁邊的雲雷,極不自在地扭著身體,“爺……”

“聽著吧,下麵的事你會想聽。”夏候聆按住她亂動的身體。

“我坐在一邊聽就行了。”七七不知道這些政權上的事她有什麽可聽的,但就是要聽也不能坐在他身上聽,屋裏又不止有他們兩個人。

夏候聆看她真急了,輕笑一聲放任她坐到一旁。

雲雷也是尷尬至極,雙眼望著地抬都不敢抬一下,見主子沒再打情罵俏才繼續說道,“陳炳榮是皇後的叔伯,他怎麽可能為爺所用?”

“若是不能用,本官留他性命活到京城做什麽?讓他來打本官?”

夏候聆永遠是想得最周全的一個,雲雷自歎不如,暗暗記在心中又問道,“爺剛才說腹背受敵,爺是不是還有指示?”

“本官呆會寫幾封密函你替我送去朝中幾位大臣,明日本官會勸皇帝上早朝,讓他們在朝堂上彈劾孟然。”夏候聆說這話的時候眸光幽深地朝七七看去。

七七終於明白夏候聆要她留下的意思,不禁問出口,“為什麽?”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夏候聆認真地回答著她,“本官不想對付他,但本官需要他手裏的兵權,為你,本官已經兩次錯失兵權了。”

“他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