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官員齊刷刷地朝他們看去,相國大人這樣陰著臉已經好幾天了,誰上前都是碰一鼻子灰回來。

說完,夏候聆也不管別人注視的眼光,在眾目睽睽下獨自一人走出朝堂,留下一群人大眼瞪小眼。

宮門外馬車早已等候,雲雷看著夏候聆一躍而上馬車,冷著臉不發一言。

“爺。”

夏候聆掀簾的手一停,轉眼看向雲雷,“有消息了?”

“還沒。”雲雷自然知道主子問的是誰,已經有七八天了,蘭淑夫人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除非是死,否則以主子的勢力怎麽可能到現在都查不出來,可是誰又敢在主子麵前說這個死字。

主子……真得變了很多。

雲雷歎了口氣,然後稟報道,“陳將軍的大軍已經駐紮在京城外了,皇後最近更是常常召見陳將軍,爺認為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麽變數?”

“本官自有主張。”很好地掩去失望,夏候聆隨意說道,“回府。”

“是。”雲雷駕馬狂奔,路過熱鬧的街口忽然聽車裏傳出夏候聆的問話,“這裏是不是離天牢最近的那家茶樓?”

“啊?”雲雷被問得莫名其妙,駕著馬車停下,扭頭一看果然有一茶樓,揚聲答道,“是有間茶樓,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離天牢最近的。”

夏候聆掀簾而出,不待雲雷服侍徑自跳下馬車朝茶樓裏走去,茶樓裏很是熱鬧,說書人拍醒木說得津津有味,茶客們皆是拍手稱好。

夏候聆仰起頭斜望了一眼二樓閣樓的位置,朝樓梯邁步而上,隨後跟進來的雲雷疑惑地觀望了下,這茶樓真是眼熟的很,以前來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