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聆解開身上雪白的狐襲襖,揚手一揮蓋到七七身上,然後攔腰抱起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孟然猛地拔出肩上的劍,呆呆地望著他們離開,頓時狼狽到了極點。

被夏候聆緊緊抱著,七七怔了怔,伸出手攬住了他的頸,側著臉沉沉地靠向他的胸堂,有些冷意,胸腔傳來的心跳聲卻如此清晰。

步入馬車,七七被夏候聆扔到榻上,身上蓋的狐襲襖被他一把掀開,七七無言地看著夏候聆在馬車裏轉來轉去,如心煩意亂般,臉上的冰冷卻看不出一絲一毫。

驀地夏候聆終於翻出一條毛巾朝她走過來,眼睛卻始終沒看到她一眼,七七忍不住道,“爺……”

夏候聆彎下身拚命用毛巾擦著她的身體,用力到恨不得把她碾碎,七七痛極蜷起身子往裏縮了縮,雙手不自覺地護到胸前,這才發現衣裳上濕了大半,是剛剛那些酒瓶……

夏候聆瞪她一眼,一把甩開毛巾,上前用力撕扯她的衣裳,七七護都護不及,眼睜睜著看著衣裳被一件件剝落,羞辱感吞沒著身體,求饒大叫,“爺,爺,你住手,求你住手……”

下頜被他狠狠錮住,夏候聆淩厲的視線直逼她的眼,“被碰到哪了?說!說啊!”

“沒有,沒有。”七七慌亂地搖頭,雙手緊緊抱著緊著單衣的自己。

夏候聆重重地喘了口氣,拳握得死緊,轉身就往外走,“我不把他千刀萬剮我夏候聆就不用活著了!”

“不要,他隻是喝酒了。”七七驚慌失措地從榻上滾下來,雙手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袖,苦苦哀求,“他從來沒碰過我,真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