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虛弱的聲音響起,院中的人停住了腳步,夏候聆扭轉過頭就看到一個女子站在門口笑,手上全是黑乎乎的藥漬。

“爺,我還看得見。”

我還看得見。

至少我還能看見你。

七七彎著嘴角凝望著院中白茫茫的身影,當那人撲向自己的時候,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臉被冰冷的雙手捧起,溫熱的唇覆了下來,傾刻間親吻如雪密布,七七被迫承受著他強烈的情動,唇舌反複糾纏,炙熱漫延過全身……

屋外北風刮得厲害,屋內幾盞火盆木炭紅了又黑,明明滅滅,熏香悄然散發著香氣,厚厚的錦被蓋住**的兩個人,將他們與屋外的冰天雪地阻隔。

七七躺在溫熱的懷裏靜靜地聽著風聲,忽然腰間一緊七七轉過頭麵向枕邊的人,“醒了?”

夏候聆緊緊抱住了她,臉上有著熟睡後的愜意滿足,見懷中的人目光癡纏自己,眼中的眸光不由得變得妖異,尋著她的唇又親了下去。

“唔……”七七所有聲音都被斷絕在口中。

親密激纏過後,夏候聆突然咳嗽起來,七七披著單衣起身給他倒了熱水,然後被他扯回**。

“爺,你的病還沒好?”七七伸手撫摸過他的額頭,夏候聆不露痕跡地閃躲開來,微燙的餘溫卻噬著她的掌心,七七皺起眉,“爺,你什麽時候回去?”

“怎麽,被休下堂了就要爺走?”夏候聆輕笑出聲。

經他一提醒七七突然想起他們之間不再是夫妻的關係,胸口滑過一抹刺痛,七七低下眸不再說話,屋裏忽然間就沉默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