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畢,一些事告一段落,一些。。。誒,潛水碼字。)

晚飯不錯,標準在二十元以上,如果不用綁著的話許樂願意每天晚上過來蹭一頓,一個月就能省掉不少的夥食費。夏藍一口一口的喂著許樂,生平第一次給別人喂飯還是一個男人,這讓夏藍有些心跳加速,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縷緋紅。

“你從小就身體不好麽,還是長大以後才有的?”許樂想起來上一次夏藍暈倒他背夏藍背回家,又想到每次看見夏藍這個女孩臉上總是沒什麽血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化了妝,不過通過許樂對夏藍的了解應該是那不知名的病情所致。以夏家的財力尋常小病早就治好了,想到這許樂不禁有些同情夏藍。他認識的女孩裏大多數都很倔強,與之相比他所遇到的一些困難也就不那麽刻骨銘心了。

“從小就有的,爸爸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中醫,他看過以後搖了搖頭開了幾味藥,說是身體太虛很難根治,不是什麽大病隻能通過中藥吊著,看看以後能不能自己好起來。”夏藍歪了歪腦袋想起父親說過的話,從小到大她都沒怎麽參加體育運動,讓人驚訝的是這種狀態下她竟然不會胖,還保持著苗條、均勻的身材,讓王倩同學羨慕不已。(誰還記得這個人。。。)

“是嗎?真是天妒紅顏啊,年輕人就應該多多運動。對了,蘭山懂的很多東西,有機會的話讓我幫他幫你看看,說不定能夠治好你的身體呢。”許樂突然想到了蘭山,倒不是心血**,蘭山這家夥還真的是什麽東西都懂,許樂記得蘭山曾經說過中醫他也有涉獵,隻是他所掌握的都是偏方,專治疑難雜症。

“好啊。”夏藍隻當許樂為了安慰她,郊遊的時候她也見過蘭山,是一個看上蠻穩重的男人。不過中醫這回事又不是小兒科,隨隨便便想一想就能有結果的,畢竟要有幾十年的經驗積累才能有所成,像蘭山這種相對年輕的人即便很早就開始學習中醫還是不能讓人放心,在夏藍的印象裏中醫都應該是胡子、頭發花白的老頭,戴著厚厚的高度眼睛。

第一個夜晚在閑聊中渡過,許樂沒有頭緒,也不認為會這麽快整理出什麽有效的辦法來。他還像粽子一樣被綁的嚴嚴實實,如果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難題後麵所有的計劃都不過是空想而已。第一次在被綁的這麽嚴實的睡了一腳,陌生的環境沒有帶給他任何的不適感,或許是在眼鏡蛇的生活已經給他帶來了超強的適應感。

夏藍也是個堅強的女孩,這樣的夜晚靠著許樂入睡,那男性的體味鑽入她的鼻子裏給了她最大的支持。有許樂老師在一定不會有問題的!說單純,感覺這個時代單純的女孩真的不錯了,初中生早戀的比比皆是。不能說早戀就一定是錯的,但那種什麽都不懂的年紀就胡作非為,是對自己也的不負責,也是對別人的不負責。在這一點上老夏家就做的很好,雖然家裏有錢兩位小姐卻沒有驕橫的脾氣,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那麽的。。。(好吧,不要砸我,夏薇是因為受了許樂引誘而墮落的行了吧?)

清早,沒有雞叫隻有活躍在荒野中的昆蟲叫聲,隔著厚厚的鐵皮倉庫隻能透進十分微弱的聲音,很明顯睡的跟死豬一樣口水直流的許樂不會受到這忽略不計的噪音影響,至於夏藍,在矜持了大半夜之後終於沉沉的睡去,困意襲來讓她的腦袋耷拉在許樂的肩頭,看上去有些曖昧。

一陣膨脹的感覺襲來,許樂在尿意中醒來,下意識的想要起身結果忘了他還綁著,和夏藍兩個頓時失去平衡,在一陣碰撞後先後倒了下來,許樂在上麵,夏藍在下麵,許樂因為清晨而火熱的玩意兒好死不死的頂在了不該頂的地方。

迷迷糊糊的醒來,夏藍的後腦勺磕在地上有些吃疼,不過與之相比更讓她在意的是有什麽東西頂著她的大腿內側呢?許樂的個子比夏藍高,他的頭盡可能的向上昂著,否則的話他的嘴就要親上去了。夏藍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讓人忍不住想要照顧她,與其他人不同夏藍的身體從小就虛弱,自從知道這件事以後許樂尤其同情。

昂著頭不親下去通過xx原理可以得到,另一個部位自然而然埋的很深,不是許樂想要占便宜,這就是和做蹺蹺板一樣,一邊上去的時候另一邊勢必會下沉,一邊翹的約高一邊沉的越低。如果許樂現在不被綁著,他可能還有辦法避免這個尷尬,但現在他被綁的嚴嚴實實,根本沒辦法做出更多的動作,下麵。。。很不巧的因為繃緊而顫動,而摩擦。那種感覺讓許樂感覺到異樣的滿足,但僅僅保持在這個瓶頸而已,他快要瘋了!

夏藍的眼睛慢慢展開,映入眼簾的是許樂那張漲的通紅的臉,緊接著她就聽到許樂尷尬的語氣。“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夏藍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麽回事,這是哪?許樂在幹嘛?他在為什麽而道歉?大腿內測的異樣讓夏藍好奇的低下頭,這一低頭頓時釋然了很多事,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好像剛剛采摘下來的西紅柿。

“我,我扶你起來。”如果不是隔著那層布料,現在兩個人可能已經合體了。什麽叫合體?咳咳,就是悟天和特蘭克斯合體那個樣子嘛。(好吧,我承認我在胡扯,顯然不是一回事,不過作為一個純潔的作者,阿桃。。。你們懂的。)

夏藍已經不是小女孩了,上到大學或多或少的接觸到一些有關於人體構成的知識。就這個時代而言有太多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原裝貨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製度的悲哀,無法給孩子成長路上一個成全的指引,越壓抑,爆發的越厲害。明白那團炙熱的存在是什麽,夏藍感覺到渾身好像被烈火灼燒一樣,整個人變的有氣無力。

幾次試著把許樂扶起來,因為各種因素的影響都失敗了,還嚐試到了“難以自拔”的感覺,長這麽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接觸,作為如水一般溫柔的女孩,夏藍感覺到自己就快要被融化了,像水蒸氣一樣散到空氣中去。這種感覺緊張又刺激,不斷的刺激著夏藍的神經係統,她的呼吸變著緊促,動作變的笨拙,極力的試圖擺脫與許樂的尷尬境地,卻一次又一次的弄巧成拙。

始終保持著昂首動作的許樂終於無力了,他的脖子都快斷掉了,加上夏藍幾次三番的幫倒忙把許樂一點點的力氣全部花光,他的頭像拉伸開來突然鬆手的彈簧一樣壓了下去,在夏藍的驚呼聲開始前用嘴堵住了她發聲的地方,兩個人就這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眼瞪小眼眼中充滿了不知所措。

該怎麽辦?現在已經不是考慮如何逃走的問題,至少得先讓兩人擺脫這個尷尬的境地再說。夏藍知道夏薇和許樂之間的關係,她自問當然不會去挖牆腳,但眼前這個人帶給她的感覺讓夏藍也“難以自拔”,她在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不能那麽想,也不能那麽做。

許樂也很無奈,不過這種緊密到幾乎“合體”的感覺同樣讓他感到享受,話說她和夏薇都沒有過這麽親密的舉動呢。一路進來似乎和不少的女孩都沾染了一些曖昧,許樂可以對天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誰能在被綁的跟粽子一樣的情況下通過精密的計算來占便宜?反正許樂自問不能,這真的是一場赤果果的意外啊!

赤果果的誘惑之下許樂能挺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出於對夏薇的忠誠(為什麽聽起來那麽別扭,到底誰是男的。。。),許樂一直在堅守著最後一關,但現在已經不是忠誠不忠誠的問題了,就好像,就好像許樂和夏藍被老天捉弄了一場,在考核他們的極限到底在哪。

作為一個矜持的女孩,夏藍的主動來的稍晚了一些,不過在許樂的舌頭開始了進攻之後,她的防線也徹底的土崩瓦解了。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矜持女孩的回應來的特別的凶猛。夏藍瘋狂的回應著,這一刻,她的腦袋裏已經沒有別的考慮,隻是這麽是想,所以就這麽做了。

“還沒看夠麽?”鐵門打開,負責監視器的黑衣人來不及反應,他的脖子已經一把鋒利的小刀割開,叫不出聲,他在驚恐中緩緩退下,到死,他也沒明白說話的是誰,這個人又是怎麽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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