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最近的金磚、推薦票很不給力,誒,真是一個尷尬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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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痛、短痛?”許樂凝重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心台靜明,仿佛高僧入定一般,青雷入頂他頓悟了。

“從一開始就錯的一塌糊塗的感情,即便不舍也要放棄,這便是長短不如短痛!”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的身影,一些清晰,一些已經有些模糊了,心中的執念全部放下,許樂掙脫了羈絆,甩開了束縛好像天鷹一樣展翅藍天。

天心老婆婆欣慰的笑了,看到許樂那微微有些遲緩的反應她當然明白許樂已經解開了心結,很多人很多事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或許一輩子都放不下。

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生物,有的時候明知道錯了還是會難以割舍那一份殘念。

就像煙盒上印著吸煙有害健康,還是有很多人在吸煙一樣。

大部分不是依賴煙的味道,而不是因為某種情緒綁在了那種宣泄情緒的方式上。

不過,放下總歸是放下了,無論過去被傷的多麽深,那苦痛的日子都算到了盡頭。

未來的一切都是新的,開心、不開心都與她無關,就像是斷層世界的出現,跳出原來的怪圈去到那裏,不回首,不留戀,或許未來某個日子裏心中還會浮起一些思緒,平靜如水的世界泛起漣漪悸動著心,但,那都已經遠去了。

“再來十份超級芒果冰!”許樂舉著手中還未消滅完畢的冷飲,高聲喊到,眼中的清澈已經說明了他的釋然,放下了沉重的枷鎖背上輕了很多,沒有那些該死的過去壓身,許樂一身的輕鬆,真正直麵自己的內心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天呐!你瘋了麽?會拉肚子的!”錢小美高聲驚呼,天心冷飲店的每一份冷飲的量都很足,尤其這招牌冷飲超級芒果冰,兩個人加起來能吃個四、五份已經很不錯了,現在一下子叫了四人五人分量的超級芒果冰,怎麽吃?奔著拉肚子去麽?“哈哈哈,你不懂,我還要叫呢,把過去幾年時間裏的落下的份全部補回來!”許樂和天心老婆婆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隻有經曆過得人才會懂的,至於錢小美這個呆頭小企鵝,讓她老實的吃冷飲吧!從天心冷飲店出來的時候錢小美感覺許樂這家夥變了不少,雖然之前他也在笑也能表現出開心的情緒,但總是讓人感覺到不對勁。

就好像一個拉著船前行的纖夫,每一步都走的有些遲緩,有些沉重。

但現在不同了,許樂渾身上好像被卸去了幾千斤重的大石頭,走起路來透著異常的輕快。

“許樂,你剛剛和天心老婆婆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點也聽不懂啊。”

錢小美湊到許樂邊上拿肩膀一直蹭他的手臂,一臉的哀求之意都快滿的溢出來了。

一看到許樂心情大好,錢小美的好奇心立刻開始作祟,她想要在許樂的身上挖掘出一些有爆點的信息,這樣的話晚上睡覺的時候沒事做也能自己當導演去還原那些毫無相幹的畫麵。

“你這種小p孩不會明白的,就不告訴你了。”

許樂才不理會這位小蘿莉的騷擾,那種“資本”十分有效的攻擊完全可以免疫,話說起來蘿莉憑借的都是感覺吧,要是有了身材蘿莉這個稱呼也就顯得不貼切了。

“什麽嘛~你比我大多少啊,幾個月,一歲?我可是看過你簡曆的哦,別想蒙我!求求你快告訴我啦,明明知道有一個秘密卻沒辦法知道,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啦!”錢小美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企圖說服許樂。

怔怔的看著錢小美,三十秒後許樂忽然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曾經,我被羈絆在一個與超級芒果冰的人身上。

後來,我以為我忘了,卻被你的一句話喚醒那些記憶,我發現我無法釋然。

超級芒果冰,當我親口嚐到天心婆婆的手藝時,一陣濃濃的情意湧上我的心頭。

那一刻我明白了,她一直在用心的做,用心的等她的愛人回來。

一份感情,不一定需要轟轟烈烈,可以是平平淡淡的狀態,如果值得等的天荒地老又何妨?反之亦然,如果一開始就錯了,即便你心中有再多的無法割舍也要放下,因為那是錯的,不能再幼稚的牽掛心中,小心翼翼的嗬護,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懂了嗎?”洋洋灑灑的說了大段,許樂笑著問到,鑒別放下與否最明顯的一點就是談起,是否可以無所介懷的談起,是否可以心中再無羈絆的微笑。

那人,那景,那些話,就讓它們隨風逝去,又或者變成一幅幅靜止的畫,隻放在心中一角,閑暇時輕輕翻開看上幾眼,隻當做一件飾品而不再是一張擁有太多情分的雙人照。

“不懂。”

聽了半天懵懵懂懂錢小美最後還是沒大明白,隻是大概明白和一個女人有關,和超級芒果冰有關。

作為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單純小蘿莉,這裏麵的門門道道錢小美試圖明白,卻發現很多事隻要親身去經曆了才能明白,如果隻是紙上談兵的話一輩子都沒辦法懂的皮毛。

“恩恩,我就知道說了你也不會懂,走吧,回遊戲去!”許樂摟著錢小美的肩膀,這一刻沒有其他的念頭,隻是單純把這姑娘當成了哥們兒。

————“惡魔,我會幫你去解決。”

許樂一上線就接到了蘭山的郵件,這位大哥的來信的內容更是讓許樂大吃一驚,惡魔是誰?許樂並不知道惡魔的綽號,不過蘭山郵件中的“惡魔”稱呼讓許樂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綁架夏藍的中年人。

雖然沒有任何的有力證據可以證明那個中年人綽號為惡魔,但不知道為什麽許樂幾乎已經肯定了他的這個身份。

起初還有些懷疑為什麽蘭山會知道這些天的事,不過一想到蘭山那好像無所不能的能力許樂立刻釋然了。

消失了好幾天,蘭山通過他的渠道一定已經得到了有關於許樂的信息。

警察局的電腦防衛係統在蘭山的麵前,隻不過是一些小兒科而已。

作為經常上fbi的內部網像看報紙一樣閱讀新聞的男人,這個家夥在他專業領域內的造詣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

“你在哪?”許樂給蘭山去了一封信,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蘭山一下他沒有事了,惡魔是個可怕的家夥,如果蘭山不知底細的摸了上去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臥虎藏龍,高手輩出。

桃的名聲響徹國外傭兵界,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實力就已經到達了世界巔峰,無語匹敵的地步。

惡魔,老a,這些還算是有名的高手,那些無名之輩同樣足以掀翻任何一艘早已經在海上航行多時的大船。

許久沒有回信,許樂打開好友名單這才注意到蘭山的名字已經灰掉了,這種狀態隻說明一件事,蘭山不在。

現在的蘭山幾乎沒有別的消遣,如果他不在遊戲裏會去幹什麽呢?很可能就是像第一封來信上說的那樣,解決惡魔去了。

“要出事了!”許樂的眉頭緊緊的皺到一塊。

————電腦高手從來都是不缺信息的,早在多年以前蘭山就已經知道有關於惡魔的信息,隻不過那個時候蘭山認為不會和國內的傭兵打交道,沒有過多的留意。

此刻蘭山正打開國內多家專屬於傭兵的網站,查詢著一切有關於惡魔的信息。

一番調查下來蘭山驚訝的發現,惡魔除了執行任務以外的信息其他部分幾乎是一片空白,無跡可尋。

“就好像被抹去了出身一樣,一片空白,這個人難道和我們有著相同的經曆?”蘭山自問了一句不過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惡魔一直在國內發展如果他真有心像許樂洗白,就不該繼續在傭兵界拋頭露麵,而且一幹就是這麽多年。

“這個人很不簡單,這麽看來完全看不透他的底細。”

“叮~”一聲提示音響起,蘭山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了過去,他花費了足夠多的精力以a市為中心布下了一個巨大的信息網,沒有任何的截殺能力,僅僅是為了獲得第一手的消息而已,現在這聲提示音正是撒網的成效。

看了看郵箱裏的一大段英,蘭山不禁感歎現在中西化的交融已經越來越和諧了,很多國人跑到歐洲去打拚,也有很多老外跑到亞洲地區來混生活。

老百姓看的見得有廚師,律師,金融師,看不見的還有那些傭兵與殺手。

“b市?竟然跑到我這裏來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帶著受傷的小子,嗬~能和阿樂打到這個程度,這個小子未來的成就也真是讓人期待啊。

可惜了,惡魔,還有這個叫做小鬼的人,你們都得死。”

蘭山的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殺意,他的手中緊緊的握住了泛著冷光的飛刀,每每當他露出這個狀態就意味著有人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