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秋凝打破尷尬的氣氛道:“忽必烈,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敵軍來襲營你還如此高興?”

忽必烈嘿嘿笑道:“那當然,師父可真是料事如神。剛才不久前她就料到敵軍要襲營,所以命我去將營中之人埋伏起來,等敵軍一到……”不待他說完,帳外已經殺聲震天。

看來一切盡在我意料之中,這些東洋倭人果然趁夜來襲營了。還好我早就預料到他們有此一招,否則今晚就吃大虧了。我對忽必烈道:“小烈,我命你快快出去指揮戰鬥,同時統計有多少忍者襲營。”

忽必烈一聽,愕道:“師父,你讓我去指揮戰鬥?”

我慍道:“你不敢嗎?”

忽必烈道:“哪有成吉思汗的子孫不敢做的事,師父你等我好消息吧!”說著轉身衝了出去。

楊秋凝對我道:“大師伯,既然敵軍來襲營,我們也出去吧,我怕外麵的那些人打不過忍者。那些忍者蠻厲害的。”

還沒待我答應,忽然聽見那臭烏鴉對我道:“趙小姐小心!”他話剛說完,數股極強的颶風從我帥帳的頂蓬錐了下來,其中數股更是淩厲無比,那颶風的呼嘯聲在這夜間聽來,猶如厲鬼撕吼,極是可怖!

那颶風如離弦之箭一般直直向我們射下來。霎時間,帳蓬頂被颶風劈開,三股沛然無匹的刀氣向我罩來!

哈,竟然是來刺殺主帥的!來得太好了,我正愁日子過得太無聊呢!哼!(作者:為來行刺趙歆的忍者默哀幾秒鍾吧,誰叫他們撞在她氣頭上過來呢……)

對了,好像我指甲長得蠻長的了,就讓那些東洋倭刀來幫我修修指甲吧。想到這裏,我右掌軟軟地拍向迎頭而來的刀氣。我知道,雖然是三股刀氣,但是其實就是一個忍者而已,那些忍者所謂的分身術可沒有我的那麽實在,他們的分身實際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利用另外幾個一模一樣的手下“變”出來;另一種便是以極快的速度幻出影分身。據說,最厲害的忍者可以幻出一百多個影分身。

不過那都不是我想的事,我現在想的,隻是修我的指甲。

刀影森森,從篷頂一刀劈下,我腳步虛踏一步,立即偏離那劈下的刀氣,同時剛拍出去的手,迎到刃上。

我根本無視旁邊兩條影子,隻盯著麵前隻露出兩隻眼睛的黑衣忍者。咦,他的項帶竟然是金色!他竟然是忍者的首領呢!

以前我遊曆未來的時候,曾見過忍者的級別,他們都是以項帶來區分的。下忍分分為普通下忍和領隊,普通下忍項帶都與服飾一樣,是黑色的,下忍領隊是項帶花白色;中忍也分為普通中忍和領隊,普通中忍項帶是淺黃色,而中忍領隊則是紅綠色;上忍也一樣,普通上忍項帶是深藍色,而上忍領隊是青紫色;除此之外,所有忍者的首領,默認以金色項帶作像征。

金色項帶不僅是權力的像征,更是實力的像征!如果沒有實力佩帶金色項帶,被發現肯定被上中下忍群毆!

不過我能有一個忍者首領來為我削指甲,看來我運氣不錯呢!

對方手起刀落之下,竟然實實地將我右手的拇指指甲給削去了一部分。嗬嗬,果真是首領,手藝不錯呢!(作者:如果對方知道她的想法,不知道是會吐血而亡還是變瘋變狂。)

在我全神修指甲的時候,楊秋凝,明仲秋和那臭烏鴉也被四名忍者圍攻。從項帶上來看,竟然都是上忍領隊!

楊秋凝和明仲秋各挑一人,由於在被突襲的情況下,二人現在被攻得險象環生;那臭烏鴉倒是一人接下了兩名上忍領隊的攻擊,他竟然比楊秋凝和明仲秋還不堪,隻是兩名忍者每一刀想砍中他時,他都能早早地躲來,閃過致命的一擊。他這種功夫,倒像是和外麵蒙古兵混了很久積累下來的,因為前一個月,我一直讓他們學逃命,躲避攻擊的招式來著。看來他學得蠻多的嘛。

當我將最後一隻手指指甲讓那忍者首領削完時,外麵的吵雜之聲已變小了。那忍者首領也越來越急,因為他知道,就算他人再多也不可能一下子將我的人全部消滅完的。除此之外,吵雜聲變小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自己的偷襲忍者隊全軍覆沒了!

雖然他不敢相信,但是從我鎮定的表情上看,不是八成也是九成了。想到這裏,他心中更是著急,手中雙刀更如驚濤駭浪般向我攻來。

此時一個人衝進來道:“大師伯,外麵襲來敵軍已消滅幹淨了!”是李楓的聲音!

“咦!這裏還有!啊,竟然兩個打一個,好不要臉!”說著,一腳踢向正砍向段輕塵的倭刀。

我此時再看楊秋凝和明仲秋,現在他們早適應忍者的攻擊,現在正如閑庭信步般,也在與各自的忍者遊鬥。看來他們前麵每個人說自己功力大進是不錯了,因為他們對上上忍領隊竟然還綽綽有餘,說明了他們所說的話一點不假。

我看此時指甲也已修完,是到收拾那忍者的時候了。

那人好像也要改變戰法,竟然一下收起剛才一直在攻擊我的影分身。他站定後,忽然間將手中的兩柄刀合成十字形狀,他的刀上頓時間湧出一團團的黑氣。漸漸的,他雙眼被黑氣浸入,變成黑如墨汁。

他的雙刀之上,一股旋風漸漸變強,空氣在旋風的震蕩之下,向我壓過來。

這個刀法好像在哪裏見過?對了,是上原京子的十字陰刀術!不過又有一點點不同,上原京子使用的時候她眼珠一隻變紅,一隻變綠,而他,雙眼則變成黑色。

十字陰刀術!哼!

在那股旋風吹到我麵前時,我根本看都不看一眼,隻一隻腳踢出——

“嗖——”對方被我踢得老遠,撞到了帳蓬之上。帳蓬頓時間被他撞出一個破洞。

那人沒想到自己一向自負的絕技竟然被人家輕輕一腳就破去,頓時間氣憤無比,他大吼一聲“叭嘎!”又舉刀從帳蓬的破洞中向我砍來。

“呯——”他又飛了出去。

“叭嘎!”他又衝了進來。

“呯——”他又飛了出去。

“叭嘎!”又想衝進來,而此時我卻早已經閃到他身邊,一腳將他踩倒到地上,繼續猛踩猛踩!“十字陰刀術!哼!偷襲我!砍啊!怎麽不砍了?不砍我我就踩!我踩死你!來啊!我踩,我踩,我踩踩踩!”(作者:“我踩,我踩,我踩踩踩!”這句話時常是我去踩別人空間的習慣用語,現在不小心用上了,同時也希望眾大大多多地來踩偶滴QQ空間。此外,現在某人正處於脫線狀態,生人勿近。)

呼,看著那個已經連他媽也認不出的那個家夥,我心裏爽多了。我再看回帳蓬內,他們四人早就將四個上忍給捉了起來。他們全都呆呆地看著我——不會吧,剛才我的樣子都讓他們看見了,嗚~~~不要啊……

我命人將被我踩得不成人樣的那家夥綁起來,正準備審問,忽然聽到洪都跑回來道:“大……大師伯,不好了,山穀後邊的河道上燃起了一道火河……”

我聽了怒道:“什麽!你怎麽不看緊一點,現在才回報!”我馬上用神覺追去。

洪都被我生氣的樣子一嚇,竟然不敢再說話。

我對剛進來的忽必烈道:“快命所有人馬,全部追擊敵軍,山穀中已無敵軍!”

當我們追到河邊時,那在冰上燃燒的木柴已將河麵上的冰全部燒化,河水都顯露了出來。那河道寬數丈,這麽冷的天,根本無法淌過。此時有人在河對岸對我們道:“上原君,我們會回來為你報仇的。”說畢命他的一大隊倭人轉入河後麵的林中。

此時被我帶到旁邊的那個忍者首領牙齒格格作響,他恨恨地道:“好,好,好,好一個北條政雄,好一個鹿鬥清野!好!”

好一個舍車保帥之計啊,看來我還真有點輕視這些東洋倭人了。原來他們襲營也隻是擾我視聽之計,為的就是給他們爭取時間,砍柴升火融冰。讓我們追無可追。

嘿嘿,沒想到那些倭人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智計之人,竟連我也給騙了。好,不錯,不錯。我會讓你後悔在老娘麵前耍小聰明的,哼哼,後麵我將要一個一個地將你們消滅,想一次性死光都不行!

“洪都,你看,大師伯笑了!”李楓心有餘悸地道。

洪都道:“是……是啊,每一次她這樣笑,我總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明仲秋道:“沒……沒錯。”

楊秋凝道:“洪都,都怪你,惹她生氣了,快點想辦法讓她不要笑,不然一切後果你自己承擔!”

我暈,我的笑有那麽恐怖嗎?不過我倒想看看洪都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洪都看看他們,再看看我,忽然靈光一動,然後對著所有人道:“***,這些倭人怎麽一個個都是畜牲!一個上原,一個鹿鬥清野,一個北條政雄,一猿一鹿一熊,真是笑死我了!”

我倒!這麽無聊的冷笑話,我就是想笑也笑不起來了。

[老竹細語:祝眾位大大節日快樂——雖然對我們來說過時了,但是保有一份童心才是最好的,當然,不要保得太過分,否則變成老頑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