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一聲驚呼,前麵的一個狂龍會的玩家忽然一隻腳下陷,跌倒了。

這個倒黴的家夥倒在地上直哼哼,等他身後的隊友把他拉起來時才發現,這腳下的船身上有一個破裂的小小洞口。

周圍其他隊伍的人都是一陣嗤笑,不過胖子卻是臉色嚴峻,他就不明白了這船怎麽會如此破舊既然有人能夠把它停放在地底的洞窟裏,卻又為何不好好保養還有,這麽殘破的飛船還能開嗎它還開得動嗎如果開不動,那又怎樣升級二級文明

胖子掃視了一眼,發現周圍也有幾個人在埋頭思索著。

因為這升級二:文明的任務沒有任何提示,而這飛船顯然是這些人這段時間以來發現的唯一有可能是升級二級文明關鍵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大家就都是傻瓜。

胖子注意到的就是,鋒蕪個家夥的臉色有些奇異,雖然他同樣在思索,但胖子就是感覺他有些不同,這家夥的嘴角隱隱地有一絲笑意他到底在笑什麽或許是自己多心了產生了錯覺還是這個第一個發現這艘飛船的家夥有了什麽秘密發現亦或者他已經進入過這艘飛船了

胖子無奈,雖心裏有所懷,但卻也沒辦法猜出什麽結果來除非這個家夥自己願意說出來可是可能嗎嚴刑打還是算了吧根本不可能做到

這個小小的曲並沒有太多人在意們鬧騰了一會後,再次前進

“根據我們搜索過的地來判斷,我們已經快接近這艘飛船的駕駛室了,大家小心些”諾維斯基的聲音忽然傳來。

其實不用提醒。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敢掉以輕心。一路以來他們發現了船艙裏各種各樣地房間。可是裏麵都是空空如也而也因為沒有遇到任何危險。所以反而讓他們更加小心了一隻神秘地飛船有可能沒有危險嗎沒有人會信一個升級二級文明地任務有可能那麽簡單嗎同樣沒有人相信

人就是這樣。喜用自己地經驗。但也同樣會被自己地慣性思維所影響其中地好壞很難分辨主要就是看人能不能夠把握好分寸

“到了到了真地是駕駛室”不知道前麵地人誰忽然叫了一聲。刷地。幾乎所有人地槍都舉了起來。對準周圍地人。那些原本想要衝進那駕駛室地人也不得不訕訕地停住腳步。被那麽多人用槍指著可不是好玩地事情。

胖子一直都在偷偷注意著鋒蕪這個人他發現。看到眼前地場麵。他似乎笑得更開心了

胖子是什麽人。他最看不得別人得意了。特別是鋒蕪這個一路裝神秘地家夥。大家原本就有恩怨

所以胖子開口了。他指著鋒蕪:“鋒蕪。看你現在似乎很開心地樣子怎麽看我們自相殘殺你很開心嗎或者說你有什麽事情隱瞞著沒有告訴我們看你地樣子似乎你對於這艘飛船裏地某些事情已經有所了解地樣子”

在這麽緊張地氛圍中,被胖子這麽一喝,大部分人都是條件反射地看向了鋒蕪看到了他嘴角那抹來不及隱藏的淡淡微笑。

抓賊要抓髒這些隊伍裏的頭目也個個都不是傻瓜,他們也發現了鋒蕪的古怪於是,在他們揮手示意之後,原本一觸即發的一場血腥爭鬥被製止了

被周圍的人虎視眈眈地瞪視著,鋒蕪卻似乎一點都不緊張,他神情輕鬆得看了胖子一眼,淡笑著問道:“怎麽難道法律有規定在這個時候不能笑嗎法律難道規定在一個人臨死前就一定要哭不能笑”

諾維斯基、孝井次郎、狂龍等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他們依然眼光灼灼地盯著鋒蕪。

看到他們如此模樣,鋒蕪也不在意,他聳聳肩撇嘴對著胖子說:“賤仁,我承認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可是你要栽贓嫁禍給我似乎也太明顯了一些,何必這麽心急呢”

“栽贓嫁禍很有意思的說法”胖子眯著眼睛,也是淡淡一笑鋒蕪的否認他一點都不意外,他的反擊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到諾維斯基等人似乎有所動搖看著自己也有所懷的模樣,胖子無奈家本來就是敵人,的確沒有任何信任可言。那麽就得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說服他們則的話,有可能會被群起而攻

胖子當然不可能這麽容易就讓鋒蕪逃脫出去,更不會讓他把禍水引到自己身上。

和鋒蕪對視了一眼,胖子側過臉回視盯著自己的諾維斯基等人,笑了笑:“既然鋒蕪說他沒有搞鬼而你們也懷是我在挑撥你們對付他還有,你們顯然都不希望其他隊伍的人搶奪你們的勝利果實,而且也不想兩敗俱傷讓別人漁翁得利對吧事情也總要解決的對吧”

“恩”

“沒錯”

“你到底想說什麽”諾維斯基等人都是板著臉,他們的情緒並沒有因為胖子的話而有所波動

“很簡單,一個隊伍派出一個你們能夠完全相信的人,然後讓他們聯合進去駕駛室裏麵。不許爭鬥,而是合作測試這個飛船到底還能不能使用或者這裏麵有沒有關於二級文明方麵的技術。

“好就這麽辦”

胖子和鋒蕪的針鋒相對他們不知道相信誰,同時也的確不希望兩敗俱傷後被別人漁翁得利,所以他們很快就按照胖子的提議,從隊伍裏挑出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胖子他們派出的代表是國強,因為如果有什麽突**況的話他應該也能夠應付,畢竟是一個退伍的特種軍人。

幾個被推選出來的代表很快就舉著火把肩並肩進入了駕駛室,留下來的人都是包圍在駕駛室外麵,屏氣等待著。大部分人的心理都是複雜的,既希望飛船正常能夠完全升級二級文明的任務。但也不希望和別人發生爭鬥,兩敗俱傷於是,這些人或翹首等待,或煩躁踱步,氣氛壓抑

胖子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鋒蕪,兩人的目光再次碰撞,眼神包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