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個問題就是瑪爾基奧導師,您是複仇的導師還是教導守護和平的導師呢?”我保持著笑容問。Www!QuanBen-XiaoShuo!CoM

“複仇其實就和守護一樣,就像和平與戰爭一樣,當自己心愛的對象被破壞後,自己無法再履行守護的義務時,人們就會尋找複仇的方式,去貫徹自己守護的理念。”

“沒有戰爭就沒有和平,沒有和平就沒有戰爭,兩者之間需要相互調節,這個世界才能夠達到平衡的狀態。”瑪爾基奧導師說。

“這和你平常說的很不一樣啊!”我說。

“針對不同的人,他們會需要不一樣的導師。”瑪爾基奧導師說。

“不是嗎?”瑪爾基奧導師反問。

“所有你才是所有人的導師對嗎?”我說。

“沒錯。”

“那麽可以和我敘述下你給克萊恩派的指導嗎?”我問。

“陌生人你來之plant吧。”瑪爾基奧導師問。

“不愧為導師,可惜你猜錯了。”我說。

瑪爾基奧導師笑了,仿佛明知道我會說他猜錯了一樣。

“我給克萊恩派的指導很簡單,我告訴了他們聽他們想要聽的話。”瑪爾基奧導師說。

“像什麽樣的話?”我問。

“有很多話,還有很多人,具體你想問的是誰呢?”

“先從克萊恩派的始祖西西格爾.克萊恩說起吧。”我點到重點說。

“西格爾啊,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當權力掌握在他的手上時,他體會到了權力的威力,逐漸他開始不滿足於plant單純作為聯合國下屬的殖民地。”瑪爾基奧導師說。

“然後呢?”

“所以他聯通了誌同道合的好友帕特利克.薩拉一同建立了民間武裝組織紮夫特。”

“但是他沒有帕特利克精通軍事,隨著紮夫特越來越專業軍事化,他感覺紮夫特開始脫離控製了。”

“這不是我需要知道的,導師說重點吧!”

“克萊恩為什麽會和帕特利克分道揚鑣。”我不耐煩地問。

“很簡單,當戰事爆發了後,軍隊的重要性提高到了極致,在戰爭上毫無建樹的克萊恩無法與帕特利克相比,漸漸地政局脫離了他的控製,人們都傾向了帕特利克,然後眾所皆知,帕特利克成了新任議長,前議長克萊恩成了叛國者。”

“那你在當中起的作用呢?”我問。

“我告訴克萊恩聽,他想聽到的話,不過就是帕特利克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

“會促使plant最終走向滅亡。”瑪爾基奧導師露出了笑容。

“是因為克萊恩認為憑借強製婚姻法維持的plant新人類沒有未來嗎?”我問。

(強製婚姻法是由於plant的生育率太過低了,人口的負增長率一度高於增長率。為了增加生育率所製定婚約法。由於調整人過於優秀,調整人社會普遍和諧,但是很少調整人會結成夫妻,而結成夫妻的調整人當中能夠成功生育的更少。為了改變生育率過低的困境,plant製定了強製分配的結婚法律,那就是強製婚約法,強製所有適婚年齡的居民進行基因測試,然後由政府統一調配伴侶。克萊恩認為連下一代都無法維持的調整人,不配稱作新人類。)

“可以這樣說,克萊恩更多是主張調整人要和舊人類共存,才能夠有未來。”瑪爾基奧導師說。

“是嗎?”我閉上了雙眼片刻後又問。“那你覺得呢?”

“人類本身就是一種肮髒的生物,未來根本沒有光芒。”瑪爾基奧導師說。

“是嗎?”

“就像你的雙眼一樣嗎?”我好像抓住了瑪爾基奧心靈的弱點了。

瑪爾基奧一霎那間露出了憤怒的麵容,隨之又變回平和的笑容。

“朋友你不是一樣嗎?”瑪爾基奧再次使用了“朋友”兩個字,就好像在說我和他一樣沒有明天。

“明天是要自己去尋找和體會的。”我說。

“如果眼前的生活都無法感受到愛,那麽那裏還有明天。”瑪爾基奧情緒波動地說。

我沒有回應他。

“那帕特利克呢,你應該也有和他接觸吧?”我問。

“那時候我在離開plant前有和他會麵。”

“你和他說了些什麽。”

“那是一次絕密的會麵,連他的好友克萊恩也不知道,他的軍人頭腦很喜歡這種隱秘的味道。”瑪爾基奧笑說。

“應該說殊不知道反而會被他人利用。”

“很愚蠢不是嗎?”我隱藏著自己內心不滿的衝動說。

“接著你一定也告訴他,他想聽的話對吧。”我問。

“沒錯,我鼓勵他參加議長的選舉。我告訴他克萊恩落伍了,克萊恩的保守思想已經不合時宜了,隻有他才能夠帶領plant走向獨立和輝煌。”瑪爾基奧說。

我忍住心中的憤怒,“瑪爾基奧你真是一個天才!”我的口氣很誠懇。

“哈哈。”瑪爾基奧發出了笑聲。

看來他沒有和別人透露過這些秘密,所以當我讚賞他,他感到了愉悅。因為他必究還是人類,也喜愛得到人們的理解和讚賞。

“尤尼烏斯七號呢,你和藍色波斯菊也有關係吧!”我說。

“尤尼烏斯七號啊,我的確有向穆爾塔.阿茲拉艾爾(第一次大戰期間藍色波斯菊的總帥)建議炸掉一兩顆殖民衛星可以讓邪惡的調整人原形畢露,但是具體哪一顆可不是我決定的。”瑪爾基奧好像放開了心房,一股腦子的將所有事情告訴我,想和我這一個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寶貴經曆。

我的母親蕾諾亞.薩拉就是在血色*情人節那一天在尤尼烏斯七號被聯合軍的核彈炸死的。我對自己說如果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你就要忍耐阿斯蘭!

“那spitbreat戰役的計劃呢?”(spitbreat戰役是第一次大戰期間plant的一次進攻聯合總部的圍剿行動,但卻被人事先告知了大西洋聯邦。)

“spitbreat戰役的計劃到底是什麽回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拉烏.勒.克魯澤有問我要過藍色波斯菊的聯係方法,當然我也不時向他提供免費的心裏谘詢。”瑪爾基奧保持著一貫的笑容道。

(拉烏.勒.克魯澤是第一次獨立戰爭中,plant方麵的十大參謀長之一,同時是plant真正的叛徒,泄露spitbreat和反中子幹擾器給地球聯合,在最後第一次獨立戰爭最後的戰役被基拉殺死。)

“尤尼烏斯七號墜落呢?”

“這和我無關,吉爾伯特.杜朗達爾和我是同一類人,但恰恰是結果相反的一類人,就像一種根源進化成兩種不同的物種。”

“他比你更真實多。”我說。

“不他不見的比我真實,他唯一的讓人羨慕的優點就是他的雙眼可以看到陽光,而我不能,所以我最終毀了他!”

瑪爾基奧興奮地大聲道:“你明白嗎?是我這個未完成品,將作為完全品的他給銷毀了!”瑪爾基奧的麵容扭曲了,從他的口氣我能夠感覺到他心中愉悅,他仿佛是狂喜般的告訴我,他完成了這一生中最偉大的功績。

我心想難道說瑪爾基奧和吉爾伯特.杜朗達爾之間有什麽關聯。

“所以你從容拉克絲去毀滅吉爾伯特.杜朗達爾,就像第一次大戰中鼓勵她毀掉帕裏利特一樣嗎?”我問。

“第一次大戰毀滅帕特利克可是拉克絲自己的意誌,我隻是稍微鼓勵了她一下。”

“可惜自從第一次大戰後,拉克絲.克萊恩就變得聰明了,沒有以前那麽容易煽動,所以我就設計了一係列的刺殺活動,讓她最後被迫走上這條路。”

“最可笑的是吉爾伯特.杜朗達爾還指望愚蠢的阿斯蘭.薩拉去勸說拉克絲。”瑪爾基奧狂笑道。

“那西格爾.克萊恩也是你鼓帕特利克.薩拉派人去殺的嗎?”我疑問。

“不完全,薩拉是一個頑固的家夥,他一定要活捉克萊恩。所以為了添加一些戲劇性的內容,我便派了米爾斯去,幫他完成他應該做的事情,不然劇本沒辦法敘述下去啊,你明白嗎朋友?”瑪爾基奧解釋說。

“那薩拉呢?”

“薩拉是個愚蠢的笨蛋,直到最後才發現自己身邊的間諜。當然這名間諜是我親自調教送給薩拉的哈哈。”

“好久沒有人這麽認真的聽我說真心話了!”瑪爾基奧露出了溫柔的神色歎息道。

“是嗎?”我麵無表情地回應。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第一代調整人技術的實驗品吧!”

我看到了瑪爾基奧臉部肌肉的扭曲,我心想可惜他是瞎子沒有眼睛,不然能夠看到他眼神中絕望的痛苦感,那就會更唯美了。

我剛說完不等瑪爾基奧答複,我便抽出了手槍對著瑪爾基奧射擊。可惜那名叫做米爾斯的家夥注意到我的行動,也同時向我開槍,一發子彈射向我,我立刻飛撲在地上避開子彈,而我射出的子彈也因躲避子彈而射偏了,射在瑪爾基奧臉側,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我聽到處於我身後的房門打開了的聲音。

“導師我們聽到了槍聲你沒有事吧。”一名身穿著白袍的男子握著手槍打開了房門。

我惟恐更多的衛兵衝進來,立即向開門的那名男子射擊,男子被我射到在地,我便衝出了房間。

此時米爾斯並沒有追擊我,而是將瑪爾基奧拉到了沙發後麵,預防我萬一出現的反撲。

“不用管我,一定要殺了他,你明白嗎?”瑪爾基奧對身旁的米爾斯說。

“是的導師!”米爾斯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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