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布現任的元首卡嘉莉.尤拉.阿斯哈,繼承了第一次plant獨立戰爭中被大西洋聯邦殺死的亡父烏茲米.納拉.阿斯哈的遺誌,在第一次獨立戰爭之後成為奧布的新領導人。wWw!QunabEn!COm又在第二次plant大戰中與掌握奧布實權的賽蘭派分裂,隨後與plant反抗組織拉克絲.克萊恩穩健派在戰爭中立了盟友關係,在戰後隨著拉克絲.克萊恩等穩健派重新掌握plant的執政權,plant的獨立戰爭以成功告終,奧布作為大戰中穩健派的盟友也跟著水漲船高,成為新聯合國的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同時卡嘉莉在第二次獨立戰爭後清洗了賽蘭派,掌握了國家的實權,在政治權謀上都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執政者。

現在我發現眼前被我捕捉的女孩就是傳說的影響世界反聯合兩大女王之一(拉克絲.克萊恩和卡嘉莉),我隻能感歎我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坐在密林中的森林裏和卡嘉莉交流了一會,我發現卡嘉莉也許真的認識過去的我,我也如實告知了她我失憶的事實。

“你真的失憶了?“卡嘉莉大聲地驚訝道。

我點了點頭。

“你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嗎?”

我無奈地望著她,現在的她完全不像傳聞中的奧布元首反聯合女王卡嘉莉,更多像一個男孩子氣淳樸美少女。

“我現在的名字叫做劉藍藍,所屬東亞共和國女媧號戰艦ms大隊隊長。”也許是因為對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如實地說出了實情。

“你怎麽加入了聯合?”

“你腦子進水壞掉了是嗎?”卡嘉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接著站立了起來指著我說:“聯合是當前世界上最邪惡的組織,也就是這個組織太過邪惡了,才會催生藍色波斯菊和邏各斯之類的萬惡組織!”卡嘉莉粗魯地指責我。

我無奈地看著卡嘉莉。

“如果是以前的阿斯蘭絕對不會加入聯合的!”卡嘉莉再次強調道。

“可以告訴我阿斯蘭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嗎?”失去記憶的我低著頭誠懇地問。

“阿斯蘭...他是....他是....怎麽說呢?”卡嘉莉忽然找不到語句來形容,坐了下來凝視著我。

卡嘉莉的臉忽然變得有點紅,就像在那個洞裏,忽然我想起了一個圖像,在一個小島上,我和卡嘉莉...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後麵的記憶就想不起來了。

“我們是不是以前在一個小島的洞裏度過了一個晚上?”我隻是純粹想回憶起有關自己的往事。

卡嘉莉連忙站立起來道:“你這個笨蛋想說什麽啊!”左右走動,接著走到了我的身後坐下來。

背著我坐的卡嘉莉將背依靠著我。

“我們以前是什麽關係啊?是未婚夫妻嗎?”我突然問,雖然我記得噩夢中的那個未婚妻是粉紅色長發的。

卡嘉莉吞吞吐吐地說:“你問這個做什麽?”我看不到她的麵容,但是我可以猜測到她現在的臉一定是通通紅。

“不要再待在東亞共和國了。”卡嘉莉說。

“那我可以去那?”我問。

“你可以回來我這裏啊...”卡嘉莉以微乎其微地聲音說。

“你說什麽?”

忽然我聽到腳步聲的接近。

可以聽到遠處的聲音說:

“卡嘉莉代表應該在這裏附近!”

“我們必須馬上找到她,決不能讓她落入襲擊分子的手裏!”

“你的人來了!”我站了起來道。

“你不和我一起走嗎?”卡嘉莉不解問。

“我的記憶,我是很想找回過去的記憶,不過眼下還有一點點事情需要完成。”我坦然說。

“卡嘉莉代表在這裏!”我大聲喊道。

遠處的搜索隊好像聽到了我的叫聲腳步聲紛紛接近。

“再見了。”我轉身便離開。

“阿斯蘭。”卡嘉莉不舍地說。

我實際上我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躲在一顆樹頂上,看到搜索人員安全找到卡嘉莉,卡嘉莉在奧布搜索人員陪同離開後我才離開。

我能夠看得出卡嘉莉依依不舍離去的樣子,但是我找回的一絲記憶卻告訴我,卡嘉莉一早就有一個心目中的王子,雖然這個王子是不可能成為她的伴侶,然而具體是什麽回事請我卻無法回憶起來,同時我感覺到也許過去的我在卡嘉莉的心目中也扮演著一個複雜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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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秘密別墅,我發現大部分隊員都回來了,其中有不少是傷員,還有幾名隊員犧牲的屍體。

“我還以為你犧牲了呢!”姬正平看到我後擔心地說。

“我就知道藍藍少校是不可能這麽容易犧牲的!”趙榮武開心地說。

“任務成功了嗎?”我問。

“這次趙榮武少校可立了首功!”姬正平說。

“嗬嗬,這功勞也是藍藍少校讓給我的。”趙榮武笑道。

因為是我將黑色的車輛讓給趙榮武去搜查的,所以趙榮武才那麽說,但是對我而言,能夠見到卡嘉莉比首功更重要。雖然我解釋不出為什麽沒有跟著卡嘉莉一塊離去。但是我想也許是是因為我需要和作為救命恩人的劉英琪至少告別吧,還有和她這段說不清楚的感情給一個名明確的定義。因為在見到卡嘉莉後,我感覺以前的我好像做了很多壞事,留下了許多曖mei不清的感情上的遺留問題,大概傷害了許多女孩。

趙榮武在黑色的車輛中抓到了伊達政武,但是現在我們麵臨奧布治安大隊的嚴查和封鎖,根本無法將伊達政武從這裏運出去。

“那麽他有招供嗎?”我問

“沒有。”姬正平說。

我思索了片刻道:“讓我來審問他吧。”

走進了一個隔離室的小房間內,我讓小房間內的其他看守人員都出去,也不準姬正平和趙榮武兩人旁聽。

我看見了伊達政武被蒙著眼睛綁在一張椅子上。

“你好伊達先生。”我坐在一張麵對著伊達政武的椅子上。

“我說了,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同胞的。”

“伊達先生首先我們並不想殺你,但是如果真的是為了生存的話,我們不會糾結於到底殺不殺你。”

“現在奧布的治安大隊正在到處尋找您,我們原本的計劃是將你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已經無法實施了。”我站了起來走到了伊達政武的椅子前。

“所以我們的選擇餘地並不多,的確殺你不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但是如果與其無法完成任務,我們寧可將你殺了。”我走到了伊達政武的身後,用手指尖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圈,散發著無形的殺意,一種隻有在戰場上經曆過無數磨礪的殺氣。

我坐回椅子上說:“我和你們的奧布元首卡嘉莉代表有深刻的私交,隻是現在我迫於命運的作弄隻能這樣宴請你。”我開始想辦法打開伊達的心房說。

“所以隻要你如實告訴我日本複興獨立軍和天誅白高達在那裏,我就答應放過你!”我說。

“你是阿曆克斯吧?”伊達政武問。

怎麽今天連續有兩個人認識我,以前在若大的東亞共和國都沒有半個人認得出我,但是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叫我阿蘭斯,而是叫我阿曆克斯,所以我並沒有發出聲音。

“我聽得出你的聲音,以前你擔任阿斯哈代表保鏢的時候我就注意你了,想不到阿斯哈代表昨日的心腹保鏢會綁架我。”伊達政武說。

看來我曾經擔任過卡嘉莉貼身保鏢,阿斯蘭和阿曆克斯之間隻有一個可能是我以前的真名,既然我是卡嘉莉的保鏢,那麽卡嘉莉叫我的那個名字應該才是真名吧。

“沒錯,你能夠相信我了吧。”我將計就計說。

“嗯,但是你必須告訴我為什麽,作為阿斯哈代表心腹的你會在這裏。”伊達政武問。

看樣子伊達政武雖然很愛前日本,但也很忠於卡嘉莉,也許他以為卡嘉莉也參與進了綁架呢。

“有的時候一個人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話,這樣可以長命些。”我將計就計說。

“好吧...”伊達政武說,看樣子伊達政武是完全被我蒙住了。

隨後伊達政武如實交代了日本複興獨立軍的所在地,唯一的問題是我們的行動太晚了,天誅白高達的數據和機體資料已經交給了曙光社,但卡嘉莉並不知道伊達政武窩藏日本複興獨立軍。伊達政武也答應不再支援日本複興獨立軍,作為交換條件,我暫時不再追究他的責任。

瑙魯島位於奧布的東邊,當我們回到隱藏在吉爾伯特群島女媧號後,女媧號便啟程去瑙魯島。在奧布的特務事後在山頂的森林中如約釋放了伊達政武。

我、趙榮武、姬正平三人走進了艦長室向艦長劉英琪匯報工作,結束後趙榮武和姬正平兩人離開了房間,隻剩下我和劉英琪。

看著我有點不安的神色英琪問:“藍藍你怎麽了?”

“我...”

我下定了決心說:“英英我找到了自己過去的名字。”

劉英琪感到兩腳有點發軟,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倒後退了一步,手重重的撐著桌子上,桌子上的杯子被碰到在地,杯子裏的水灑在地上。

我正想開口說話,英英卻打斷了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會完成這次的任務然後離開這裏對嗎。”英英低頭望著地板上的水跡。

我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沒用,既然我下定決定離開這裏,那就不要再留戀,也不用對英英做出過多的解釋和善意,因為如果我離開了,任何解釋和善意都會成為英英思念我的枷鎖,甚至讓英英更加難受。

“對不起。”我轉身離開了,避開了英英熾熱的目光,我知道我和英英的感情隻有在此告一段落,我和她才能夠繼續前進。因為在見到卡嘉莉的那一刻起,我已經不是她撿回來的那個失去記憶的少年了,雖然沒有完全恢複記憶,但是我知道了我的名字叫做阿斯蘭,還有未完成的任務等待著我去完成。

瑙魯島上。

我走在通往ms倉庫的通道上,轉過一個彎道,我看見了通往倉庫的門,歐陽政靠著牆站在門前。

我走到了門口,站在一旁的歐陽政突然擋在我麵前。

“你就打算這樣離開嗎?”歐陽政一臉不滿地看著我。

我沒有說什麽,隻是繞開了他。

“我知道英琪愛上了你,我也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p.l.a.n.t的阿斯蘭.薩拉,但是你就這樣狠心離開她嗎?”

我背後傳來歐陽政的聲音,我的腳步停滯了片刻。

“無視她的眼淚就這樣一走了之嗎?”我感覺得到歐陽政一臉憤恨地盯著我的背影。

我深呼吸了一口,調整了心情,沒有留下任何話就這樣離開了。

歐陽政也許你會代替我守護她吧...

在ms倉庫的甲板上,ms戰術大隊和ma戰術小隊的12名隊員等待著我的訓話,他們筆挺的站成兩排,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他們訓話了,但是我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隊長訓話!”趙榮武嚴肅地說完後,便站到了第一排歸隊,筆挺的軍姿和威武的樣子我相信他未來會是一名優秀的ms戰術大隊隊長。

“這是任務,我單獨完成,十分鍾後趙榮武率隊打掃戰場。”我看著包括趙榮武在內的13人下達最後一次命令。

眾人驚訝地看著我,卻不知道說什麽,也不敢反對我的權威。

我轉身離開。

我坐上了天誅.藍。

“劉藍藍天誅.藍出擊!”我喊道。

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為東亞共和國出擊了。同樣是最後一次駕駛著天誅.藍出擊了,飛向位於瑙魯島東部的秘密小港口,那裏窩藏著日本複興獨立軍的最後一艘艦隻和ms天誅.白

他們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到來。

是一名穿著上世紀前日本綠色軍服的少年將高達天誅.白啟動了。

我看過他們的資料,都是一些年輕的日本保守激進派,最大的真田新野才26歲是整個隊伍的核心,駕駛天誅.白的那個少年叫做伊藤博武才18歲,兩人都是日本省東京出生,卻被前日本的保守主義思想所迷惑加入了恐怖分子,但是這就是他們的信仰,也是我目前的敵對信仰,因為此刻我是一名東亞共和國的軍人。

天誅.白向夾著光束步槍瞄準著空中的天誅藍射擊,可惜他的瞄準速度跟不上我的移動速度,霎那間我的光束刀已經穿過了天誅白的肩膀,天誅.白的肩膀被我割下,但是我卻沒有打算殺了他。

也許是我的善心發作了,高達天誅.白立即抽出了近戰用的光束刀砍向了高達天誅.藍,天誅.藍側過了身,避開了天誅.白的光束刀,隨即一刀將高達天誅.白的剩下的手臂砍斷。

失去兩隻手臂的高達天誅.白,已經不具備進攻我的能力了,隻能靠頭上的火神炮射擊,天誅藍轉身飛躍到了天誅白的身後又是一刀,天誅白的頭被我砍下了,剩下的兩隻腿隨後也被我砍斷。毀滅了南印度聯軍艦隊第一台核彈用ms高達天誅.白變成了人棍,現在的高達天誅白隻剩下駕駛艙了。

我飛到了那艘逃竄已久的暗淤加美級護衛艦麵前,護衛艦的火炮對著我狂射,可惜我的機動性太快了,他根本捕捉不到我的身影隻能亂射。我握著光束槍按下了攻擊按鈕,一道光速結束了這艘日本複興獨立軍最後的武裝力量。

我將天誅藍降落在不遠處的草棚上,看了一看機甲上的時間,十分鍾快到了,趙榮武他們應該出發了。我將天誅藍的操控儀器和艙門設定了一個隻有我和英英知道的秘密,密碼是她將我撿回家的那一天。

我走出駕駛艙,接著鎖上駕駛艙,跳到了草棚上。

走到了我和伊達政武約定好的位置,那裏有一輛吉普車,一輛將會將我送到臨近的沙灘,沙灘上有一艘將會將我送回奧布的快艇。

統一曆75年4月13日

東亞共和國屬下女媧號主戰艦成功執行代號“獵物g”的絕密任務,將逃竄的日本複興獨立軍有關人員逮捕歸案,及其奪走的高達天誅.白銷毀。在執行逮捕任務期間,由於複興獨立軍的武裝反抗,女媧號ms大隊隊長兼ms戰術指揮劉藍藍中校,在與恐怖分子搏鬥後下落不明。隨後女媧號回歸東亞共和國南海島休整。

此後女媧號艦長劉英琪再次立功被連升兩級被提拔為大校,副艦長歐陽政被提升為上校,但拒絕轉到新銳女媧級主戰艦伏羲號擔任艦長一職,繼續就任女媧號副艦長。ms大隊副隊長趙榮武被提升為中校,擔任女媧號ms大隊隊長一職。

此後女媧號在東亞共和國各項重大任務中執勤,獲得了東亞軍第一艦的美稱。在第三次聯合反侵略戰爭爆發後,東亞共和國以女媧號為核心組建了共和國第七獨立分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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