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導師瑪爾基奧完成了一筆交易的拉克絲坐在一艘返回plant的船上。WWw、QUAbEn-XIAoShUo、Com

拉克絲翻閱著手上的報告,這些報告是導師瑪爾基奧給拉克絲的資料。內容的主題是新藍色波斯菊的重新組建,一名叫做塞.阿格伊爾年輕男子成為了這個新藍色波斯菊的統帥。塞.阿格伊爾第一次獨立戰爭中曾經在聯合的不沉名艦大天使號服役過,是基拉的好友。而且還是基拉前女友的未婚夫(基拉最喜歡搶人妻)。年僅24歲的賽憑借著他死去的父親遺留下來的財產和政治遺產,還有他自己的魄力和對調整人的極度仇視,一舉獲得了新組建的新藍色波斯菊的統帥一職。

更糟糕的是plant最新研製中的智能ai技術被新藍色波斯菊偷走。得到技術的新藍色波斯菊還獲得了大西洋聯邦和歐亞聯邦共同資助,決定將ai落實到軍用上去,同時東歐和北美部分軍工廠已經開始試驗性生產能夠與調整人戰鬥力媲美的智能型強襲短劍rx。

這些都是壞消息,還有一件不知道是好是壞的消息,那就是阿斯蘭.薩拉生死未卜。起初拉克絲是不願意傷害阿斯蘭的,雖然阿斯蘭的父親帕利克利是一個惡人,並且害死了拉克絲的父親西格爾。但是阿斯蘭必究是她曾經的未婚夫,每當阿斯蘭用他那熾熱的眼神望著她,她都覺得自己好像對不起阿斯蘭。隻是政治和現實是無法靠情感來推動和改變的,拉克絲很清楚這一點,兩次大戰的逃亡經曆告訴她,隻有掌握權力才能夠保護自己,隻有掌握力量才能夠擊倒敵人,自己沒有力量就要去創造力量,擁有力量,掌握有力量的人。沒有權力就要去爭取權力,為權力而戰!

拉克絲回憶著自己最後決定讓阿斯蘭消失在這個世界的原因。

到底是對是錯現在沒有人可以解答,拉克絲陷入了回憶...

幾個月前...統一曆c.e74年12月4日

當時剛從地球回到plant的拉克絲,在最高評議會上向議員們匯報了在新聯合國大會上簽訂和平協議的任務。

拉克絲優雅的站在議長席上對著11位最高評議會的議員說:“各位議員,這次的地球之行很順利。我們的獨立不但得到了地球各國的承認,同時也重新和各國簽訂了平等的貿易條款。我們和友好盟國奧布簽訂了共同防禦條約。同時我們的努力也得到了更多自然人的理解,相信會在今後世界治理中能夠更好的穩定我們新人類和自然人的關係!”

擁有絕世美貌和超高民望的拉克絲,在政治上同樣擁有高超的政治見解和權謀手腕,因此獲得了大多數議員們的支持,但這並不代表就沒有持不同意見的反對派會反對她了。

忽然間一名議員站起打斷了拉克絲的話。

“這隻是你一廂情願吧,如果沒有前議長伯特利克(在第一次獨立戰爭中戰死,屬於強硬派)和前議長吉爾伯特(在第二次獨立中戰死,屬於強硬派)的努力,將地球的自然人打趴了下來。你所謂的和平之行,那裏會那麽順利,雖然現在由於兩次獨立戰爭,經濟民生受到極大破壞的地球失去了談判的實力,但是隻要他們恢複了實力後,他們會再一次的挑起戰爭的!”

這名議員是赫爾曼格魯特,第一次plant獨立戰爭時,便已經是plant最高評議會十二人成員之一,屬於強硬派,是伯特利克的積極支持者。但在伯特利克戰死後,一度失去了席位,直到吉爾伯特上台後,在吉爾伯特的幫助下,再度入選了最高評議會,現在是當權的議長拉克絲的眼中釘。

穩健派的常青樹塔德•艾爾斯曼道:“話不是這樣說吧,如果沒有拉克絲的努力,那麽也許我們目前的獨立也不會那麽容易得到地球各國的認可,尤其是大西洋聯邦為首的三國聯盟!”

40多歲的塔德艾爾斯曼是迪亞克的父親,plant最高評議會十二人成員之一,在政治立場上屬於偏向穩健派的中立派。從戰前的舊時代就長期擔任最高評議會議員一席,無論是在克萊恩時代、薩拉時代、還是吉爾伯特時代都擔任著議員,現在是拉克絲倚重的穩健派元老人物。

另一名議員艾琳卡納巴道:“沒錯,隻靠憑借戰爭是無法達到政治目的的,我堅決支持議長拉克絲的任何決議!”

艾琳卡納巴是一名成熟的美貌女性,是plant最高評議會十二人成員之一,年近三十歲的她屬於穩健派,在戰前就與西格爾及瑪爾基奧導師關係密切,屬於西格爾的追隨者。在第一次plant獨立戰爭後期被薩拉派囚禁,後被抵抗組織所救出,鼓動克萊恩派議員共同向地球連合要求停戰,在吉爾伯特獲選議長執政前夕,擔任過一段時期的臨時議長。

會議在穩健派對赫爾曼格魯特批評中結束,大部分的議員都站在拉克絲的立場上,至少表麵上站在拉克絲的立場上,赫爾曼格魯特在憤怒中提前離開會場。赫爾曼格魯特離開之後,在塔德•艾爾斯曼提議下,展開了對前議長吉爾伯特命運計劃的批判,認為命運計劃是扭曲人類自由權力的糟糕計劃,而矛頭直指離場的赫爾曼格魯特,因為赫爾曼格魯特是當時命運計劃公開時的主要支持者。

統一曆c.e74年12月4日下午

一輛黑色的軍車上。

在軍車的駕駛座上,開著車的是一名年輕的淺藍色頭發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穿著代表著紮夫特參謀的白色軍服。

這名參謀長的名字是伊紮克.玖爾,是最高評議會議員伊薩莉亞.玖爾的兒子,經曆了兩次獨立戰爭的他,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在第二次獨立戰爭中,幫助在野的穩健派戰勝執政的強硬派,深受現任穩健派議長拉克絲的信任,同時他也是阿斯蘭的戰友和好友!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

伊紮克問:“拉克絲和基拉回來了你想不想去見見他們?”

“今天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伊紮克冷哼道:“哼,我以為你天天無所事事,我特地開車找你出來,總歸好過你待在家裏沒事做呢!”

“是嗎?”

“你有想過回來軍隊嗎?”

“我有退出過嗎?”

“你之前穿的好像一直是奧布的軍裝啊。”

我別過了頭道:“軍隊裏有你、迪亞克和基拉就足夠了!”

(迪亞克現在是伊紮克的副手,職務是副指揮官,雖然一早就擁有指揮官的機會,但卻一直沒有肯離開伊紮克大隊。每一個部隊都有自己獨立的指揮官,伊紮克雖然身為參謀本部的十名參謀長之一,但同時兼著伊紮克大隊的隊長。)

伊紮克閃了閃眼睛道:“阿斯蘭說實話,你和拉克絲還有基拉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阿斯蘭和基拉是童年的好友,在兩次獨立戰爭中多次敵對交手,同時又多次合作,拉克絲身為阿斯蘭的未婚妻,卻和未婚夫的好友基拉結成了親密的男女關係。這讓許多plant的民眾不解這三位公眾人物之間的關係,甚至作為好友的伊紮克也不明白其中的關係。)

我沒有回答。

伊紮克瞄了眼我說:“還有那位奧布的代表卡嘉莉,你不打算回奧布了嗎?”

(在拉克絲與基拉交往後,卡嘉莉一度與阿斯蘭交往。)

我沉默無語。

伊紮克歎息下,片刻又笑道:“那我隻能靠憑空幻想了,就像那些八卦雜誌裏麵寫的那樣!”

“總之你還是去見一下基拉和拉克絲吧,我想拉克絲應該會幫你找份工作做做,不能再這樣懶在家裏什麽事情都不做了!”

(我自從回到plant後,便無所事事,原本考慮去奧布定居,卻又因各種原因耽擱至今。)

在最高評議會的議長休息室裏。

拉克絲麵對著兩名心腹,議員艾琳卡納巴和議員塔德艾爾斯曼,三人正在商議著plant的未來,準確地說克萊恩派係的執政方針,以及如何增強克萊恩派在議會的勢力,和打壓麵臨分裂的強硬派。

塔德艾爾斯曼年近五十歲,長長的卷發覆蓋在臉上,經過多年磨練的他,讓人感覺到一種滄桑感,在政治鬥爭的問題上,他有極強的明銳感,現在他正在不留餘力的幫助他認為最適當的議長拉克絲。塔德艾爾斯曼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照射在自己頭上的燈光說:“現在在12人的議會中,強硬派隻剩下三個人,而我們穩健派包括議長在內占到了五個人,還有四個人是中立派,但是在目前的趨勢下都已經傾向我們了,所以可以說現在拉克絲你已經擁有了整個最高評議會的實權。”

拉克絲優雅地喝了一口紅色的奶茶,望著塔德說:“現在我們已經擁有了絕大部分議員們的支持,議會的議員名額問題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還是plant民眾想法是什麽,我們是否能夠與民眾融洽溝通,繼續獲得他們的支持。我雖然借助著我父親遺留給我的政治遺產成功競選了這次議長的席位,但是這和我經曆了兩次大戰所積累的名望是密不可分的,當然也是憑借著克萊恩,這個姓氏所代表著和平共處的理念,才能夠獲得廣大plant民眾壓倒性的支持率!”

塔德點了點頭,隨即站起,紳士地敬禮,示意自己即將離去。拉克絲和艾琳點頭示意。塔德離開了休息室,房內隻剩下拉克絲和艾琳。

艾琳看了眼拉克絲說:“現在就我們兩個了。”

拉克絲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艾琳你有事情想單獨和我說!”

艾琳點點頭道:“是的,這件事情,隻有我和你可以知道。”

拉克絲不解道:“就連我們的其他盟友議員們也不能知道嗎?”

艾琳嚴肅地說:“拉克絲,你要知道,政治並不是這麽簡單的,一些人現在表麵上也許可以對現在的你服服帖帖,但是隻要時局的改變,隨時可能變成吃人的老虎。”

拉克絲勉強笑道:“所以在政治上絕對不能相信任何人,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抓到自己的把柄對嗎?”

艾琳說:“沒錯,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拉克絲說:“我理解你。”想起自己從一個天驕之女變成東躲西藏叛國者的日子,拉克絲就深刻明白艾琳話中的含義。

(在第一次獨立戰爭中,拉克絲的父親穩健派領袖西格爾克萊恩與政治盟友兼好友強硬派領袖帕特利克薩拉之間由於戰爭發生了分歧。西格爾和拉克絲被判叛國罪,西格爾被追捕的特務殺害,拉克絲四處逃亡,直到第一次獨立戰爭伯特利克戰死才告終。)

艾琳苦笑說:“想當時我被薩拉派囚禁起來,我真的以為一切都完了。”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給敵人半絲機會,拉克絲你明白嗎?”

拉克絲猶豫了片刻後,點了點頭。

艾琳望著拉克絲點頭後,才安心地說:“這是我今早收到情報部門的匯報,昨天晚上在紮夫特軍營旁的一家名為薩拉的酒吧裏,激進組織尤尼斯聯盟的秘書長找上了阿斯蘭,兩人在酒吧裏會麵....”

拉克絲原本清澈的眼瞳忽然參雜了許多複雜色彩...

艾琳憐憫地看著拉克絲失神的樣子,走到了拉克絲身旁,將一份文件放在拉克絲前方的茶桌上道:“這裏麵有詳細的資料,雖然這隻是一次普通的接觸,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下定決心。你要知道現在的強硬派隻是缺少了一個主心骨,plant的民眾並沒有忘記多年的血仇和歧視,而兩次獨立戰爭更是加深了民眾心中的痛和仇恨。現在我們所做的一切,也許能夠掩蓋民眾心中一時的衝動,但是無法消除民眾心中根深蒂固的恨,所以我們必須杜絕任何激進組織的抬頭和強硬議員的聯合,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杜絕戰爭。”

通過了層層嚴格的關卡檢查,伊紮克開著軍車進了最高評議會的大樓,伊紮克將車子停在地下的停車場,伊紮克和我兩人步入了大樓中,看到四處正走出大樓的人員,兩人得知今天的會議已經結束了。不一會兩人走到議會大廳旁的休息室走廊上。

周圍的衛兵看到了穿著白色軍服的伊紮克都禮貌的敬禮道:“長官好。”

我雖然穿著便服,但是大部分士兵好像都認得出我,其他的見我與白衣的伊紮克在一起,便也禮貌地向長官敬禮。唯一讓我有點不適的是,有部分士兵看著他的目光有點怪異,仿佛在看什麽奇特的動物似得。

衛士們敬禮,伊紮克和我都禮貌地回禮。

忽然在前方出現了兩個人影,伊紮克和我都停下了腳步,是拉克絲牽著基拉的手兩人迎麵走了過來。

基拉大和,是兩次獨立戰爭英雄人物,雖然一度在地球聯合陣營對抗plant,但最後加入了拉克絲為首的穩健派,兩次幫助拉克絲打敗執政的強硬派。是阿斯蘭童年的好友。是拉克絲的情人和堅定盟友。是現任最高評議會衛隊隊長,執行著保衛議長和維護議會安全的職責。

伊紮克對著兩人說:“議長大人,恰好我和阿斯蘭在找您。”

拉克絲冷漠地對著阿斯蘭問:“有事嗎?”

我和拉克絲兩人的目光對視著,我看著拉克絲那冷漠的目光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情,隻是知道了基拉和拉克絲你們回來了,想見見你們罷了。”

基拉走到我身旁微笑說:“阿斯蘭今晚有空嗎?沒事的話就來參加在議會大樓的宴會吧!”

我點了點頭。隨即拉克絲拖著基拉的手,離開了伊紮克和阿斯蘭,基拉微笑著揮著手,示意晚上見。

我望著兩人牽著手遠離的身影,忽然感覺到身邊衛兵的目光好像變得很怪異。

腦海中好像出現了前段時間鋪天蓋地的八卦雜誌的標題。

“無法守護未婚妻的薩拉英雄?”“未婚妻被好友奪走!”“拉克絲、阿斯蘭、基拉誰是第三者?”

一個又一個標題浮現在腦海中...這些八卦雜誌在拉克絲回到plant當選議長,基拉也登上了plant,拉克絲公開兩人交往的秘密後,各大媒體海量刊登了相關的專題。甚至有記者直接追訪拉克絲有關三角戀的傳聞,卻被拉克絲以極為巧妙的語句回避了。

我還記得,拉克絲在電視台上微笑著說:“我和阿斯蘭之間隻是好朋友,未婚夫妻什麽的隻是當時雙方父親之間的一個約定,現在我和基拉在一起並不違反“婚約法”,相反我很反對前議長吉爾伯特的命運計劃,我認為任何人都有權力享有自由,自由的選擇自己的未來,而不是被固定的計劃所強迫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拉克絲的這一段話,再次獲得了好評,尤其是在青年當中,許多不滿意“強製婚約法”的少年少女紛紛叫好。

伊紮克轉頭望著我,卻不知道說什麽安慰的好。

在拉克絲登上議長的寶座前,對我還沒有現在這麽冷漠,我麵對著好友基拉和前未婚妻的關係上也處理的十分安然。但現在隨著拉克絲有意無意的冷淡我,就連我身邊的伊紮克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既然我本人並沒有說什麽,那他也不好過於幹涉,尤其是對象是現任掌握大權的議長。

拉克絲拖著基拉的手走向地下車庫。

感到拉克絲步伐穩穩變快,基拉困惑問道:“你為什麽最近老是躲著阿斯蘭?”

拉克絲感到基拉在問一個白癡問題,隻要不是遲鈍一點的人都知道,也許是自己掩蓋的太像了,沒有人能夠分辨得出,甚至自己也不知道...

拉克絲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基拉道:“難道你希望自己的女友對別人過於溫柔嗎?”

基拉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麽好。

拉克絲發出了笑聲道:“好啦,不要嚇想了,不是說好邀請阿斯蘭去晚上的宴會嗎?”

拉克絲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的議長服飾:“現在我們得快點回家去現將行李整理好,還得換件禮服!”

走到了一架黑色的加長車旁,兩名衛兵打開了車門,拉克絲和基拉坐了進去。

車子開動了,前後有四輛警車同行開道。

坐在車上的拉克絲靠著基拉的肩膀,心中想著心事...

基拉有一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去知道好。基拉你隻要作為我的劍,一直聽話保持著純真的心就足夠了...相同我會賦予你回報,我的溫柔和愛將隻賦予你一個人...

阿斯蘭我應該怎麽對付你,如果你沒有主見,沒有想法的話,隨著我所主導的政局走,那麽我會保證你的自由,反之...我隻能....

一個單純的少女是無法擔當議長的職務的,如果一個單純的少女擔任了議長的職務握有實權。那她要麽厭倦權力、要麽被身邊的人所擊敗、要麽對權力妥協、要麽被權力所腐蝕...就算她擁有無比的理想和正義感,但是理想終究隻是理想,如果無法實現的話,正義感也隻對自己有意義。因為現實總是殘酷的,而權力實施和決策過程往往是不如人意的。

我站在議會大廈五樓走廊的玻璃窗戶邊,看著拉克絲和基拉坐進了黑色加長車,車子發動了,在四輛護衛警車的開道下,遠離了自己的視線。

我想起在第一次獨立戰爭中,我父親前議長薩拉下令我特殊執行捕捉自由高達以及相關人物(包括拉克絲)的任務。在一次尋找拉克絲的任務中,出於自己的意誌在教堂中保護了拉克絲,違背了父親的意圖,我因為拉克絲背離了自己所樹立保護plant的正義的信念。在拉克絲臨行前,拉克絲讓他去找基拉,希望我能夠再見到基拉後,形成協助反抗軍的想法,記得拉克絲是那麽說的:“去見見基拉吧,兩個好朋友好好談一談”。

我心中感到一陣刺痛,我帶著一絲諷刺的想法思考著。

拉克絲是否知道,當我找到基拉時,從基拉那所得到的信息是,基拉勢死也要守護住心愛的人。可是基拉最後心愛的人卻是我的未婚妻拉克絲...而我卻失去守護的目標,父親和母親都不在了,家人都因為獨立戰爭一一犧牲了。唯一的親人,所謂的未婚妻,拉克絲也拋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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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前我駕駛著白色聖盾從報廢掉的秘密基地前往plant。我事先將白色聖盾的自動導航係統開啟了,打了一會兒的瞌睡。

我陷入了夢鄉回憶起幾個月前的事情,那個時候第二次獨立戰爭剛剛結束時。plant和地球聯合簽署和平條約,伊紮克拉著自己去找拉克絲和基拉。

我自暴自棄的胡思亂想:記得那個時候拉克絲對自己已經開始越來越冷漠,但是我卻殊不知進退的尺寸,才會最終迫使拉克絲走向自己的對立麵。不知道拉克絲是否知道,其實如果她稍微溫柔一點,稍微對自己客氣一點,自己依然會像以前那樣容易擺布,但也許拉克絲忙於政務的拉克絲根本不願意在乎我。

忽然雷達上的“警報聲音”響起,將我從夢中喚醒,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雷達上有一個小點,正散發著求救的信號。一般情況下現在的我都會直接無視這一個求救信號,因為第一我駕駛著的ms駕駛艙裏麵隻有一個座位。雖然白色聖盾的駕駛艙比一般ms的駕駛艙更加寬敞,但還是沒有地方可以容的下其他人,除非說讓那個人坐在我的身上,顯然就算求救信號的遇難者願意,我也不願意讓陌生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其次為了我的最終目標,這台白色聖盾高達和我本人目前都不便於曝光在公眾麵前,還有剛剛執行完任務的我並不想沒事惹事。

可是我當我看到求救信號時,我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無視它。因為一種明銳的直覺,準確地說是心跳,在告訴我我一定要去救這艘求救信號的遇難者。隨著我離求救信號越來越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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