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辣文修真女配的怨念19

茯苓一下子看楞了,少年的模樣和越人真君有七分相似,卻是比他要稚嫩許多。這麽多年來,茯苓經曆過很多男人,但是越人真君,永遠是她心底的白月光。茯苓心心念念,此生此世哪怕隻能和越人真君有一夕之歡,願意少活十年。

但是越人真君是何許人,又豈是她能染指的,如今驀然瞧見和越人真君有七分相似的少年,茯苓不由心笙蕩漾。

被人從眼皮子底下救出了水山海夫婦,洛逸拔劍出鞘,指著顧曉曉冷言到:“若是知趣,將水山海兩人叫出來,本座且饒你一命。如若不然,嗬嗬。”

“洛逸且慢,”茯苓忍不住伸手按住洛逸的劍柄,然後目光看向顧曉曉,柔聲道:“小哥兒,我看你年紀輕輕,風華正茂還是莫要自尋死路的好。”

茯苓眸光瀲灩聲音中帶著一絲奇特的蠱惑,雙腮泛紅目不轉睛的盯著顧曉曉。這眼神,平白惹得顧曉曉起一層雞皮疙瘩,她怎麽覺得茯苓的眼神有股含情脈脈的意思,顧曉曉念頭稍轉,立馬想通了其中關節。

竟敢yy她的師尊大人,顧曉曉心中將茯苓鞭打一百遍,接著撤去偽裝露出真顏,恢複清脆的嗓音:“你喊哪個小哥,莫以為天下男修皆是你的麵首不成?”

顧曉曉此時對茯苓無半分好感,嘴巴上決不饒她,出言就是譏諷。

遇到和越人真君相似的少年郎,茯苓的確動了心,想將他引為裙下之臣。但是心儀的少年轉瞬成了頭號敵人水靈素,茯苓就像吃了蒼蠅般,直接拿出混天綾喝到:“在外麵到處詆毀我名聲的人。是不是你!”

兩人說話間,水山海和妻子卻是愣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俊秀少年郎變成了自己闊別多年的女兒,激動至哽咽,喉嚨深處響了幾聲一句話也說不出。當他們整理好思緒,茯苓已經出手,兩人怕女兒分心。靜靜退到後邊。滿懷擔憂的看著她和幾人纏鬥。

以一敵五,還是修為高過自己的人,水山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女兒有個閃失。

顧曉曉從容不迫的與茯苓過招,連玉劍都懶得拿出,在擁有絕對的力量後,她眼中的茯苓如同貓狗般。元嬰和金丹期的差距。就像小溪與江河,顧曉曉如今以一敵五十分輕鬆。試想。兩三歲的嬰兒即使有幾十個對上了成年人,又能有什麽用。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洛逸不由分說直接提劍衝了上去,招招都往顧曉曉要害上招呼。想要奪她性命。莫雪塵猛然瞧見水靈素,感慨萬千,但是不忍茯苓落敗。加入戰局後下手漸漸加重。

沒過多久五人察覺出其中不對之處來,水靈素應對的太輕鬆了。她以一敵五,連劍都沒祭出來,遊刃有餘十分輕鬆。這才過了幾天功夫,她為何有如此巨變,茯苓幾人心生忐忑,下手愈發狠厲。

顧曉曉卻是沒了逗弄五人的心思,她從丹田中喚出本命劍,握在手中行雲流水般將無暇真人留下的劍法施展了一遍。待顧曉曉收手時,包括茯苓在內的五人盡數躺在地上。他們衣衫被劍氣割成了破布條,模樣十分狼狽。

茯苓不可置信的望著顧曉曉,嘴中喃喃道:“這不可能,不可能。”她試圖從地上爬起,丹田半毀修為盡失無一絲力氣。茯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滑下,她吃力的將目光移向修為最高的洛逸,卻發現他的處境並不比自己強多少。

一水山海同樣是震驚的,莫雪塵帶來的五個人修為全在金丹期以上,女兒卻輕鬆將他們打倒。如果沒有猜錯,她修為絕對在元嬰期以上,這才多少年的功夫,神州大地上數千年沒出過這樣的天縱奇才了。水山海抑製著心頭激動,張開要說些什麽,噶剛喚了聲:“靈素。”

誰知此刻,水夫人忽然暈厥,水山海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夫人,緊張的呼喚著她的小名。顧曉曉急忙抓起水夫人的手腕,為她進行診治,接著鬆了口氣:‘爹,娘隻是剛醒過來,身子太虛了,我先扶你二位到房中休息。“

說完之後,顧曉曉隨手在茯苓幾人躺著的地方下了個禁製,然後細心的扶著水山海以及水夫人兩人到後殿廂房中安歇。

顧曉曉離開後,茯苓咳了一一下,帶出半口鮮血,她抹了把嘴角抬頭望著洛逸說:“你傷的如何,能不能趁著她不在先行離開。”

洛逸身子趴在地上,臉朝著地麵,從手指頭到發絲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他聽到茯苓的話想要回答,卻是有心無力。洛逸幾次三番對顧曉曉痛下殺手,她方才特地多照顧了他一些,這才使得他受傷最重。

莫雪塵捂著胸口,雪白的衣衫上點點紅漬觸目驚心,他艱難開口:“苓兒莫怕,待會兒我願以性命為代價為你求情。苓兒,好好活著。”

話剛說完,莫雪塵一陣猛烈咳嗽,五髒六腑像是碎了一樣,咳出細小血塊。

顧曉曉安置了水山海夫婦後,施施然的走回大殿中,打算好好和五人清算一下舊賬。她忘不了剛見二老時,他們淒慘的模樣。水山海和妻子前世今生都沒做過壞事,前世隻因想為水靈素討回公道,所以慘死。今生,他們好端端待在門派中,卻差點兒被自己親生養大的徒兒殺死。

想到這裏,顧曉曉就有種將五人千刀萬剮的衝動。她平靜的眼神,讓茯苓產生了一種不祥之感,她手從嘴巴前移開,艱難的說:“妙華門禁止同門相殘,你,你不得傷我們性命。”

她的話,隻引得顧曉曉一陣冷笑,如果妙華門的門規就是金科玉律,那麽前世水靈素也不會落入被人折磨後慘死的下場。天道不公,門規無人堅守,那麽她就親手為自己討回公道。看著曾經不可一世的女主,垂死掙紮之餘猶做困獸之鬥,顧曉曉收回長劍拿出了一個褐色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