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真假千金歸來3

(粉紅加更)

大岩被人綁在自己屋裏嘴上塞著毛巾,直到這時才知他的懦弱給姐姐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兩個地痞侮辱了陸瑢之後,為了防止她去告兩人,拍了許多不堪入目的裸照,打算以此作為要挾。兩人還將陸瑢拖到衛生間,洗去了他們留下的痕跡。

兩個小混混走時陸瑢仍處於昏迷中,為防止出人命,兩個小混混將大岩身上繩子解開,拿著刀子威脅他不準報案。

大岩給陸瑢披上衣服後,既沒有報案也沒打電話將她送到醫院,隻會一個勁兒的哭。陸瑢頭腦受到撞擊又受了巨大的刺激,反而恢複了記憶,她一把推開了隻會哭泣的大岩,衝到衛生間又狠狠的洗了澡,恨不得扒掉一層皮。

陸瑢雖然是富二代,但是一向潔身自好,成年後隻和未婚夫發生過關係。她對於自己被侮辱之事非常憤怒,質問大岩,那兩個人是什麽人究竟是怎麽來到家裏的。

大岩被人恐嚇,吞吞吐吐隻敢哭不敢說出兩人姓名,陸瑢看著他懦弱的樣子,直接拿著手機出了門,打算先聯係父親和未婚夫。

陸升平才送了女兒上飛機,接著就接到了這麽一通電話,匪夷所思的同時在電話中多盤問了陸瑢幾句,當下決定親自到海島中走一趟。他這近一年來,和女兒接觸不多,雖然覺得她有些不正常,但都當做是她受傷之後的後遺症。

現在突然又跑出一個女兒,電話裏說不清楚,陸勝平出於慎重打算親自跑一趟一探究竟。在沒有完全確認之前,陸升平十分小心,沒再電話裏提及兩個陸瑢一事。

掛了父親的電話後,陸瑢下一個電話就是撥給未婚夫,鄭銘豪的手機屏幕亮起看到歸屬地是海盜時,楞了一下才按下了接聽鍵。他本以為是阿琴到了之後,用當地號碼給她報平安,沒想到電話裏的人是陸瑢,恢複記憶的陸瑢。

愛上了阿琴的鄭銘豪,既想要陸家的家產也想要阿琴,所以他裝作驚喜的模樣安撫著陸瑢,並聲明自己很快就會趕到。同時想方設法,想要阻止陸瑢拆穿阿琴的身份。

阿琴回到穿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牌衣服,回到了海島,她戴著遮陽帽和墨鏡,從以前的鄰居口中得知了消失了幾個月的陸瑢失憶毀容回到家中的消息。所有人都將她當做阿琴,隻有阿琴自己知道,那人這個毀容的人才是陸瑢。

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弟弟,回到家中時,剛好發現受到驚嚇又哭了很久後發燒的大岩。阿琴將昏迷的大岩送到了醫院,同時怨恨起陸瑢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弟弟。

陸瑢又想辦法聯係到了以前的女伴,但是她們誤以為陸瑢是女騙子,並沒相信她的話。隻因阿琴在鄭銘豪的幫助下,偽裝的實在太像了,又生的和陸瑢極為相似,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更加上,連陸瑢的父親和未婚夫都沒說什麽,她們這些外人自然也不好插手。

陸瑢身上沒錢,又沒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憑證,又不願回家隻得暫且到鄰居家暫住。幾個月的漁村經曆還有被侮辱的痛苦,讓她精神有些恍惚。

當阿琴出現在眼前時,陸瑢看著她光鮮亮麗穿著自己衣裳意氣風發的模樣,直接上前打了她一巴掌。阿琴看到陸瑢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裏也有些內疚,出言道歉但反過來指責陸瑢沒有照顧好她的弟弟。

兩人中午碰麵,晚上鄭銘豪就到了,他聯係到阿琴得知她已經坦白後暗道糟糕。他本想讓阿琴冒認下陸瑢的身份,如今她已經承認,他隻能改變策略了。阿琴幹巴巴的解釋著她也是剛恢複記憶沒多久。

讓陸瑢心裏最不舒服的大概就是未婚夫話裏話外對阿琴的維護,她因為毀容又失身,心裏正難過,未婚夫又對其她女子嗬護有加,讓她如何不心傷。恢複了記憶後,陸瑢的脾氣也跟著恢複了,她直截了當的表達出自己的不喜,然後讓阿琴與自己交換回身份。

阿琴已經習慣了前呼後擁高高在山的名媛生活,如今麵臨被打回原形的結果自然難以接受。隔了一天之後,陸升平也趕來了,還有阿琴的酒鬼父親,幾人在酒店中見麵。

結果,幾人碰麵後又揭露出一個驚天秘密,原來阿琴竟然是二十多年前,陸升平酒醉之後意亂情迷下的產物。他本性老實,跟酒家女發生關係後怕被纏上,甩下錢就走了。但是阿琴的母親是一個好鑽營的人,一夜春宵後懷了孕,她巴望著要靠著這個孩子謀富貴,所以生了下來。

至於阿琴的酒鬼父親為何知道,這是他妻子得病臨終前向他懺悔,並且將自己私藏的陸升平的畫像拿了出來。養了多年的女兒突然成了野種,阿琴的父親酗酒愈演愈烈對她也開始苛刻起來。

本來是對證身份,最後成了私生女相認,陸升平對於二十多年的一夜情記憶早就模糊,決議之後打算進行DNA驗證。結果出來後,阿琴果然是陸升平血緣上的女兒,這讓陸瑢倍受打擊。

她從沒想過潔身自好的父親,竟會有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私生女。驀然得知自己也該是富家小姐,阿琴一下子心思活絡,開始淚漣漣的訴說自己這幾個月來,對陸升平一直有種親近感,並且想在他膝下盡孝。

鄭銘豪對這個結果十分意外,但是毀容的陸瑢和嬌俏可愛的阿琴相比,他的選擇不言而喻。對於陸升平來說,到了四十多歲的年紀,突然多出一個女兒,還和自己的孩子宛若雙生子,他雖然覺得對不起妻子,但是發妻已經去世,所以也就接受了阿琴。

比起性格驕傲連在父母麵前都帶著淡淡疏離的陸瑢,他更喜歡性格開朗喜歡撒嬌的阿琴

。陸升平提出建議,將阿琴以雙生女的身份認回陸家,陸瑢卻是第一個反對。

陸家的企業,是靠陸瑢父母親聯手建立,其中包含著兩人心血,她不想讓一個來曆不明的私生女和她共享陸家大小姐的身份。到頭來,還是鄭銘豪好心提出建議讓陸瑢先將臉上的傷疤在整形醫院去掉,阿琴先回陸家,以後再提相認一事。

在陸瑢咄咄逼人時,阿琴梨花帶雨的表示,她隻想陪在親生父親身邊盡孝,哀求陸瑢同意,並且保證她絕沒有和她搶陸家的意思。

陸升平見狀對阿琴的愧疚之心更甚,所以不顧陸瑢的反對將阿琴帶回了天城。陸瑢下定決心,決不讓阿琴認回陸家,與父親的矛盾越來越多。

一邊是自有吃苦懂事孝順的私生女,另一麵則是含著金鑰匙長大驕矜的親生女兒,手心手背都是肉,陸升平同樣左右為難。

當初脅迫陸瑢的地痞無賴,見到阿琴家和有錢人搭上了關係,於是威脅剛出院的大岩,讓他交出阿琴的聯係方式,不然就打死他。大岩礙於兩人**威,將成為陸家私生女的阿琴電話給了他們。

兩個地痞無賴打電話威脅阿琴,並且將陸瑢不堪入目的發到她手機中進行敲詐勒索。阿琴當時看到這些照片時,十分震撼,她沒想到即使毀容後依然高傲的陸瑢會有這樣的黑暗的經曆。她當即嗬斥兩個小混混,聲稱要報警,接著撥打了報警電話,又將照片和遭人威脅之事告訴了鄭銘豪。

兩個小混混敲詐不成反被警告,惱羞成怒下,直接將陸瑢的照片放到網上各個論壇,然後跑路。

鄭銘豪在得知此事後,並沒采取什麽措施,任由陸瑢的裸照在網上蔓延。等警察開始禁止這些照片流傳時,陸瑢的個人信息已經被人肉了出來,陸家大小姐不僅毀容還沒小混混侮辱,頓時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為了消除影響,陸升平在鄭銘豪的建議下,匆匆推出了私生女陸琴,將她說成當年出生時因為意外流落在外的雙胞胎女兒。

陸琴經曆了近兩年的豪門生活,舉止日臻完美看不出漁家女的粗俗氣息,成功的將陸瑢的醜聞給蓋了過去。而鄭銘豪在此時,牽著阿琴的手表示在照顧她的過程中,兩人已經深深相愛,請陸升平成全。

陸瑢整容手術進行到二期,不能接觸電子產品,等她可以看手機時,才發現外麵已經變了天。她的裸照在網上鋪天蓋地的傳著,阿琴成了她的妹妹陸琴,未婚夫成了陸琴的。種種打擊下,讓陸瑢衝出醫院,打算阻止鄭銘豪和陸瑢的訂婚晚會。

盛大的訂婚典禮,觥籌交錯的俊男美女,陸瑢穿著匆匆換上的衣服,頂著一張長著疤痕的臉,出現在宴會上。

由於先前的裸照,陸瑢的出現引起了軒然大波,她直接上前搶過了陸琴的捧花,然後質問鄭銘豪為什麽要背叛她

一場豪門大戲,引得現場閃光燈不斷亮起,陸升平心裏的歉疚在陸瑢大鬧陸琴的訂婚儀式是消失殆盡。他直接讓家中保安,將陸瑢帶了下去,然後繼續進行宴會。

與此同時,陸琴則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求著鄭銘豪帶著她向陸瑢道歉。被親生父親關起來的陸瑢情緒正是激動,見到陸琴和鄭銘豪相擁出現後,咒罵著兩人卑鄙無恥。

陸琴瓊瑤附體,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塞給陸瑢激動的說,如果陸瑢不願原諒她,那就殺了她,她隻是愛上了一個不該的人,也幸運的被這個人愛著。

失去容貌失去了父親又失去了最愛的未婚夫,陸瑢情緒激動伸手去接陸琴的水果刀。

陸琴嘴上說的好聽,當水果刀被陸瑢接走後,她抱著頭叫起來救命,同時胡亂揮舞著手。陸瑢伸手要打陸琴耳光,兩人推搡間她的水果刀碰到了陸琴的胳膊,眼看愛人受傷鄭銘豪上前想要護住陸琴,沒想到將陸瑢撞倒。

陸瑢腳絆在地毯上,不小心臉朝下倒地,手中水果刀剛好刺入脾髒處。陸瑢捂著小腹鮮血從她指縫中流出,陸琴驚慌失措的抱著鄭銘豪,兩人驚嚇過度沒有第一時間撥打救護車的號碼。

幾分鍾後,陸瑢呼吸開始孱弱,鄭銘豪這才開始撥了110和120,在警察到來之前,鄭銘豪告誡陸琴一定要說是陸瑢主動攻擊她,然後她躲避時,陸瑢自己不小心絆到地毯後刺傷了自己。

這個時候,陸升平上來了,兩個女兒一個躺在地上生死未卜,一個胳膊上受了傷,喜事一下成了災事,慌亂中他聽信了鄭銘豪的解釋。

陸瑢最終因為流血過多死亡,但是在鄭銘豪的宣傳下,大家都認為是陸瑢因為記恨妹妹,想要殺她,結果出了意外刺到了自己死有餘辜。

雖然有一部分人懷疑其中另有內幕,但是陸瑢衝進宴會幾乎要和陸琴拚命的架勢,不止一個人看到,連陸升平都沒提出異議,他們自然也無話可說。

陸瑢死了,陸升平傷心過度,將陸家產業交給了陸琴和女婿鄭銘豪。陸琴一個漁家女隻讀過一個大專,又怎懂經營,她全身心的依賴著鄭銘豪,陸家的產業漸漸的都歸到了鄭家手中。陸升平隻剩了這麽一個女兒,對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能慶幸女婿對女兒還算專一,兩人婚後不到三年就生了一兒一女。

劇情結束後,出現了此次任務要求:報複負心的未婚夫鄭銘豪和白蓮花陸琴,以及傷害到陸瑢的人,並且將陸氏拿到手中取代陸升平的位置。

記住劇情和任務要求後,顧曉曉意識遭遇了片刻昏沉,然後被傳到了任務世界中。

在顧曉曉還沒睜開眼睛前,海邊獨有的海腥氣讓她皺起了眉頭,嘈雜的叫賣聲,像是有無數銅鑼在她耳邊敲。

她睜開眼,眼前是一條汙水橫流的街道,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叫賣水產品的,她正站在路中間

。顧曉曉正在檢索著原主記憶,冷不丁被人撞了下胳膊。

“讓一讓,眼瞎了,擋在路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