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內統一L市,任何人聽起來都簡直是癡人說夢,但是張川樹手底下的小弟們確實深信不疑。因為他們相信自己老大的實力,也相信自己的能力!狂刀會統一L市黑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但是以現在的實力來看,他們已經具備了L市黑道老大的一切條件。

三天,三天可以做很多事情,三天可以收拾掉洪幫。但是李鶴飛和錢錦翔去攻占洪幫總部的時候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跟對方對砍,而是先聯係了洪幫當時的臨時老大——龐林輝。

龐林輝一直是洪幫仁義堂的堂主,這個仁義堂一直以來都是以搜集信息為主,跟狂刀會的暗堂是一個性質。在跟狂刀會的火拚中,仁義堂並沒有出動多少人,甚至身位仁義堂老大的龐林輝根本就沒有參加這次火拚行動。

火拚結束後洪幫去的人基本上全軍覆沒,死死的、傷的傷、跑路的跑路,就連兩個老大都死在了戰場上。整個洪幫的堂主級人物也就剩下一個龐林輝了。所以,這小子也就被順理成章的推向了老大的位置,其真正實力如何,誰也不知道。

曾經吃叱吒L市的洪幫,如今也沒落成了一個僅僅剩下五百來個殘兵敗將的小行會,就連自己的場子基本上都沒有足夠的人收去看了。

也正因為如此,就在短短的一天裏,李鶴飛和錢錦翔兩個人並分兩路,先後收服了洪幫旗下的場子共十三家,閃電搬的速度讓洪幫的人防不勝防。在收服的這十三家場子裏基本上沒有一家場子敢出人反抗的,見到狂刀會二百來號人手持開山大刀虎視眈眈的圍著場子,任何人都會被嚇破了膽子。投降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當天下午,錢錦翔接到龐林輝的電話。

“你是錢錦翔嗎?”

“我就是!”

“我是龐林輝,想跟你談判!”

“我等你這電話等了好久了,好,你說個地點,我們談談。”

談判地點定在“榮山飯店”,榮山飯店也是洪幫的總部。前去談判的僅有錢錦翔一個人,李鶴飛包括一起跟來的五百多號小弟都已在不遠處的“騰紅酒吧”裏待命。騰紅酒吧離榮山飯店隻有一百多米的距離,在昨天還是洪幫的場子,而現在已經歸狂刀會了。這裏,也是李鶴飛和錢錦翔事先約好會和的地方。兩個人都很守信用,在下午五點之前,各攻下了六個場子之後,一起在騰紅酒吧前會合了。

在五百多人虎視眈眈的注視下,騰紅酒吧二十多個看場子的小弟,束手就擒,沒有絲毫的反抗,即便他們的總部就在一百多米之外的地方,甚至是有個跑的快的,穿過一條街就能聯係到老大,但是,錢錦翔和李鶴飛沒給任何人通風報信的機會,閃電的速度收服了騰紅酒吧。也就在騰紅酒吧被收服不到二十分鍾的時候,錢錦翔接到了龐林輝的談判電話。

榮山飯店屬於四星級的酒店,住宿餐飲為一體,**服務也是主要經濟收入之一。但是由於“紅樓度假村”和十字盟所管轄的“第二大道**一條街”幾乎占據了L市整個**市場,所以榮山飯店的**生意一直處於一個低迷的狀態。

進酒吧大廳時,錢錦翔看到周圍很多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一個個身材魁梧,有點打手的架勢。雖然已經接近吃晚飯的飯店鍾點了,但是飯店裏卻沒什麽人,隻有很多穿著黑西裝的壯漢,甚至連服務員都沒有。

進了雅間,屋子很寬敞。透過窗子可以看到夕陽。環境給人很美妙的感覺,可是屋裏的人卻讓錢錦翔一陣別扭。

正中間坐著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後是十多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壯漢。雖然都用墨鏡把眼睛當上了,但是看上去都是虎視眈眈的樣子。

“來者可是錢錦翔?”龐林輝一嘴陳舊的語調說道。

“我就是錢錦翔。”

“請坐,別光站著,你是來談判的使者。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對你下毒手。”

“我從來沒擔心過你們敢對我怎麽樣!”說著,錢錦翔坦然坐下。

“你什麽意思?不相信我們的實力?”

“你們的實力顯而易見,估計這個屋裏的十多個人就是你們的最強陣容了吧。”錢錦翔諷刺道。

“你他媽的想死是嗎!我們洪幫實力打得很,還輪不到你這個毛頭小子嘲笑!”

“是嗎?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們這個實力大的很得行會滅掉你信不信。”錢錦翔說這話的時候把手機已經掏出來擺在了桌子上。

龐林輝一下子傻眼了,大氣也不敢出一聲,身後的十幾個穿著西裝的小弟也是滿臉冒汗。

“哈哈,大夏天的還穿這麽厚,快把西裝脫了吧。哈哈…”錢錦翔肆無忌憚的嘲笑著。

“小子,我找你來是和你談判的,我要你立刻把你們侵占的場子歸還給我!”

“我也是來談判的,我要你們在十分鍾之內投降,不然你們全都要死!我們老大已經發話了,又不服的,格殺勿論!”

“投降,那不可能!”

“不可能…”錢錦翔“能”字還沒說完,突然站起身,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子朝龐林輝頭上砸去。

呯,酒瓶子碎了,龐林輝的腦袋也開花了。身後的十幾個西服大漢見到老大被打了,剛要向上衝,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連死一個比一個難看,都跟死了娘似的。

西服大漢雖然體型彪悍,但是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怕槍子。此刻,錢錦翔正舉著李鶴飛給他的手槍指著站在最前麵的大漢。然後低下頭,對著半趴在桌子上,捂著頭呻吟的龐林輝說道:“投降是你們唯一的生路!”

龐林輝不說話,錢錦翔騰出左手,拿出第二個酒瓶子又朝他頭上砸去。有是一聲清脆的破裂聲,酒瓶子碎了,龐林輝的頭有多了一道血口。血流不止。

“投不投降?”錢錦翔又拿起一個酒瓶子,問道。

可是,此刻的龐林輝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已基本被打得神誌模糊,要是再挨一下,估計不死也成植物人了。

“別打了,我們投降!”說話的是站在最後麵的一個黑色西裝大漢。

“你說話管用嗎?”

“除了龐老大,我現在是最大的!你在打,就要把龐老大打死了。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我不是怕你,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放過我老大一馬。”

“你還挺義氣!好,我放了他,一會把你們的花名冊統計出來交給我,並且你負責向整個洪幫宣布歸順我們狂刀會。你們名下所有場子的場主以後都要向我們上交保護費,包括你們的毒品生意,也由我們來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