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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碧瑤池”酒樓,三人隨閆少東進了二樓雅座。進門前,張川樹發現門口左右站著一排穿黑製服,帶墨鏡的壯漢。這些就是閆少東的保鏢,但他們手中並沒拿著開山大刀。

這些貼身保鏢身上怎麽可能會帶刀呢,他們帶的都是槍,因為用槍殺人比刀殺得更幹脆、更徹底!

閆少東做在主座,林曉柔落座在左,李鶴飛、錢錦翔、張川樹分列在閆少東右側,距離都很近。

飯桌上很沉寂,氣氛十分緊張。張川樹他們還太小,打架雖說以是平常事,動刀動棍子的也決不含糊。但跟一幫之長的老大同席用餐這還是第一次。是他們連做夢都想不到的。

李鶴飛和錢錦翔畢竟都是出生在官僚家庭,占了老子不少光,也曾經有過跟類似於市長級別的高官要員吃過飯。所以麵對著一個區區幫會老大,緊張的心情很快就消除了。

最讓人擔心的就是張川樹。但這樣的擔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的緊張。手中不停的把玩身子前的茶杯。杯中盛著品質一般的龍井茶,一斤的價錢也就在幾十塊錢左右。他輕輕品嚐了一口,顯然沒有姐姐店裏賣得二十五塊錢一大壺的咖啡好喝,但他還是很舒服的咽了下去。

半個小時後,酒菜都以上齊全。林曉柔終於舉起酒杯,說道:“先敬三位一杯,歡迎你們加入狂刀會。”

四個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們所喝的啤酒是漢斯啤酒,外麵賣三塊,這家酒樓裏賣到三十塊。價錢漲了十倍,但加價不加量。

閆少東並沒有跟他們一起喝酒,他還在閉目養神。似乎這裏的事情都與他毫無瓜葛,自己頂多是個擺設,是個酒店裝飾品罷了。

會咬人的狗不叫,閆少東就是這種類型的人。他雖不叫,但咬起人來,會連骨頭都一起吞下去。

“東哥找我們來不僅僅隻是為了喝杯酒吧?”張川樹冷冷的說道,口氣中充滿了不屑。

閆少東還是沒有開口,他就同一具屍體,斜靠在椅子上,眼睛半張半閉,就好像一位奄奄一息的重病患者。

一旁的林曉柔說道:“東哥找你們是想跟你們談談關於…”還不等林小柔說完,閆少東這具屍體突然複活,由於開口說話了。

“我找你們就是要跟你們談談關於在一中收保護費的問題。以前小渾蛋收保護費時每月上交一萬,你們每月也要按這個標準給我才行。”

三人一聽,眼睛都瞪得老大。一個月一萬,這對於高中生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閆少東看三人大為震驚,馬上補充道:“我並不是跟你們要一萬,而是讓你們以狂刀會的名義在你們學校向別人手保護費。不管你們收上多少錢來,每月就上交一萬就行,其他的就是你們自己的了。”

“要是收不上來那麽多錢呢?”錢錦翔問道。

“那你們就自己給補上,反正每月必須交上一萬塊錢。”

“那要是不補上呢?”錢錦翔接著問

“那你們就跟小渾蛋一樣,給我滾出市一中。既然你們有本事趕走小渾蛋,就肯定有本事收上這一萬塊錢來。”

“我們要是***要是一個子都不給你呢!”李鶴飛顯然被閆少東的無理要求給激怒了。這小子要使被激怒了什麽事都敢做得出來。別說眼前的是閆少東了,就算是謝文東,他也找打不誤。

“小兄弟,你先別衝動,這問題好商量。”林曉柔馬上打圓場。

閆少東狠狠瞪了林曉柔一眼,怒罵到:“好商量個屁,這事你少管!沒得商量!”然後他順勢拽起李鶴飛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想跟狂刀會為敵,你可以不交這些錢。”

張川樹此時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說道:“東哥別氣。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不就一個月一萬塊錢嗎。我們一定按時送上。剛才我兄弟有點魯莽,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個他一般見識。我替他敬您一杯,算是賠不是了。”說完,張川樹慢慢一杯子的啤酒一飲而盡。

李鶴飛也識趣的那起一杯酒,敬了閆少東一杯,以表歉意。現在可不是逞英雄的時候。在強敵麵前,不能硬拚,要先站穩腳跟。正事談得差不多了,喝酒成了主題節目。氣氛終於有些緩和。閆少東和三個晚輩喝的酣暢淋漓。

林曉柔以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酒桌。張川樹此時正在洗手間嘔吐,這是他吐的第四次了。吐出來的全是黃色的**,很像是剛喝進去的啤酒。

洗手間與廁所不同,雖然都是出水的地方,但廁所是從自身出水,所以要男女有別,而洗手間是從水龍頭出水,目的一樣,形式一樣,所以男女可以混合在一起。

在洗手間裏,張川樹跟林曉柔第一次單獨相遇。兩個人同是麵對一麵大鏡子,一個在用衛生紙擦臉,一個在補裝。

“你不化妝要比濃妝豔抹的樣子好看。”張川樹對著鏡子裏的林曉柔說道。

“可是化妝可以偽裝自己。”

“既然你都學會了偽裝,為什麽還要來找我們幫你?有什麽計劃沒有?”

“你再說什麽?我不明白?”

“你別偽裝了。你幫我們把小渾蛋收拾了,又把我們推向學校老大的位子,現在又拉我們入會,你無非是想利用我們幫你擺脫閆少東的魔爪,我說的沒錯吧。”

“不愧是張川葉的弟弟,果然聰明過人。我找你們入會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除掉閆少東這個禍害。但我現在沒什麽計劃,隻是縣把你們拉進來,等著第一步走好了,我們在一起想下一步怎麽辦。”

“閆少東是L市四大幫會之一的狂刀會的老大,你跟著他難道不好嗎?”

“閆少東是個變態,他…”說著說著,林曉柔開始有些小小的抽泣。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我最受不了女生哭哭啼啼的。”

“那就是你答應幫我了!”

“不是幫你,是幫我們自己!一個月要跟我們要一萬塊錢,我們上哪給他弄去?隻要閆少東在位一天,我們就沒一天好日子過。”

“那你有沒有辦法辦掉他?”林曉柔十分信任的問道。

“這次事件比較突然,暫時還沒有對策,但我們第一步已經走好了,辦法馬上就會有的!”

“謝謝你!”林曉柔感激地看著張川樹。

“我還沒幫上你呢你謝什麽啊?”

“這不是提前謝謝你嗎。”

“你怎麽就肯定我能幫得了你呢,幫不了怎麽辦?”

“幫不了的話,你的處境會比我更早,並且你可是張川葉的弟弟,絕對有這個能力幫我。”

“就因為我是張川葉的弟弟?這樣的理由還不足以你信任我吧?”

“當然了,還因為…因為你是張川樹!”林曉柔的回答含含糊糊,川樹也懶得多問下去。但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林曉柔突然跑到張川樹身前,墊起腳尖,親吻了川樹的左臉,輕輕一吻之後,迅速的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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