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想和林曉詩一起去緬甸。”張川葉回到家,張川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

“一起去緬甸?這怎麽行呢?你以為是度假啊!”

“不是啊,她在這恐怕不安全。”

“你把你自己管好了就行了,別擔心林曉詩,你的處境要比她危險的多。”張川葉一百個不願意。

“是啊,川樹,你自己去吧,你這是跑路,又不是去那裏度假,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我自己會在這裏好好生活的,你放心!”

“可是…可是…”張川樹很想告訴姐姐,其實林曉詩也是特異功能攜帶者,但是迫於麵子上的問題,他還是不想把自己和林曉詩的露水之歡泄露給姐姐,隻有打消這個念頭。

“好吧,那我自己去好了。我什麽時候動身?”

“淩晨兩點。車我已經給你聯係好了,是我朋友親自開車送你,他將直接把你送到雲南,然後到普洱,然後當地的人會接應你,你在隨他們指示,走幾天的山路就可以到緬甸境內了。

“還要走山路?”張川樹問道。

“那是當然了,不然走國道邊防也不會讓你過去啊。人家要是把你當成販毒的怎麽辦。你放心,到時候會有人保護你的,我可是給過錢的。”

“好,一切聽你的。”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

“對了,那本書別忘了帶著。”

“什麽書?”

“我們張家的鬥氣秘籍啊!”

“哦,差點忘了,這個目前對我很重要,到了緬甸,我也可以潛心修煉一下。”

晚飯時,吃飯的隻有三個人。氣氛比較沉悶,張川樹看出了兩個女人對他的依依不舍,於是說道:“兩位姐姐,快吃飯啊。填飽了肚子好為我送行。哈哈…”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林曉詩說道。

“不笑難道我哭啊,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再回來了。要不了多久,隻要風頭過去了,我張川樹就還會卷土重來的。”

“恩,川樹說的對。我會去省裏跑跑關係,我就不信,這個世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我一定會將川樹的罪名洗脫掉的!”張川葉說完,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飯,完全沒有淑女的形象。嘴裏雖塞著飯,但是眼睛裏正醞釀這淚水。張川樹雖然嘴上在笑,可是心裏在哭。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張川樹已經整裝待發。張川葉把一部手機賽給了他說道:“這手機是我新給你買的,待機時間長,而且,手機卡也是我用假身份證給你辦的‘全球通’業務,你拿著它,有事給我打電話。我為了不讓警方監控到,我也用假身份證新辦了一張卡,卡號就在你手機的電話本裏,隻有我一個電話,你也隻能給我一個人打電話,千萬別給別人打,很可能現在,大家的手機就已經警方被監控竊聽了。”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這麽大了,知道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還有,一個人在外注意身體,尤其是你進緬甸邊境時候一定要小心,聽說那裏山裏有土匪,有強盜,十分危險,你一定都聽人家安排。還有,到了緬甸,你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全聽我朋友的話,不要自作主張。到那之後,把這銀行卡交給我朋友,她會負責把你銀行卡裏的錢賺到當地卡上麵,方便你隨時支取。而且,我給你打錢也會周轉到你在緬甸的卡上,不要擔心沒錢,在那裏其實很少的錢就可以生活一輩子,但是你不能吃苦,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咱家現在有的是錢!”

“行了,姐,我知道了。我不會犯傻的。你在家也好好的。千萬別累壞了身子。我不再了,你照顧好自己!”張川樹姐姐說完後沒有跟林曉詩說道:“曉詩,以前如果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你一定原諒。現在,你和我姐姐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別在做傻事,好好活著,等我回來!”說完,張川樹把兩個女人一起樓在了懷裏。兩個女人不可避免的又哭了起來,而張川樹沒有哭,他要笑,因為他知道自己,一定還會回來!

此時門鈴又一次急迫的響起。三個人同時緊張了起來,張川葉小步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了過去,門外竟然站這一大幫人,有李鶴飛,錢錦翔,冉痕月,孟晴,虎哥,釘子,白老虎等等…

開了門,大火都擠進了屋子,人人手裏都拿著小包袱。

“樹哥,這是我給你帶著路上吃的,到緬甸要做好幾天車,你別餓到了。”孟晴把一包吃的塞到張川樹手裏,眼角還掛著淚水。

“川樹,這是洗漱用品,知道你愛幹淨,特地給你帶來的,你拿好。”冉痕月把一兜子洗漱用品遞給了張川樹。

“你們這些都不實際,樹哥,我給你帶了一堆yao,什麽yao都有,預防你得病,yao品很重要。”張川樹從李鶴飛手裏接過一個yao箱子,在裏麵翻了翻,果然都是yao。

“你小子,拿這麽多yao,你要讓我當飯吃啊。唉?你怎麽連婦炎潔都放裏麵了?”張川樹問道。

“你要是跟別的女人上床,先讓她用這個洗洗,比較衛生!”李鶴飛說的一本正經。

“草,那你直接給我帶點避孕套不就得了。”

“避孕套也帶了不少,不是怕你用光了嗎。聽說緬甸娘們兒給點錢就讓上,你小子可要走豔福了!多找點嫂子回來啊!哈哈…”李鶴飛在這麽緊張的時候還打趣道。

“他敢!”冉痕月、林曉詩、孟晴異口同聲的說道,之後幾個女孩又同時臉紅。

錢錦翔把一個小皮包遞給張川樹,說道:“樹哥,行會現在剛建立,經濟方麵都不是很富裕,所以沒法給你抽出會費來,這是我自己的錢,有十萬人民幣,你拿著。”

“不要,我有錢,我卡裏有的是錢。”

“卡裏的錢,那個到了緬甸才能用,現在先拿著這個錢,路上花,要住最好的賓館,最好的房間!”

“行了,兄弟,有你這份心我就知足了。我是去逃亡,不是去度假。一路上,我沒有住旅館的時間,必須日夜兼程。這樣才不會被警察發現啊。我現在可是在被全國通緝。兄弟,帶領好行會,我還會回來的!”張川樹拍拍錢錦翔的肩膀,又掃視了一下屋裏的所有人,眼睛有些紅潤了。

淩晨兩點,市郊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有幾輛車停在草坪上,正值秋季,草已經枯萎了,冷風吹過,伴著一絲絲的淒涼。

“兄弟們,都回去吧,送君千裏,終須一別。我還會回來的!”張川樹對眾人說道。

“樹哥,保重!”幾乎所有人都說出了同樣的話。張川樹看看所有人,然後笑著朝一輛路虎走去,邊走邊高聲唱到:

這些年一個人

風也過雨也走

有過淚有過錯

還記得堅持甚麽

真愛過才會懂

會寂寞會回首

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朋友一生一起走

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話一輩子

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單過

一聲朋友你會懂

還有傷還有痛

還要走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