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血?你月經嗎?”張川樹不解的問道。但林曉柔還在全身**,頭腦一直處於剛才的狂風暴雨之中,看樣子,一時半會的清醒不過來。

張川樹見林曉柔還在一個人回味無窮,知道目前不是談話的好時機。於是他把一條柔軟的被子輕輕的蓋到了林曉柔身上,自己起身走進了浴室。

林曉柔的家很小,浴室的空間就更小。當水從淋浴龍頭中噴射而出,擊打在張川樹**的身體上時。他突然打了個寒顫,緊緊地,水柱的溫度暖和起來,身上的寒意才慢慢銷盡散絕。於是一個念頭闖進了張川樹的大腦,“莫非林曉柔喝自己的一樣,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二十分鍾過後,張川樹帶著這樣的疑問走出了浴室,他身上裹上了一條乳白色的浴巾,來到床邊。林曉柔似乎已經睡著了,他不忍心驚動她。於是悄悄的在**摸索自己的內褲,準備穿上衣服馬上離開。張川樹心裏想,“不管這丫頭是不是第一次,她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我們隻是彼此需要,或者我們的緣分,僅僅是這一夜的**。”

既然僅僅是一夜情,那必然不用有過多的留戀,現在要做的就是馬上穿衣服走人。

然而,在張川樹剛剛穿好內褲時,林曉柔卻突然從身後緊緊抱住他,懇求道:“別走,今晚住下好嗎?”

張川樹看到她可憐巴巴而又楚楚動人的眼神,心軟了下來。隨即轉過身把林曉柔樓在懷中,然後柔聲說道:“好的,我留下來。但我要問你,你怎麽會出血?”

“我…我…我騙了你…”林曉柔支支吾吾的說著。

“你意思是說…”張川樹感到勢頭不妙,莫非她真的是處…

“對!我這也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之前說的話都是騙你的!”林曉柔突然鼓足了勇氣。

“你跟閆少東在一起這麽久,他沒碰過你?”張川樹問道。

“他!他是個性無能!他上一個老婆跟他離婚就是因為這個!但他這人極好麵子,他為了將自己的缺陷隱瞞,就要我對外聲稱我是他的女人,而且跟他同床共眠!你說這種侮辱我身份的生活,我能忍受嗎!”

“可你為什麽要把這第一次給我?”

“我不但把第一次給了你,還把我們第一次的過程都拍下來了!”林曉柔說著,便爬下床去,走到電腦旁邊把顯示器打開。原來,她的電腦一直都沒有關,而攝像頭正對著**;似乎這一切都是林曉柔早安排好的全套,從體育場看台上,林曉柔把張川樹叫走開始,張川樹就已經一步一步走向了這個女孩所部之下的陷阱。

“你…你為什麽這麽做!”

“因為我要你幫我,但是你並不保險,所以我要抓住你的把柄。有了這個,你想不幫都不行。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這個給閆少東。他看了這東西,不光會直接弄死我,也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我寧可跟你一起死,也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麽做,閆少東這個人我肯定要辦掉他。隻不過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計劃,當然也包括你。所以我之前騙你說,我不想幫你了。越多人知道這件事,就越容易敗露。在我們上床之前,你不信任我,同樣,我也不會輕易信任你。

“我知道你當時是在騙我,我也知道,你肯定會去辦掉閆少東,我拍這個還有另一個目的,也是最主要的!”

“什麽目的?”張川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非常的可怕,而且難以捉摸。越難以捉摸的人就越可怕,就如同夜晚的黑暗,因為黑暗之中有太多的未知,所以很多人都怕。其實人們並不怕黑暗,他們怕的是未知。

“主要的目的是組織你和我妹妹林曉詩在一起!”

“這跟她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了,既然我們都上床了,那麽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妹妹在喜歡你,她也不可能在跟你在一起。因為我比她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後我發現你有跟她好的跡象,我就毫不留情的把剛錄的這個給她看,那樣,你們別說情侶了,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這女人真可怕,怎麽會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誰說不利己!這對我自己很有利,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嗎!”

“你也…喜歡我…可我們不熟啊…”

“這就叫一見鍾情,從第一天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感覺你身上散發著一種霸氣,這種霸氣讓我有了安全感,我想跟你,一輩子都跟著你!”

“我能提反對意見嗎?”

“不能!”

“那好吧,從現在開始,在外人麵前,你是我姐姐,而在我們兩個獨處的時候,你是我情人!”

“不行!我不當情人!我要當你老婆!”

“我一混黑道的不要老婆,隻要情人!”張川樹說完,將林曉柔壓在身子下麵。

嘴唇和嘴唇在一次碰到了一起。舌頭在連通的口腔中糾纏不清…

“你那個第一次剛叉進來的時候好疼。”

“那現在呢?”

“現在…舒服…啊…你輕點…”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張川樹猛的從**作起來,感到四肢無力,原來這種事情做多了對身體也是很有傷害的,看來以後要有所節製。

廚房裏傳出林曉柔做早餐的聲響,林曉柔聽到臥室裏有動靜,知道張川樹已經醒了,於是說道:“小弟弟,快起來洗漱,姐姐給你做飯吃。”

張川樹心裏明白,這話是在跟他說呢。但他毫不領情,說道:“我才不是你弟弟!我有姐姐,我姐姐比你可強多了!”

“但你姐姐不能跟你叉叉!我卻能!你們男人需要女人即下的了廚房,又上的了床嗎。我是全能!”

林曉柔的確全能,即上的了床,做的麵又很好吃,麵裏還加了雞蛋,半生的雞蛋,很鮮,但沒有腥味。飽餐一頓後,張川樹回到臥室,一跟頭紮到**,又準備睡去。林曉柔也做到了床邊,拍著張川樹說到:“弟弟,你不去上學了?”

“不去了,這麽好的天氣,不睡覺真是浪費。”

“那我可一個人去了。”

“不行,現在都快十點了,估計你現在去都趕不上上午最後一節課。還是留下來跟我一起睡覺吧。”

“我…”林曉柔又想說什麽,但已經一把被張川樹拉倒在**,順勢一條大被子改道了身上。她本還想起身,但被張川樹一抱,身子一下軟了下來。這種被心愛的男人抱著睡覺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女人需要這樣的安全感。但安全保衛全身的時候,便可安心得,舒舒服服的睡覺了,即使天塌下來砸死自己,也會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死在一起,這就類似於男人們通常所說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這一覺睡得可真是舒服,從上午十點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他們到痛快,連下午的課一塊省去不用上了。

張川樹醒了,完全是被餓醒的。迷迷糊糊的去廚房尋找自己早上吃剩下的半碗麵條,結果,發現林曉柔正在那裏狼吞虎咽。這丫頭也被餓壞了,而且餓的程度肯定比張川樹要厲害。

張川樹看到自己的麵條被別人捷足先登的吃了,心灰意冷,於是有氣無力的問道:“還有吃的嗎?”

“你去冰箱裏找找,應該還有餅幹之類的東西。”

張川樹,在冰箱裏翻了又翻,終於找到一帶餅幹,然後也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邊說:“這餅幹味道不錯!就是形狀有點怪,怎麽類似於狗骨頭的形狀。”

“沒錯,狗吃的餅幹當然要做成狗骨頭的形狀了,這樣小狗才喜歡。”

“什麽!狗吃的!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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