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川樹起得很早,他還是跟王德利去火拚了,前方的路不知道又怎樣的危機,張川樹隻知道自己必須去幹一件自己不情願的事情。混黑道的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一輛卡車之上,坐著大約三十多個人,人人手裏拿著槍支,張川樹和王德利還有兩個比較凶悍的男人坐在前車箱裏。張川樹透過擋風玻璃,看見了前麵的事物在飛快的向自己的身後移動。可見車速有多快。

川樹意識到,這是一場真這個意義上的火拚,也許以後混在金三角,每一次戰鬥都會是槍火的戰爭,怪不得王德利讓那些和尚們苦練槍法,原來在金三角這裏,是軍火決定一切的關鍵。

張川樹此時坐在車裏,道路很顛簸,身體一上一下的搖晃,很不是滋味。有好幾次他都要吐出來。條件是艱苦的,為了能在金三角混口飯吃,張川樹必須付出這些代價。這裏不比L市,到處都充滿了危機。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想要去的在L市那樣的成績,張川樹還要遭更多的罪,付出更多的代價。

車子在搖晃,身體在搖晃,張川樹的新也在搖晃。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違背了對王麗的諾言。他腦海中還在想著王麗的哪句話“我隻能把我的幸福托付給你這個不著調的男人了。”

張川樹承認自己是個不著調的人,但是他還是個男人,男人要一言九鼎,男人要說話算數。既然已經事先答應王麗了,現在怎麽有跟自己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馳了呢?

不行,不能去。張川樹突然說道:“王叔,我們不能去!快停車!”

“不能去?你什麽意思?難道你不想跟我幹了?或者你要臨陣脫逃?”

“我張川樹不是臨陣脫逃的人,也不是說話如同放屁的人。我是想愛你答應你的隻是跟你做毒品生意,沒說過要幫你解決家人恩怨的。我張川樹不是打手!”張川樹義正言辭的說。

“好一個不是打手,但是我現在讓你幹的這件事就是跟毒品生意有關,要是能把他們家族趕出萊莫山地區,我們就會去的這一地區的毒品原料壟斷,到時候,我們將有足夠的地種植罌粟,我們將有足夠的賣主來找我們收購罌粟。到那時,我們就是毒品大亨!”

“錯!你敢走一個,還會有別人來繼續跟你搶生意,做毒品這一行當,連聯合國都阻止不了,您覺得,您著三十個拿著土槍鳥炮的就能同意萊莫山毒品業?就能壟斷這個毒品原料的輸出?”

還不等王德利說話,一旁的一位紫臉大漢便操著一口中國話粗魯的說道:“你他媽說誰是拿著鳥槍土炮的!我們可是萊莫山這片最強大的雇傭兵團。我們保的鏢從來沒有走失過,我們打擊的對象從來沒有落網過!你小子要是不服,咱們出來練練!”

“裝備不怎麽樣,倒是挺會吹牛,有那個水平,你們怎麽不參加緬甸正規軍,就三十幾個人的非法武裝團夥就敢自稱是萊莫山最強大的雇傭軍團?笑話!哈哈哈哈…”張川樹肆無忌憚的嘲笑,顯然是在降火。

“**的,看來老子不教訓你你就不知道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說著,紫臉大漢就要朝張川樹撲過來。但是,就當他的動作即將施展的時候,王德利突然拉住紫臉大漢的手,說道:“我他媽叫你們來是跟我辦事的,不是叫你們來打架的。還沒跟敵人幹上呢,自己倒是先跟自己動起手來了。成何體統!”

“這小毛孩子先看不起我們的!我要教訓他,給他點顏色!”紫臉大漢還是不依不饒。

“他說你怎麽了?一個孩子的話,你計較那麽多幹什麽!他說的也不是不再理,你們這三十幾個人的裝備這麽差,還敢說是自己是萊莫山最好的武裝雇傭兵團,說實話,你們這三十多個人要是跟這孩子的手下動起手來,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王德利是站在張川樹這邊說話的。他一直對自己付給對方那耳朵的雇傭金耿耿於懷。覺得這隻所謂的萊莫山最強的武裝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麽強大。還好王德利還有一部分精英部隊早在當陽鎮蓄勢待發了,不然,就仗著這三十幾個綠林土匪,還真難打敗王子他們家族。

“老王板,既然你雇用我們,就因該信得過我們,你怎麽能提這個小毛孩子說話,這不是傷了我們的和氣嗎?”紫臉大漢很是不服氣。

“我說的都是實話,是有根據的。你們這個組織能打過金三角最大的走私販度團夥‘黑金商隊’嗎?”

“不能,‘黑金商隊’是這裏的最老的一直販毒走私商隊了。有著網羅的人脈和精良的武器裝備。不光是我們,我敢說,大多數武裝團夥都不會是’黑金商隊‘的對手。”紫臉大漢身旁的一個紅臉大漢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回答的沒有半點虛假或者是抬高自己。

“這就對了,而這個小毛孩子的手下的十八個人,在緬北的瀑布集市上竟然聯手打敗了‘黑金商隊’當時在場的所有人,你說他們的實力是不是在你們之上。”

王德利說完這些話,紫臉大漢和紅臉大漢都不好意思再說話。在他們眼中,凡是能打敗黑金商隊的團夥都是相當具有實力的。怪不得王德利當初會召集張川樹他們這夥人來,原來他們當初在瀑布集市上輕而易舉打敗的就是橫行金三角的‘黑金商隊’!”

張川樹看著連個大漢已經不說話了,於是繼續自己起初的話題,說道:“王叔,聽我一句,今天不要去了。”

“不去?那什麽時候去?”

“什麽時候都不要去,你們兩家完全不用這麽大動幹戈。其實,你們兩家之間的矛盾會直接導致下一代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幸福個屁!讓我女兒跟那個混蛋小子我肯定不同意!”

“愛情是兩廂情願的,不是您想阻止就組織的。他們應該有自己的戀愛自由。您應該支持。而且,你們兩家的矛盾我是有辦法化解的!”

“你有辦法?不可能。在萊莫山這個地方是一山不容二虎,隻要有我在,他們就不能在,有他們在,既沒有我!”王德利說的很堅決。而汽車還在朝當陽鎮的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