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開山!”鄭豔蕾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怎麽了?難道你認識?”

“不…不…我不認識,但是這個人在話華人裏可是相當出名的。”

“對,他同統一了臘戍的黑道,現在我想求他幫忙。”

“不可能了,他不會幫你的。”

“你怎麽知道?你不是不認識他嗎,你怎麽就肯定他不會幫我呢。”

“這個世界上,好人會幫助別人,壞人也會沒準會幫助別人,但隻有一種人不會幫助別人。”

“你是說死人?曹開山死了?但我打聽的過了,他不過才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啊,怎麽可能死呢?”

“年齡小,不一定獲得時間就會長。他是得病死的,艾滋病。”

“艾滋病!你不是不認識他嗎,但你怎麽知道這個啊。”

“所有的華人都知道,隻是你剛來,不知到罷了。”鄭豔蕾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是在掩飾著什麽。

“可是…”張川樹剛要往下說,卻被突然傳出來的一陣砸門聲打斷了。

“誰呀?”鄭豔蕾問道,敲門的人說了一串緬甸話,聽語氣似乎是很強硬。鄭豔蕾的臉色也緊張起來。

“豔蕾姐,怎麽了?需要我幫忙嗎?”

“你幫不了我的,這些人是來要高利貸的!現在隻有跑!”說著,鄭豔蕾一拉張川樹的手超窗口跑去。鄭豔蕾輕車熟路,拉開窗子,一下子跳到了一樓頂的陽台上,之後順著台階飛躥下樓,張川樹也緊緊跟在鄭豔蕾的身後,跑進拐角的一個胡同。

胡同是一個死胡同,但是鄭豔蕾並不會因為死胡同而絕望,反而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

“豔蕾姐,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還有人跟你們要高利貸?”

“借了高利貸當然是要還的,我沒有錢還,當然是要跑路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在這等一會而,那幫手高利貸的過一會兒就會把我家的房門踹開,然後進屋搜查一遍,沒有人他們也就走了。頂天再砸幾件家具或者電器,回頭再買新的就是了。”

“姐夫不是在公安局做大官的嗎,怎麽還會欠高利貸?”

“因為收高利貸的是在緬甸全國都很有勢力的大官,並且你姐夫他又是抽白粉、又是嫖娼,又是賭博,不管賺多少錢,都會被他搭進去,所以隻能借外債,而他又好麵子,借債不能讓朋友知道,隻好借高利貸。高利貸一旦借了,基本就換不上了,利息成倍上漲,利滾利的滾下來,也有將近一千萬了,就算你姐夫在能賺,也轉不回來了。他一天到晚不找家雖然失去賭場,去煙館或者管窯子,其實主要原因就是多這些人。不過他欠得錢是他的事沒跟我無關,而且他每月給我足夠的零花錢就好了。

“那這些人總來敲你家門,你不害怕嗎?”

“害怕,當然害怕,但那又有什麽辦法呢。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我這個郞就嫁錯了,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以你的姿色是可以找更好的,怎麽會和這樣的一個不負責的男人結婚呢。”

“因為…因為…算了,不說了,我們走吧,估計那幫人已經離開了。”說完,鄭豔蕾向胡同外麵走去,張川樹自然也跟在後麵,然而,剛剛走出胡同,眼前的一幕就把兩個人給鎮住了。

胡同口處,堆積了五十多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兩個人。

“豔蕾姐,這些人是幹什麽?是衝著咱來的嘛?”

“是,他們就是收高利貸的。”

“你不是說他們一會就回走嗎?怎現在來這堵咱們了?”

“可能是他們變聰明了吧。”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當然是打了!“說著,鄭豔蕾竟然從自己的短裙下麵掏出一把手槍,烏黑的秀發遮擋住她凶狠卻又嫵媚的眼神。她慢慢舉起槍,但是一把槍怎麽敵得過這麽多人。這對於張川樹和鄭豔蕾來說,就是一場惡戰。鹿死誰手,還要看哪一方更為凶狠。

緬甸人喜歡看熱鬧,這個習慣因該是從中國傳進來的。但是,看熱鬧的人看到有槍已經掏了出來,便不敢在看這個熱鬧。子彈沒有眼睛,不會因為自己隻是個看熱鬧的路人而掉轉方向。這跟砍刀、鐵棍子等肉搏武器不一樣,就算被誤傷一下也死不了,但是子但一旦打中自己,那必死無疑。誰都不想死,更不想因為看熱鬧而死,所以,當鄭豔蕾掏出手槍的時候,所有的路人都驚慌的逃跑了。

張川樹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些敵人,沒有什麽殺傷力強的武器,就是十幾個人拿著鐵棍子,估計是砸門用的,實戰起來,占不到什麽便宜。張川樹依舊認真的麵對著這些人,然後從上衣的內兜裏掏出一副撲克牌。

“你小子拿撲克牌幹什麽?”鄭豔蕾問道。

“你會玩詐金花嗎?”

“會,怎麽了?你這個時侯要玩牌嗎?”

“對,詐金花靠的是忽悠人,今天我就要忽悠一把。用這幅撲克牌把這幫人打退!”

“那好啊,我們就賭一把,看是你的撲克牌能忽悠,還是我的槍法更有實力!”說完,鄭豔蕾就要朝著幾個拿著木棍子的人開槍。張川樹一眼就看出他的目標,於是先下手為強,迅速抽出一張撲克牌朝著一個敵人彈射過去,不到一秒鍾的時間,撲克牌毫無偏差的插進了敵人的喉嚨,被打得人當場死亡,甚至沒有來得及做任何痛苦的表情甚至呻吟。

敵人們有些緊張了,張川樹似乎就像一個魔鬼,用一張撲克牌竟然可以殺死一個人。鄭豔蕾也驚訝了,沒想到張川樹還有這樣的絕技,而且,他的牌竟然比自己的子彈還要快!

“這是什麽招數?”鄭豔蕾問道。

“這叫一步殺十人!”

“好一個一步殺十人,那這些人就交給你了。”說完,鄭豔蕾把槍竟然放下了,對方一看槍都放下了,那還猶豫什麽,趕緊上就是,一旦近身了,這兩個人就完蛋了。

五十多人一擁而上,張川樹雙腳一使勁,也竄了上去。一敵五十。估計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張川樹一個人可以做到。

砍刀比不過張川樹的掌刀,鐵斧比不過張川樹的拳頭,鋼棍比不過張川樹的連環腿,甚至子彈都比不過張川樹的撲克牌。張川樹本身就是一樣武器,一樣萬能的武器。與人肉搏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天生的超能力使他在刀槍棍棒的廝殺中盡顯鋒芒。再加上一套爐火純青的少林武功,張川樹可謂是武者的最高巔峰!

鄭豔蕾剛剛放下槍其實就是想吸引敵人在靠近一些,這回,當敵人真的靠近了,鄭豔蕾再一次抬起了槍,朝著對方僅僅開了一槍,子彈打中了最遠處的一個人,而當子彈打在這個人身上的時候,竟然造成了一次小型的爆炸,爆炸的波及到被擊中人五米以內的地方。

“這威力太強了!”張川樹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