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張川樹大喊出聲。此時的老肥在張川樹看來已經不止是他的兄弟,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其實,即便老肥不撲上來為張川樹擋這一刀,張川樹也不一定會傷到哪去。對於這件事情來說,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有誰能為一個和自己沒人絲毫血緣的人舍命擋刀呢。這年頭,沒有董存瑞,也沒有黃繼光。沒有能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的人。

但是,在張川樹旗下,任何人都是能為了兄弟挺身而出的,這就是凝聚力,這就叫做團結。一支隊伍,一個集體,甚至一個國家,一旦他們擁有了這樣的凝聚力,那他們一定是世界上最強大的。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張川樹不會失敗,因為他手下有一幫永不言棄,而且團結互助的兄弟。張川樹不顧一切的朝老肥跑去,盡管數把砍刀已經朝他砸來,張川樹還是沒有後退的意思,依舊在向前衝。他必須向前,因為自己的兄弟就倒在了血泊中。

越來越多的砍刀打手湧向張川樹,就如同用群餓狼在圍截一頭猛虎,猛虎在強,他也不是群狼的對手。砍刀砍在張川樹身上,雖然他穿著少林軟甲,但是依舊能感受到震蕩的疼痛。

有的刀鋒超這張川樹麵門看來,而他唯一的還擊方式就是用雙手抵擋刀鋒。張川樹的胳膊上沒有少林軟甲,是純粹的肉。肉是無法抵抗砍刀的,這任何人都知道。然而,此刻的張川樹竟然突然發狂。體內的一股鬥氣瞬時間貫穿全身,他兩眼赤紅,雙拳突然向砍刀砸去。沒相當,當**撞擊到刀刃時,竟然把刀刃打折了。雖然片刀比較薄,容易折斷,但是也不是一拳就能折斷的。再說,張川樹一個區區的**,竟然能和鋼鐵相抗衡。

張川樹一拳打折了一把砍刀。折了武器的打手一時慌了神,被張川樹的殺氣給鎮住了,還不等這兩個打手回過身來,張川樹的雙拳再一次擊出,正中打手的前胸,隻聽兩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兩個被擊中的打手轟然打下,沒有發出任何的呻吟,更沒有任何反擊的餘地。

一下子,全場安靜了,所有朝張川樹揮舞而去的砍刀近乎在同一時間停下了。一把把明晃晃的砍刀滯留在空中。砍刀打手拿著刀,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有的甚至口水都都要流出來了。張川樹不屑的看了看這些人,用緬甸話說道:“叫你們嚐嚐我們中國功夫!”說完,張川樹再次啟動,他的拳頭如同炮彈一樣打身邊的砍刀打手身上。凡是中招的,沒有個不是倒地呻吟的。

張川樹不想殺人,但是並不代表他善良。他要讓這些砍刀打手們都成殘疾,讓這一百多號人全都躺在地上,永遠都不能爬起來!

一個成大事的人,不但有精明的頭腦,優秀的領導能力,更重要的是,要狠,要比任何人都狠,隻有比別人狠,才不至於讓別人狠你,頂天讓別人恨你。即便有太多的人恨你也無所謂,因為你比他們都狠,他們奈何不了狠人,所以隻能恨人。

“大哥,我們投降!”張川樹還在揮舞著拳頭,一個砍刀打手突然跪在地上,把砍刀扔到了地上,雙手舉過頭頂。他這麽一做,後麵很多的人都學著他的樣子,朝地上一跪,懇求張川樹饒恕。這幫小弟們必須這樣做,因為他們遇上了一個魔鬼,隻有順從,才有生還的希望。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張川樹從不掩飾自己的霸道,但是,當別人真心的想歸順於自己的時候,他會收期自己的霸氣,而平易近人。但是今天不行,因為這些人根本不是誠心歸順於自己的。隻是一種懦弱的屈服,張川樹不屑於收留這樣的逃兵,他們現在屈服了自己,收留了以後,他們也會屈服於別人。這種牆頭草的士兵,沒人稀罕要。

一時間,屋子的所有看到大手幾乎都放下了武器,隻是有的跪下了,有的沒有跪。張川樹沒有理會,獨自超老肥走去。近身的砍刀打手都給張川樹讓出了一條路,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張川樹身上。

老肥已經是昏迷之中,雖然還有一絲呼吸,但是無論怎麽叫都叫不醒。張川樹命手下幾個還能站起來的人趕緊吧老肥以及其他的傷員送會當陽鎮。此次,張川樹和老肥一共帶來了六十名民兵,在這次戰鬥中,死了八個,重傷三十二個,輕傷十一個,包括老肥也應該劃分到重傷的行列裏去。可以說是素也你是慘重,但是對方的損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的兩家場子被砸了,而且上白號的小弟都讓張川樹趕出了臘戍,張川樹放話:如果在臘戍或者近邊的幾個城市在看到這些人,那絕對是殺無赦。

回來後,傷員們被送到了當陽鎮的醫院救助。集團裏的很多人都來到醫院看望這些受傷的民兵,並且,張川樹親自給那死去的八位民兵家裏每家送去相當於一百萬美元的緬甸幣,給重傷的士兵沒人大約五萬美元的補償金。而老肥依舊處在昏迷之中,已經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張川樹還有一起回來的幾個沒有受傷的小弟在病房外也等了足足一天了。小弟們都輪流換崗,照顧老肥,而張川樹卻足足在病房走廊外的椅子上坐了一天,隻喝少量的水,沒吃一口飯。

此時,一個小弟拿著買好的盒飯送到張川樹麵前,用緬甸話說道:“樹哥,吃點吧,肥哥沒事的。”

張川樹抬頭看了小第一眼,然後露出苦澀的微笑,搖了搖手,意思是不吃了。

小弟沒有離開,把盒飯和飲料放在了張川樹身旁的椅子上,然後說道:“樹哥,我跟肥哥去砸場子,雖然很多兄弟後晌甚至死了,隨時相當嚴重,但是我們不止是砸了場子,而且還得到了重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