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樹出了醫院,開著寶馬奔著鄭豔蕾學習醫療的補習班飛馳而去。到補習班門口,給鄭豔蕾打電話叫她馬上出來,鄭豔蕾倒是也挺速度的,電話剛放下就跟老師請了假,出來跟張川樹會和。

鄭豔蕾一上車便問道:“川樹,你來找我幹什麽,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嗎?”

“你家是不是住在東枝市,福安大街,一百六十八號?”

“是啊,你不是去過嗎?”

“你丈夫是不是叫追陳?”

“是,你怎麽知道他的名字?”鄭豔蕾驚奇的問道。

張川樹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又繼續問道:“你還愛他嗎?”

“不…不愛啊…我對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感覺,我愛的人是你啊,你幹嘛突然跟我問他的消息?”鄭豔蕾說道。

“既然不愛他,那為什麽不趕緊跟他離婚?”張川樹逼問道。

“離婚?我都快把跟他已經結過婚的事情給忘記了。好,我馬上就跟他離婚。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說完,鄭豔蕾掏出手機,給追陳打電話。他們用緬甸語在電話裏交談,談了大約半個小時,鄭豔蕾放下電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搞定了,我後天回到東枝,然後跟他辦理離婚手續。”

“不,最好今天就離婚,越快越好,你離得越快,我們的危險係數就越低。”張川樹說道。

“你的話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他難道威脅我們的安全嗎?”鄭豔蕾成了丈二的和尚,張川樹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懂。

“不是他威脅,而是黑金商團威脅我們。你的丈夫,也就是那個追陳,他是黑金商團在緬甸的老大。隻要把他鏟除了,黑金商團在緬甸境內就沒有了統治者,這樣,才不會對我們構成任何威脅。”

張川樹這樣做的目的其是在跟黑金商團在台灣的董事長拚速度,他們隻要有一個先找到了對方的位置,就能決定出勝負。估計黑金商團那邊也在緊鑼密鼓的找張川樹的老窩,所以,張川樹要在黑金商團找到他之前,先把他們目前在緬甸的老大追陳幹掉,追陳一旦死了,黑金商團的幕後老大就會處在被動的位置,這樣一來,他就會再一次主動跟張川樹聯係,雙方利益的主動權,也就完全掌握在張川樹的手裏了。

鄭豔蕾雖然對張川樹的真實目的還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張川樹已經這樣吩咐,她就必須照做,因為張川樹不僅僅是自己的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大。他的話,就是聖旨,就算讓她去死,鄭豔蕾也毫不遲疑。

鄭豔蕾又拿起了電話給追陳打了過去,在電話裏,鄭豔蕾顯得很氣憤,話語也比較尖銳。大體意思是,想離婚一天都等不了。必須馬上就離,不然就把他的所作所為向緬甸更高一層的行政機關報告,讓他麻煩纏身。

女人是惡毒的,在善良的女子都有惡毒的一麵。任何一個女人要是毒上了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一定沒有好下場。鄭豔蕾狠狠的毒上了追陳,而更毒的張川樹還在後麵。

鄭豔蕾放下了電話,跟張川樹說道:“時間約好了,下午六點,先在家裏集合,然後一起去辦離婚手續。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不了,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說完,張川樹遞給了鄭豔蕾一把匕首,說道:“隻要有機會,就殺死他。聽見了沒有!”

鄭豔蕾臉上有點恐懼,但還是點了點頭。為了張川樹,自己都死不足惜,更別提去殺死別人了。

下午六點,鄭豔蕾在東枝的家中。她和追陳大概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過麵了,又見了麵,兩個人還是有點親切,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曾經兩個人能走到一起,說明兩個人還是多少有些感情的。

“好久不見了豔蕾,你最近還好嗎?”追陳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說起話來還是很重禮節,畢竟是政府官員。不像張川樹那樣,動不動就罵街。

“還好,你過得怎麽樣。以後少抽點煙,少喝點酒,少泡點女人。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想想自己的前途了。”

“恩,這些我都知道,本來想自己再在外麵混混就回家好好跟你過日子,可是現在你要離婚,我也沒辦法。既然你想走,我就不留了。希望你能找一個不錯的人家,隻要不是像我這樣就好了。希望你記得我就好了。”說著,追陳張開雙臂,要抱抱鄭豔蕾,而此時的鄭豔蕾卻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裏緊緊地握住了匕首。

殺追陳的機會來了,可是,鄭豔蕾突然失去了勇氣,畢竟這個男人現在還是自己的丈夫,畢竟是跟自己生活了兩年的人,雖然這兩年的感情不能稱之為夫妻之情,但是畢竟是有夫妻之緣分的。一個女孩子,本身就沒有勇氣殺人。更別提殺自己的丈夫了。

追陳緊緊地抱住了鄭豔蕾,他感受到了女子特有的體香,讓她想起了和豔蕾纏綿的良宵。雖然自己幾乎跟無數的女人上過床,但是,畢竟都不是自己的老婆,跟自己的老婆上床,才是最踏實,最滿足的。

既然馬上就要離婚了,何不在占有一次,也算是給自己的以後留一些想念。

追陳想著,一下子將嘴向鄭豔蕾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