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鄭豔蕾。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鄭豔蕾來到餐廳,先是看到三張陌生的麵孔,她又看了看張川樹,意思是,想知道來家裏吃飯的三個陌生人是誰。

還不等張川樹介紹,張川葉馬上起身,走近鄭豔蕾,一邊走還一邊打量,然後笑著說道:“老同學,這幾年不見,越長越漂亮了。”

張川葉這麽一說,搞得鄭豔蕾一頭的霧水,鄭豔蕾還是在看這張川樹,張川樹剛要做進一步解釋,張川葉卻搶先說道:“連我你都不認識了?你在仔細看看。”

鄭豔蕾細細的打量張川葉一番,然後入大夢初醒般的指著張川葉說道:“原來是你啊!張川葉!竟然又能相聚在一起了!”

“你這丫頭可算看出我來了,我拜托你照顧我弟弟,你可是照顧的真夠周全的。”張川葉調侃道。說的鄭豔蕾有點不好意思,然後偷偷瞟了一眼張川樹,張川樹馬上搖頭,意思是說,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像姐姐透露,隻是姐姐自己猜出來的。

正鄭豔蕾脫下外衣,然後一起坐在飯桌上,說道:“川葉這次來這裏是不是為了看弟弟啊。”

“當然啊,本來還想談一筆生意,沒想到,賣主也是自家人。川樹在這裏能有這樣的成績,我真的挺為他高興,也為擁有著樣的弟弟而驕傲,承蒙你的關照了。要是張川樹沒有你們支持者,他也不會走向今天的高度。

午飯進行的很愉快,吃過飯,柯鑫匆匆辭別大家去上課了,她在這個家裏,總有很多不自在,總覺得自己像個外人,所以,張川樹家裏的事情還是不要參與太多,羅甜甜也早早的回房間睡午覺,小孩子多休息對身體總是好的。

餐桌上的鄭豔蕾和張川葉兩個人在滔滔不絕的聊著各自的情況,家長裏短五所不說。張川樹看自己在那也查不上話,便把錢錦翔和李鶴飛叫到了自己的的房間裏。

張川樹簡單了詢問了一下狂刀會近來的情況。錢錦翔也大體上講解一番,雖然大體上,狂刀會處在上升的趨勢,勢力已經發展到了不少城市,在整個H省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卻深藏著不少危機。據錢錦翔說,韓氏集團現在已經非常低調,不跟張氏集團爭名奪勢,也不參加任何江湖紛爭,在世人眼裏,韓氏集團已經淡出了驚呼,曾經叱吒L市甚至真個H省的韓氏集團,現如今已經一蹶不振。但是,這隻是表麵現象,彭閎軒已經找私家偵探調查過了,韓氏集團現在的總部已經偷偷遷往了日本,並且已經跟日本最大的黑社會集團山口組掛上了鉤。也就是說,韓氏集團在L氏的那些公司隻是空架子,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其實他們已經開始在日本發展,並且已經十分壯大。就憑現在張氏集團以及彭閎軒家在上海總部的彭氏集團,兩大家族加起來,都不一定腿的翻韓氏集團,因為韓式集團已經成為了山口組的一部分,想要鏟除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韓氏集團一直對張家懷恨在心,兩個家族也有著血海深仇,他們攻打張氏集團是早晚的事情,現在,隻是在等待著實際,隻要張氏集團的發展速度慢下來了,他們一定會趁機擊垮張氏集團,從經濟,從武力,從政治,都能將張氏集團置之於死地。所以現在就是在賽跑,就是在競爭,誰也不能落後,一旦落後,就要挨打,而且是被對手往死裏打。

張川樹聽候,心裏也不是個滋味,沒想到韓氏集團的實力也這麽強,本以為自己在緬甸有了一席之地就能輕而易舉擊敗韓氏集團,可誰知道,韓氏集團竟然連山口組都聯係上了。張川樹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努力壯大自己的實力,隻有自己壯大了,韓氏集團才不敢輕舉妄動。

早就說過,黑社會就是個渾水,一腳趟進去,就別想弄幹淨自己,就算你想脫身,對手也不會讓你脫身,你就要玩命的奮鬥下去。這就是競爭的殘酷,是黑社會竟真的殘酷。

張川樹覺得話題很沉重,於是又問錢錦翔他們那些朋友的情況。先問了問冉痕月的情況,得知冉痕月也是很想念自己,總想著來緬甸找他,這次張川葉來還是瞞著他,不然早就哭著喊著跟來了。還有張薇,這孩子雖然還是跟錢錦翔和李鶴飛一個班級,但是見裏麵也就是打聲招呼,基本沒什麽話可說,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了,最後,張川樹問到了林曉詩,當張川樹提到林曉詩這個名字的時候,錢錦翔和李鶴飛都把頭低下,誰都不肯先說話。

“她到底怎麽了?記得有一次我在電話裏問鶴飛關於曉詩的事情,鶴飛就支支吾吾的不說,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怎麽了?”張川樹有些著急的問道。

李鶴飛一拍大腿,說道:“算了,跟你說實話吧,林曉詩跟別人好了。”

“跟別人?跟誰好了?”張川樹問道。

“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葉姐就把林曉詩送往了鄉下,在鄉下上學。然後認識了村裏一個青年,就跟那男的搞在一起了。”錢錦翔補充道。

“就這麽簡單?”張川樹雖然心裏很難過,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

“事情大體就是這樣的,至於她怎麽跟那個村裏男青年好的,現在發展到了什麽程度我也不清楚。”李鶴飛如實說道。

張川樹長歎了一口氣,有點想哭,但是他怕兩個兄弟看到他為女人落淚的樣子,於是強忍著淚水,說道:“也好,也好,找個好人過一輩子也好,踏踏實實的,要是她跟了我,甜甜過著這種出生入死的生活肯定會受不了的。”張川樹說完,閉上眼睛,躺在了**。

“樹哥,別難過了。我們理解你的心情,其實我們知道,這些女人裏,你是最喜歡曉詩的,可是,可是事與願違,男人嗎,就要學著放棄。忘記一些東西總是好的。”錢錦翔一邊說,一邊點燃了一根煙。

張川樹用雙手使勁揉了揉臉,然後說道:“下午你們兩個跟我出去辦點事。”說完,張川樹從床鋪底下拿出兩把砍刀,給了錢錦翔和李鶴飛每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