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讓人勞累,愛情讓人迷醉。活著本沒意思,睜眼就是傷悲。我給你一個後背,你不靠,反而說太累。我給你一個胸懷,你說那裏太小,不夠依偎。那你想要什麽?是我無辜的眼淚,還是你徒然的傷悲。

張川樹用修正液在課桌上寫下了這段話,眼神流露出無奈,這段文字恰好被剛剛經過的錢錦翔看到,於是問到:“怎麽了?林曉詩散了嗎?”

“我們從來都沒好過,什麽散不散的。”張川樹輕描淡寫的說著。

“那丫頭現在跟韓邵那小子走的很近,暫時不是教訓那混蛋一頓,讓他離林曉詩遠點。”

“不用了,對付韓邵氏我一個人的事。你跟鶴飛千萬別插手管這閑事。對了,鶴飛那小子又去哪瘋了,怎麽今天沒來上課?”

“咱學校西邊二百多米的地方,新開了一家娛樂會館。地下一層是迪廳,地下二層是武官。一樓是台球廳,二樓是酒吧,三樓是辦公場所。”

“新開個娛樂會館跟李鶴飛有什麽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誰都知道咱鶴飛可是這一片的扛霸子。娛樂會館老板請鶴飛參加開業典禮去了。並且商量請咱們狂刀會的兄弟給他看場子的事情。中午聚餐的時候,咱兩個也得去!”

錢錦翔正說著,手機就想了起來,一開來電顯示,正是李鶴飛大來的。

“喂,鶴飛,有什麽事嗎?”錢錦翔對著電話問到。

“當然有事了,我正跟張老板商量咱們得他看場子的事情。好多注意我拿不定,你跟川樹趕緊過來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好的,我們馬上就過去。”

錢錦翔放下電話,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上課鈴剛好響起。張川樹和錢錦翔一出門,剛好碰到前來上課的老師。

“你們兩個還幹什麽去,現在已經上課了。”

“我們的事可比上可重要的多。”錢錦翔說完,大步從老師身邊走過。老師還想再說什麽,可而人已經走遠了,他也隻能無奈的搖頭。碰上這樣的學生,也是夠讓老師頭疼的,管也管不了,罵也不敢罵,隻能由他們去了,就讓他們自生自滅…

到了“震天”娛樂會館的門口。門庭若市,因為是開業的第一天,全場一折優惠。所以來占便宜的人很多。門口附近的地麵上,還有一層厚厚的爆竹屑。掃大街的環衛工人們無奈的搖頭,但無奈也要做。因為這就是生活。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一樣,但在這不一樣中,又都有著一樣的無奈。為了錢掃大街;為了錢去賣yin;為了錢而殺人;為了錢而被人殺,錢、錢、錢,都是錢…

張川樹跟錢錦翔直接去了三樓的經理室。敲了兩下門,開門的是年輕的女秘書。笑容甜美,又掩蓋不住的狐狸精氣質。

“二位是張哥和錢哥吧。張經理跟李哥在裏麵等候多時,二位快請進吧。”被女秘書帶進辦公室,張經理見到二人,立刻起身相迎。然後,飽滿熱情的握手,當時的場景,有如井岡山會師的激昂。

坐在沙發上,感覺很柔軟,也很舒適。猶如坐在**女秘書的屁股上。沙發一坐便知是高檔沙發,而人可不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麽樣的人。

張老板原名叫張天生,今年四十七歲,有老婆,也有個女兒。老婆四十二歲,女兒十六歲。張天生本是一個普通公務員,在市司法局上班,沒有任何職務,自然沒有任何貪汙受賄的機會。但在一年前,隨隨便便買了張彩票,中了個一等獎,憑空掉下五百萬。但張天生也是個有膽識的人,他並沒有把這筆巨款存起來養老,而是拿來做生意。由於人比較精明,生意做的也是得心應手,虧少賺多。現在又投資了近一千多萬開了一個這樣的娛樂會館。

張天生,深知,做生意光疏通白道是不行的。一個精明的商人就要黑白通吃。於是開始四處打聽這裏是誰的地盤,最終就找到了李鶴飛。

“三位都可謂是少年英雄。我張某人也不想在英雄麵前耍什麽花招。這次召三位來,隻想談談我們的合作。”張天生說到。

“那張老板看得起我們兄弟幾個,讓我們的人來看您廠子,就請您先開個價吧。”錢錦翔馬上問到。

“每月五萬,但你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找人來看場子。”

“五萬?還要一天二十四小時全有人,這價可不合理。像您這樣的大場子,我們至少要派五六十兄弟,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有人的話,我們還得再找五六十人來換班。等於我們一天就要出一百二十來號兄弟。您才給五萬,這未免也太小氣了。”錢錦翔開始討價還價。

“那你們出價吧,我也不懂這方麵的行情,你們準備要多少,都好商量。”張天生賠笑到。

“一分也不要!”張川樹搶在錢錦翔前麵發了話。

“不要錢!”張天生、錢錦翔、李鶴飛傘人幾乎同時喊了出來。大家都以為張川樹是在開玩笑,但看他表情嚴肅,沒有絲毫取樂的意思。

“此話當真?”張天生不敢相信張川樹的話。

“我張川樹不說假話,但您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您請講。”

“把‘震天娛樂會館’給我們當大本營。”

“大本營?您能把話講清楚些嗎?我不懂。”張天生滿腦子的疑問。

“你們三樓很多屋子都空著,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給我們幾間辦公用。並且你們地下二層的武官,基本上沒什麽人,不如給我們兄弟當個練武場。隻要您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們絕對不會跟您要一分錢保護費。並且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會有看場子的人。”

“好!這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條件,能有幾位少年英雄跟我同樓辦公,心裏也會安穩很多。地下二層的武官就送給你們手下的兄弟練武用,反正那武官也給我帶來不了多大的利潤。”

“張老板果然爽快,跟您這樣的人合作,也是我們狂刀會的幸事。”張川樹笑著跟張天生握手。

錢錦翔也暗暗佩服張川樹的決策,這種一舉多得的事情怎麽自己沒想到呢。

李鶴飛和張天生在合同書上簽了字,臉上都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微笑。簽完合同,下一步就是吃飯了。

正當四人準備出門之際,女秘書陳麗麗急匆匆的跑進屋對張天生說道:“張經理!不好了!出事了!”

“怎麽了小陳,這麽大驚小怪的,沒看我這有客人嗎!”張天生不緊不慢的說。

“剛才我接到一個電話,裏麵人說…說您的女兒在他們手裏,要您準備出一千萬,明天中午送到銀河橋洞的三號倉庫裏,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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