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程先生您這麽看的起我,有您幫我,我心裏就有了不少底了。台灣的事情就拜托您了,您看得上我,為我做事,我當然要給您委以重任。咱們集團在台灣未來的發展就靠您了!”張川樹說道。

“你真的那麽相信我?不怕我是商業奸細?”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張川樹信得過的人就不會懷疑。我相信您,而且我們也合作這麽長時間了,如果您要是騙我早就騙了,何必等到現在呢,再說了,台灣目前又沒有我的企業,您要是騙的話,也沒有絲毫的利潤啊,更何況,您的公司都入張氏集團的股份了,您也是股東之一,而且,台灣的代理權全都是您的,要是貪圖公司利益,您也貪圖不了什麽。”張川樹分析的很正確。

“謝謝您的信任,其實我剛才這麽問您,就是怕您對我心存疑心,如果我的上司對我有所懷疑,那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很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我需要您的信任,需要您的鼓勵,這樣我才能覺得自己有靠山,才會超水平去發揮。”程啟明感激的說道。

“程先生,其實台灣方麵的情況我是一點都不了解,那裏交給您,請您多費心。那裏存在著商機,也存在著危機,開創之初一定非常的艱苦。雖然現在的緬甸也很危險,但是台灣的危險不會比這裏差,您的危險不會比我小。所以,我早就決定好了,軍營裏那一百個廓爾客武裝士兵您都帶走,而且,您需要什麽就跟我說,我絕對盡量滿足您。”

“真沒想到您這麽信任我。我隻是您的手下敗將。您對我的關照我心領了。但是一百個廓爾客武裝我不能帶走,台灣不比緬甸,帶著一百人的武裝我也沒地方安置他們,反而更麻煩。再說要是被政府知道了,我就更麻煩了。我回台灣的初期目的就是走走關係,把政府的人都疏通了,白道走通了,在疏通黑道,總之我揮竭盡全力,最快的讓我們的產品能在台灣銷售起來。”

“好,那我張川樹在這裏向您鞠躬了,台灣的生意拜托您了。您打算什麽時候走?”

“明天,明天我去內比都的國際機場,直接飛回台灣,家人都等了我很久了,也好跟他們團聚一下。”說著,程啟明從自己上衣西服的內兜裏掏出一張紙片,給給張川樹,說道:“這個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家庭地址和公司地址,這次回台灣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把公司的名字改成張氏集團。您要是有事找我,可以通過上麵的聯係電話找到我,而且到了台灣,我會主動跟您取得聯係的。”

張川樹拍了拍程啟明,有點感動,但是男人一定要顯得剛毅,張川樹說道:“回家先不要忙著工作了,陪陪妻子和孩子。我還得您跟家人分開這麽久,實在不好意思。行了,天很晚了,您好好休息,明天我開車來接您送您去內比都國際機場…”說完,張川樹走出辦公室。

程啟明看著張川樹的背影,堅定地點了點頭。未來就在前方,抓住了就是天堂,抓不住沒準就要死亡。這就是黑社會的規則,這就是金錢與權利的抉擇。一時的成功不代表就永遠成功,而一次失敗,很可能斷送自己的未來。所以,程啟明不能敗,他一定要在台灣壯大張氏集團,一定要成功!

第二天,張川樹親自開車把程啟明送到了內比都的國際機場,臨走的時候,張川樹塞給了程啟明一張十萬美金的支票,繼而說道:“程先生,這次就拜托您了,這十萬美金是我自己的,給您孩子和您的妻子賣點東西,也算是我補償您的家人的。”

“張先生,這可萬萬使不得,您的錢,我怎麽能要呢。”程啟明趕緊推辭道。

“叫您拿著您就拿著吧,要是台灣的路真能走通了,那您給我帶來的利潤而不是這區區十萬美金的價值了。這也算是我對您功勞的肯定,相信您一定可以成功!”

此時已經到了登機的時間,程啟明收好了支票,朝張川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張川樹也馬上回禮,然後兩個人一起回頭,朝著各自的方向走去了。

這是張川樹三天之內第二次來到內比都的國際機場了,如果說之前送走了姐姐他們,相當於開通了大陸市場。那麽現在送走了程啟明,就相當於開啟了台灣市場的大門。

張川樹回到了當陽鎮,回到了學校。回到了自己的班級。這僅僅兩天時間裏,發生了太多的變故,柯鑫老師竟然成了謀殺自己的殺手,但是她已經來到這個學校兩年了,怎麽會稱為殺手呢?難道中亞集團的高老大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怎麽可能兩年前就安排下人暗殺張川樹呢,兩年前的張川樹在L市還沒有混起來啊。

所以,張川樹斷定,在這所學校,像柯鑫老師這樣的“便衣”殺手還有很多,他們這些人是在不同的時期安排進這所學校,然後在這個學校裏挑選人才,一旦看中了人才,就把這個人提拔到仰光的中亞總部去效力,要是發現有了對他們不理的因素,會立即鏟除。也就是說,這個學校,還有很多都是殺手,他們也會陸續接到命令,柯鑫因為沒有完成任務,其他的人會馬上接到繼續刺殺張川樹的任務,所以,張川樹在這裏危機四伏。

坐在班裏,張川樹看著班裏的每一個人,也許他們其中的誰就是暗殺張川樹的人,也許他們其中的某個人的背後,就藏著刺殺張川樹的匕首。

張川樹此刻突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敵暗我明的事態使他沒有了安全感,第一次張川樹感覺到危機四伏。所以,張川樹現在不會相信任何人,也不會允許任何人主動接近。

正想著,單玲突然湊到張川樹麵前,把他著實嚇了一大跳。

“川樹,你怎麽了,看見我怎麽這麽緊張。”單玲問道。

張川樹上下打量了單玲一番,看到她的一隻手總背在背後,便說道:“你…你背在背後的手上拿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