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錢錦翔、李鶴飛、冉痕月、李玉璋等眾多狂刀會的主要首腦全來到了緬甸的當陽鎮與張川樹會和,不但他們來了,另外還有兩千名武裝小弟通過海運分批抵達了當陽鎮的兵營,與張川樹在這裏召集的兩千名武裝人員會和,整編在一起,另外,張川樹又在民兵人員裏召集了近一千人,由十八銅人帶領奔赴了台灣,十八銅人的一千兵力、程啟明的兩千兵力以及高老大的一千兵力和眾多暗殺分子,總起來六千人將在這個月底於台灣會師。

張川樹在緬甸僅僅留下了三千兵力,準備迎戰韓氏集團的圍剿,大戰在即,韓氏集團此刻卻沒有了什麽動靜,但是張川樹可以肯定的是,韓氏集團也許發現了自己從大陸往緬甸運送兵力,但絕對想不到他同時也在從緬甸向台灣運送兵力。甚至韓氏集團根本就不知道張川樹在台灣還有自己的勢力,甚至不知道,張川樹的中亞集團馬上就要在台灣一手遮天了。

張川樹究竟在做什麽打算,誰也不清楚,但是所有人都相信張川樹能帶領他們走上正確的路,帶領大家衝破難關。一切都在按照張川樹的意思進行著,而張川樹此刻還有心事未了,在大戰之前,心裏又是是沒法全力以赴的,所以,張川樹為了了卻自己的心事,做了一個大家都意想不到的決定。

一天晚上全家吃飯,現在錢錦翔等從大陸過來的首腦們也都住在了張川樹家裏,張川樹家裏也大,人突然多了起來也沒什麽,顯得更熱鬧。

飯桌上,大家又說又笑,其樂融融,完全沒有把韓氏集團隨時都有反撲的機會放在心上。但是在這笑容背後,大家心裏也沒有一個不緊張的。張川樹坐在正中間的位置,突然說道:“現在大家終於又能坐在一起吃飯了,想象在這兩年的時間裏,我們都有了多大的變化,從窮學生,搖身變成了億萬富翁,成為了金三角的主宰者。我們獲得了這樣的同於,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川樹,現在大家在一起不是很開心,這樣不是更逍遙自在嗎,你幹嗎突然說這個。”李鶴飛問道。

“就是感慨而發,其實我們現在活的並不自在,因為我們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自己的敵人,現在晚上再也不敢睡安穩覺,即便外麵有帶槍的包圍,甚至咱們家裏還養著一頭藏獒和一頭白虎。但是我依舊睡得很輕,聽到一點聲音都會緊張的不得了,都要下床去觀察一下是不是有人來暗殺我。站在這個位置,有多少人想要算計你,有多少人想要你死,也許知道自己真的死了也不回知道這個數字。但是我們是混黑社會的,黑社會就是這樣,我們有著至高無上的榮譽,但是我們也有著最高的危險係數。”

“川樹,你現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了,你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幫你。”還是姐姐最了解自己的弟弟,張川葉一針見血的說道。

“嗬嗬,我…我在大陸還有沒有完成的心願,我想,我明天想要回去看看。”張川樹此話一出,吃飯的所有人都驚住了,有的甚至要把剛吃進嘴裏的飯菜噴出來。

“你說你要回大陸?你開什麽玩笑,國家對你的通緝可還在繼續呢!”錢錦翔反駁道。

“川樹,你是想回去看看林曉詩吧?”張川葉再一次猜中了弟弟的心事。

“我就想回去看看她,想看看她現在過的怎麽養了,都是我們把她害成現在的下場,我應該再去補償點他。”張川樹說道。

“川樹是個有情有意的人,可是,如果真的想回去,那怎麽回去呢?”冉痕月在一旁問道。

“沒事,我已經跟彭閎軒聯係過了,他會幫助我回國,也會幫我找到林曉詩見他一麵。”

“彭閎軒那小子現在不是正在籌備人手也要來緬甸嗎?他怎麽有時間幫你這個忙了?”錢錦翔問道

“他暫時不會來緬甸的,我會安排他先去台灣。”

“他也去台灣,那我們在緬甸的兵力不是更少了嗎。川樹,你小子當地在打什麽主意?”李鶴飛問道。

“你們以後就會知道了,不但他要去台灣,等台灣那邊一切部署好了,你們也要過去。”張川樹說完,全場人再一次吃驚,連張川葉都不知道張川樹現在打得是什麽主意,但是既然張川樹現在是當家的,那別人也沒有參與意見的權利,就長張川樹放手去做吧,隻要他有信心,這件事情就一定能成!

“川樹,知道你想回大陸我們是攔不了你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動身?”張川葉問道。

“明天,明天一早我就走,先去泰國,然後從那坐船去香港,從香港登陸,彭閎軒回來接應我茫然後我就回到L市,隻要跟林曉詩說完我要說的話,我就馬上回來。等我回來了,估計台灣的部署也快好了,隻要台灣一部屬好,你們就都過去。”張川樹的表情相當嚴肅,這個晚飯的氣氛也變得沉重起來。

第二天早上,確切的說應該是第二天淩晨,天都沒有完全亮起,其他人還在睡夢中,張川樹就已經坐車前往了泰國,一路上暢行無阻,知道從泰國港口上了船,張川樹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他的行蹤沒有暴露,也就是說,他現在非常的安全。

由於從泰國去香港要做很長的水路,要繞很大的彎子,一個星期後,再加上要躲避官方的船隻甚至海盜,行駛了一個多星期,終於抵達了香港。張川樹在小弟們的協同下躲過了警察的搜查順利登陸。在事先約定的地點與彭閎軒會和。

兩兄弟大約一年沒有見麵了,這回終於又看見了,當然要熱淚的擁抱,不用過多的言語,此時此刻隻有分別太久的真正的兄弟才能體會到重逢的這種滋味。

“川樹,你滄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