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你要幹什麽!這裏是緬甸,不是美國,你當著大家的麵跟我這麽清熱會被別人說笑的。”來到瑪麗的屋子裏,張川樹終於騰出嘴可以說話了。

“你張川樹還怕別人說什麽?笑話!我這不是快一天沒看見你想你了嘛。”

“你也會想念一個人?”

“廢話,我也是肉做的,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當然會想念了,我現在就想念我爸爸了。”

“想念他了可以回去啊,你這個千金大小姐在緬甸跟我受這種罪何苦呢。”

“我也想過會去,可是我知道,我回去了就回見不到你,我想你的程度會遠遠深於我父親,所以我還是要留在你的身邊,並且我竟把自己融入張氏集團當眾,我會幫你出謀劃策,像一個妻子一樣關心你,幫助你。”

張川樹聽著這些話,完全不像出自瑪麗之口,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刁蠻任性,連自己都管不好自己怎麽能談得上關心別人呢。但是畢竟人家女孩說出了這話,張川樹也不能出言反駁,於是笑著說道:“是嗎,那你怎麽幫助我呢?”

“我已經給張氏集團製訂了一個短期的計劃!”

“斷其計劃?什麽計劃?”

“這個計劃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不過一句話就能概括…”瑪麗賣了一個關子。

“什麽計劃,說來聽聽。”

“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

張川樹沒辦法,隻好照著瑪麗的臉蛋親了一口。”不是這樣親,太沒有溫度了,我要的是熱吻!”

張川樹一把將瑪麗抱進懷裏,痛痛快快的嘴對嘴狂親一氣。

“好了好了,不要親了,氣都喘不上來了!我告訴你就是了。”瑪麗用手摸了摸嘴唇,繼續說道:“我想在金三角開設賭場!”

“開設賭場?”張川樹匪夷所思,摸不清瑪麗在打得什麽算盤。

“對,就是開設賭城,在亞洲,能算得上賭城的隻有澳門一個,像這樣的規模根本就滿足不了賭徒,不少人為了賭博都去拉斯維加斯,去洛杉磯,甚至去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如果我們在金三角這片風水寶地開始一家賭場,拉動其當地的博彩事業,吸引投資者來此建立賭場,把仰光也建立成一個賭城,那樣的話,我們不就成了真正的幕後老大嗎!”

“你的想法不錯,你比你父親有建樹。你父親看到的隻是中國的市場,可是中國大陸根本就不容許建立賭場,他還是冒著風險跟我合作,將希望寄托在張氏集團的身上。但是集團在強大也不可能強大過一個國家。但是在緬甸,張氏集團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因為緬甸國內本身就矛盾重重,這個國家自己的都管理不好自己,更無暇去管理別人,所以如果在這裏建立賭場,其難度要比在中國小的多,而且在這裏不僅僅可以建立一個賭場,而且可以建立一個賭城!賭城的收益要比賭場大得多,賭場的收益僅僅是個人,賭城將會是一個城市。你很有眼光,挑的地方很不錯,仰光是個很有潛力的城市,這裏交通便利,雖然地理位置不容澳門,但是這裏可以麵向東南亞、中東和歐洲地區,這些地方表麵上沒有北美或者是澳洲、日本之類的國家發達,但是他們的錢沒有人可以估量的出來,出示有的國家,出寶藏的國家,這都是他們發達的象征,他們的錢是非常好賺的。雖然優點這麽多,但是我們所麵臨的挑戰更多…”

“經濟方麵的問題你放心,我會找我爸爸資助我們,算他入股,我把我的想法說給他,他也一定會同意的。”

“經濟方麵的問題我倒是不發愁,關鍵是這裏政局不穩定,政府和地方經常發生武裝衝突,雖然仰光離展區很遠,但是一旦這裏建成了賭城,那其他的武裝組織一定會想土匪一樣窺探這裏,然後發起進攻。我曾經跟那裏的武裝交過手,原來有一個叫做黑金商團的武裝力量險些吞並了整個張氏集團,如不是我使用計謀,再加上有人裏應外合,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裏和你說話了。那些武裝組織是我們必須要麵對的。不但是他們,還有就是來自其他國家的黑道組織,尤其是中國香港方麵的,還有日本山口組,我們張氏集團早就跟他們結了仇,他們反撲是早晚的事情!想建立賭城,不是一朝半夕就能建立的,我們要再仔細計劃一下。”

“哈哈,川樹,我是不是很聰明!”

“你確實很聰明!”

“我比你其他老婆都要聰明吧。”

“基本持平。你的想法估計她們也能想得出來。”

“討厭,我想了這麽好的方案你都不說誇獎我。對了,你的那些女朋友呢,來到緬甸我怎麽一個也沒看見過。”

“他們有的在台灣,有的在澳門,就有一個在緬甸,現在還在臘戍,不再仰光。怎麽你想見見她們?”

“我可不想,我想現在就跟你一個人,多了別人就不好了。”

“很多事情是早晚的事情不是能逃避的。該見得人早晚都會見,命中注定見不到的人想見也見不到。順其自然吧。行了,我先走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現在可以聯係你爸爸,問問他對我們在這裏建立一個賭城有什麽看法,如果同意,最好讓拉斯維加斯的幾大家族一起往這裏來投資,隻要他們一來,不但會吸引賭徒還會吸引不少的投資者!”

“你又要走?不能在陪我一會?難道我們現在就隻有工作可談?”

張川樹無奈,問道:“你留我幹什麽,晚上陪你睡覺就好了。”

“我想和你向情侶一樣,難道我們在一起隻有事業和上床嗎?甚至又是後連上床的機會都沒有!”

“你懷念在美國的日子了?”

“對,那時候我隻認為你是一個西點軍校的畢業生,那些輝煌的光環都是你的曾經,而我跟你來到這裏以後,我發現,你的光環又回來了,而我卻暗淡無光。”

張川樹走到瑪麗身前,雙手扶著瑪麗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道:“做我的女人,就要適應這樣的生活,因為我是張,川,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