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久違的歡愉之後,兩個人都疲憊的躺在了**。不多時,冉痕月沉沉的睡了過去。張川樹的眼睛雖然是閉著的,但是思緒依舊在飛快的轉動。

張川樹知道,這次自己將一一個偷渡者的身份混進香港,對自己可以說是雙重的危險,第一,自己在全國的通緝一直都沒有撤銷過,雖然國家很久沒有追查了,但是並不代表張川樹就能逃過刑法。二來自己又是一個偷渡者,現在香港抓的很緊,雖然香港是祖國大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但是高度自製的香港特別行政區對於大陸人口的進入還是控製的很嚴格,似乎怕大陸人弄髒了他們的環境一樣,所以香港警方對於大圈仔盤查的很嚴格,一旦發現沒有合法的在港居住證件,將立刻遣送回國,一但張川樹因為這種事情被遣送回國了,再讓國家查處他就是六年前逃竄到緬甸的那個政治犯,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張川樹此次一去必須加倍小心。

自己一去香港,少說要有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緬甸的工程開發項目以及合作全部交給張川葉和羅甜甜兩個女人去處理,這兩個女人也許在軍事管理以及武力方麵不如張川樹,但是在經商已經玩弄頭腦的地方絕對不差於張川樹,兩個人一結合,能把張川樹給玩進去。

張氏集團對於已經流通到社會的毒品還在努力地追回,一方麵禁毒,一方麵開展了將毒品研製成yao品的科學研究,羅甜甜的父親羅振中以及金三角有名的毒品加工大王陰人在緬甸政府的支持下,開始了對於毒品變為yao品的研究。並且,緬甸政府也終於給了張氏集團一個合法的名號,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張氏集團的各項工程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可以說,張川樹這一走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家裏的一切都平穩了,現在唯一亂的就是台灣這邊,但是這些小小的兵變交給冉痕月和趙高完全沒有問題。

想著想著,張川樹沉沉的睡去了,夢中,他夢見一個女人,很久沒有見過的女人,可能要是沒有這個夢境,他將永遠不會記起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叫做——張薇。

張川樹醒來的時候,天海蒙蒙亮,據他推算,也就早上五點鍾左右,張川樹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麽會突然夢到了自己的初中同桌兼中同學的張薇,這個女孩已經好幾年沒有過聯係了,少說也有六年了,六年之中她變得怎麽樣了?他是不是還在L市,沒有了狂刀會的L市,現在又是什麽樣子呢?

這些張川樹都不得而知,他也不能分心顧及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潛入香港,打擊洪門!

張川樹側過臉來,看到冉痕月睡得還很熟。張川樹不忍心打攪他,隻好自己悄悄地起身,洗過臉,刷完牙,然後留了一張告別的字條,悄悄地推開門出去了,張川樹等人約好早上六點在碼頭見麵的,現在趕過去時間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