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惹他們!是他們主動來惹我的!我憑什麽給他們保護費!我做個小本生意容易嗎!”張川葉憤憤不平的說到。她畢竟隻是個女

人,很多事情都不想她想象的那麽合理,很多事情也不是光憑道理就能解決的。

“好吧,也許你是對的,姐,不管你做出什麽決定,我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隻要我張川樹在,就沒有人能欺負得了你!”張川樹認真

地說。他也同時意識到,隻要洪幫還存在一天,姐姐就一天得不到安寧。所以,他無論如何也要除掉這個老牌幫會,要想除掉洪幫,首先要做

的,就是擺平閆少東,稱霸整個狂刀會。隻有借助狂刀會的力量,才能除掉洪幫!

“行了行了,就這麽幾個小痞子,你姐我也不是怕事的人。我從小就跟你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不惹事,但來了事咱也不能含糊!”張川葉滿不在乎的說著,她遠遠沒有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什麽小痞子鬧事,而是一個地地道道黑社會團夥在例行公事。

“姐,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哪麽簡單啊,你一切都小心,要是他們再敢來找事,你一定要馬上通知我,請不要低估了你弟弟的實力!”張川樹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倒有幾分大人的口吻。

“行了,你也別低估了你姐姐的實力。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我答應你什麽條件的嗎。講出來吧。”

“哦你不提醒我差點就忘了。我想跟你借個人。”張川樹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是要借這個小姑娘吧。”張川葉順手指了一下張薇。

“沒錯!你真不愧是我姐姐,我心裏想什麽你都一眼就看的出來。”

“廢話!誰讓我是你姐姐呢。既然你肯為這個女孩出手打架,說明她對你很重要,你們的關係也有待進一步發展。我就做個好人把這小女

孩借你,但你可別給我弄出什麽亂子。也別玩的太瘋了,下午記得來找我咱們吃飯去!”

“知道了!”張川樹露出了如同孩子般天真無邪的笑容。與此同時,他又嬉皮笑臉的對著張薇說道:“小丫頭快去換便裝,今天你可要乖

乖的陪我!”說完後,他的笑容變得更加的yin蕩。

張薇倒是沒有什麽反感,她似乎早已習慣了川樹這樣的行為舉止。他也沒有多說什麽話,也不必多說什麽,隻是朝自己的經理,也就是張

川葉略微帶有恭敬性的點了一下頭,然後走進員工休息室換衣服去了。

張川樹騎著那輛初中時買的捷特山地自行車,帶著張薇走在大街上,這種感覺似乎以前就經曆過,隻不過時間抹去了太多的色彩,剩下的

黑白的記憶沒有人再會輕易的拾起。張川樹又唱起了那首老歌,記憶伴隨著歌聲開始迅速的蔓延,即使在這冷風當中,也依舊能夠觸碰到他們

心中最深刻的往昔。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最愛哭的你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看了你的日記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你從前總是很小心

問我借半塊橡皮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

喜歡跟我在一起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

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

轉眼就各奔東西

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

誰把它丟在風裏

從前的日子都遠去

我也將有我的妻

我也會給她看相片

給她講同桌的你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歲月在變遷,很多事情已不在當年。但寂寞的時候我們仍然會想起,那些難以磨滅的思念。張薇突然哭了,哭得那麽難過,那麽痛徹心扉。

“孩子,你怎麽了?怎麽哭了,又被我感動了?”

“少廢話,幹嗎要唱這首歌!”

“我也是有感而發,跟你分開的那段時間我確實挺想你的。記得我有一次翻抽屜,沒注意看到咱們幾個朋友的合照,照片上你笑得那麽燦

爛,而我卻看著你的笑臉哭得特別傷心。沒有你的時候我是真的想你,有了你我還是想你。”

“我也是,我跟男生基本上不怎麽說話即使有的男生主動招呼我,我也懶得跟他多非口舌,唯獨你不一樣,你給我的感覺就跟別的男生不

一樣。我好像喜歡你!”當張薇說出“喜歡你”三個字的時候,張川樹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從而直接導致車體不平衡,整個車子搖搖晃晃的倒

了下去,連同兩個人,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冬天的地是寒冷而又結實的,冬天的皮膚是緊繃而又脆弱的。張薇的右腿被車子在到了,疼得

要命。張川樹扶了她好幾次都沒有扶起來。

張川樹在想會不會骨折了,但這種小磕小碰的怎麽會這麽輕易就造**的骨折呢。但不管怎麽說,反正張薇是站不起來了,現在唯一的辦

法就是去醫院檢查檢查。正當他剛剛把張薇從地上背起來,準備去最近的醫院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騰出一隻手從兜裏抓出手機,連號碼

都沒來得看看就直接接聽。

“喂,我是張川樹。”

“張川樹,我不管你現在在哪,現在馬上來社團一趟。我們有一個重大的行動,這次準備帶領你們這幫新人也參與參與。”打電話的人正

是閆少東

“老大,我正有急事,能不能過一會兒。”

“你什麽事都比不了這件事急,我已經把李鶴飛,錢錦翔他們叫過來了,就差你一個了,趕緊過來!”

“那好吧,我…我馬上過去。”

“怎麽了?有要去打架嗎?”趴在後背上的張薇問道。

“我不打架,就是一個兄弟急著找我有點要緊的事。”

“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家。”

“可你這個腳…不行我可不能丟下你,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張川樹心一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背緊張薇就走。出租車到是滿大

街都有,不一會就打到一輛。

車子開了二十分鍾,到了最近的一家小醫院,可是卻離總部越來越遠。坐車回去起碼還要半個小時,但心裏有衡量了一下,還是張薇比行

會更重用,作為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不但要講義氣,還要動感情。張川樹本著這樣的原則毅然決然的留了下來,陪張薇檢查。

但醫生也看了,片子也拍了,發現張薇的腿既沒有骨折也沒有拉傷。但張薇一直口口聲聲的說疼,使得張川樹一步也離不開。

閆少東他們又打電話摧了好幾遍,甚至李鶴飛,錢錦翔也都打來電話,看來行會的事情確實很急,但再急他也走不開。其實有時候女人真

的挺煩,但男人,都離不開女人,任何的男人都是這樣,也有很多的男人最終倒在女人的手裏。

當張川樹最後一次接到閆少東的電話時,閆少東在電話裏是這麽說的:“媽的,你丫真當自己是個角兒啊!這麽多堂主就等著你一個!你

他媽別來了,已經被我們狂刀會除名了!”

張川樹並沒有多大反應,隻是笑笑,這笑容,詭異而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