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後,剛剛是晚上六點多鍾。但外麵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明天該去上學了,狂到會這點破事把自己折騰的夠嗆,都好幾天沒去上學了。張川樹心裏這麽想著。

家裏沒人,姐姐估計去忙工作了。林曉詩也不知道去哪了。按說韓邵那小子被打成那副德行,肯定沒有風花雪月的閑心了。既然韓邵不可

能跟林曉詩在一起,那這丫頭現在去哪了呢。都六點多了,天這麽黑,一個小女孩,總不回家回去幹什麽呢?

張川樹越想越不對勁,越不對勁越覺得身上奇癢無比。於是索性不想,直接去洗個熱水澡,舒活舒活筋骨。洗澡完畢,張川樹打開電腦。

把**先掛上,然後在決定下一步做什麽。哪知道,剛把**登陸成功,一個小喇叭就閃個不停。

這是**的係統消息,打開看看,是有個陌生人加張川樹為好友。那個人也不算陌生,居然是陳麗麗。

陳麗麗剛好也在線,見張川樹通過了自己的身份驗證,迫不及待的跟他打招呼。

“還記得我嗎?”

“化成灰都記得。”

“謝謝你的幫助。”

“不用那麽客氣,誰都需要幫助。”

“張薇還在生你的氣嗎?”

“不知道,自從那次分開後我還們跟她聯係過呢。”

“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就是有時候太寧了。不過這次也不能怪她。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跟他爸爸的仇恨報複在她身上。”

“你不用太自責,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不過你以後怎麽生活呢?”

“我其實是天津市外國語學院畢業的,日語過了一級(最高級別),準備找個日語輔導班當當老師。但是我去了幾家,人家看我沒有什麽

工作經驗都不要我。”

“你這事我記在心上了,但估計也幫不上多大的忙。我給你問問我哥們那裏有沒有能幫的上你的,我那兩個兄弟都很有關係。”

“恩,你雖然年紀不大,但你的思想和魄力絕對不是你這個年齡段的。你比一般的孩子更成熟,更有魄力!”

正聊著,家裏的們開了。一聽聲音便知道,是林曉詩回來了,因為張川葉回家開門的時候,幾乎都是不發出任何聲音的。

“你吃了嗎?”張川樹出於禮貌的問了林曉詩一句。

“沒有,剛從醫院回來。”

“醫院?去醫院幹什麽了?”

“去醫院當然是看病人了!”

“你朋友病了?”

“對啊,病的還不清呢。我這朋友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誰?”張川樹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他她這個朋友是誰。

“韓邵。他今天上午好像被人打了。傷的不輕,中午送到醫院時差點死了。”林曉詩說的很冷靜。

“你怎麽知道的?”張川樹裝糊塗的問道。

“我怎麽知道的?當然是你告訴我的了!”

“我?我什麽時候告訴你的。”張川樹更是迷惑不解。

“你看,這是你早晨發給我的短信。”林曉詩把手機拿給張川樹看,上麵寫著:錦翔,我馬上到老火車站了,你跟鶴飛到了嗎?今天韓邵

跟閆少東火拚,這好戲我肯定誤不了點啊!我馬上就到了,你們別催了。

張川樹看了短信,已經追悔莫及。原來這是他早上發給錢錦翔的短信。在這之前,錢錦翔、李鶴飛兩個人一直輪流發短信摧他快點去,他

也一直沒顧得回,直到坐上出租車,才有空回短信,沒想到還發錯地方了,居然發給了林曉詩。

“我看到這條短信後,就知道你一定是發錯了。但是我也同時知道了韓邵要跟什麽狂到會老大閆少東火拚。於是我就趕了過去。”

“你也去現場了?我怎麽沒看見你。”

“我八點多鍾才到的老火車站。但我也沒看見你們,於是就四處找你們打架的現場,結果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直到最後,我看到很多醫院

的救護車都趕來,於是我順著救護車和警車開去的方向找到了火車站的老天橋。但是我到的時候已經晚了,警察開始抓人,醫生們也開始動手

搶救還有生存希望的人們。”

“於是你就看到了韓邵,再與是你就跟著搶救韓邵的救護車去了醫院。”

“沒錯。你們果然是學校老大,雖然韓邵曾經招惹過你,欺辱如果你,但你們也不至於下這麽狠的手,至他於死地啊。虧你們還是同學呢!”林曉詩越說越氣憤。

“我就不能容忍別人欺辱我。我這叫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可你們想到後果了嗎?”

“沒有任何後果,因為這場架我們三個根本沒參與,這純屬他和閆少東的事情,就算警察調查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對,警察雖然找不了你們,但你們想想,‘韓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被打成重傷,他們袖手旁觀放過你們狂刀會嗎?韓邵這次出事可是

驚動了他的父親,你要知道,韓應熊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他一定會為兒子報仇,到時候,可能就會對狂到會斬盡殺絕。到那時候,不隻是閆少

東,還有你、錢錦翔。李鶴飛、我姐姐這些人都會受到牽連,很可能會被人家暗殺!”

“可是閆少東已經死了。被韓邵開槍打死的。這是我們親眼所見。”

“死了!他打死人了?”林曉詩在驚恐中還夾雜著難以置信。

“你以為呢,你還以為韓邵是什麽好東西啊。他做起事來,狠勁可不比我們差。”

“我說他怎麽在咱們市醫院住得好好的,下午時候卻突然來人,把他搬進了‘韓氏集團’自己開得私人醫院。那裏也算是一個避風港。估

計警察也不敢深究,閆少東的死一定也就被瞞天過海了。”

“你是說他現在正在‘韓氏醫院’住院治療?”

“對,我就是剛從那回來。我走的時候韓邵還在昏迷不醒。他父親也在那,而且非常憤怒。估計等他醒了,狂到會就要有滅門之災了。”

“實話跟你說吧,閆少東一死,我就正式接替了狂到會會長的職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切都由我來承擔。韓應熊想對我們怎麽樣就讓

他來吧。就算我狂到會會滅門,我也絕不會退縮的!”張川樹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也犯嘀咕。畢竟眼前的敵人是“韓氏集團”,如果單憑現

在狂到會的實力跟人家硬拚,估計獲勝的幾率也就百分之五。雖然狂到會對張川樹來說並不是很重要,但是正如林曉詩所說的,一旦韓氏集團

對狂到會發起難來,不光是自己,就連李鶴飛、錢錦翔、林曉柔都會受到威脅。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為了自己的兄弟,為了和自

己有過露水之歡的女人,張川樹也必須想個對付韓氏集團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