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當然是…”張川樹並沒有把話說的太直接。而是用手做了一個點錢的動作。周圍凡是看到這個動作的人都明白其意思。王忠鍵

混跡這麽多年了,自然不會不知道張川樹的意思,於是戰戰兢兢的問道:“你意思是要錢?”

“你理解能力還不算差。”張川樹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呸!老子混了這麽多年,你一個小毛孩子敢跟爺爺收錢!**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丫夠有血性的!那就滿足你的願望!”說著,李鶴飛上前就要打。但一下子被張川樹攔住,後者說道:“要打帶著弟兄幾個上後麵胡

同裏打去,沒看這裏一雙雙眼睛在看著嗎。”

張川樹說完,李鶴飛以及身後六七個小弟駕著王忠鍵走進了胡同,繼而傳來一聲聲哀號。

“樹哥,給個麵子。別打殘廢了,畢竟他對我們有恩…”快刀團老大順子給王忠鍵求情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可那小子太不會辦事了。我給他機會了。他在江湖上混了這麽多年應該知道。惹了事就要拿錢來平事。這小子惹到了

我頭頭上,跟他要錢還算客氣。可這混蛋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也沒辦法。”

“可是樹哥…”順子又想說什麽,被張川樹打斷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您問我?哦,我…我叫馬英順。”順子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恩,我記住你了。明天中午來一中附近這個‘震天娛樂會館’找李鶴飛報道,讓他給你安排事物,以後不用再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既然想混,就要往大處混,老跟著他永遠沒有出頭的日子。”

“是,樹哥,以後聽您派遣。”

張川樹並沒有回應馬英順,而是轉頭對錢錦翔說道:“回頭從會款裏撥出五萬塊錢來,給快刀團製備武器以及安排一下住所,以後他們就

是自己人了。”

“沒問題,這個交給我就好了。”錢錦翔很爽快的答應到。之後他又對馬英順說道:“順子,還不快謝謝樹哥!”

“哦…哦…謝謝…謝謝樹哥!謝謝樹哥!”馬英順木訥的說道。他身後的快刀團小弟倒是一個比一個機靈,立馬跟著齊聲喊道:“

謝謝樹哥!謝謝樹哥!”

張川樹在眾人的感激中拉著孟晴走進奧迪A6。臨上車時,張川樹對錢錦翔說道:“再過五分鍾讓李鶴飛收受別打了。留他一條命,還要有

筆帳跟他算呢!”

黑色的奧迪A6緩緩啟動,一陣油煙味道過後,車子融進了車流之中。夜色闌珊,路燈錯綜散亂。汽車裏放著舒緩的音樂,張川樹故意營造

出浪漫的氛圍。

“樹哥。”孟晴終於沉不住氣,說道:“樹哥,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您把我從王建中的手裏救出來一定有需要我幫忙的事

情。”

“恩…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張川樹並沒有特意的掩蓋自己的目的。

“樹哥有什麽事您就直說吧。不用跟我用對付外人的那一套。我希望你能對待我像對待順子一樣就可以,能把我真的當成自己的人。其實

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唯一的牽掛就是我媽媽,在過年的時候也去世了,我現在沒有任何親人,隻能依附於王忠鍵。雖然他一直沒拿我當作人

看,但我別無選擇。我隻能在陰溝裏仰望藍天。而直到今天,我的藍天終於出現了,樹哥讓我跟你吧,你讓我做什麽都行!”說著,孟晴開始

小聲抽泣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張川樹既然從王忠鍵手裏搶過來,就肯定不會虧待你!其實我確實需要你幫我辦件事。你知道的,我不欠別人

人情,但我對自己人可不會估計這麽多。”

“這麽說,樹哥是把孟晴當作自己人看待了?”孟晴依舊在哭泣。

“你現在別在哭了,你就是我的人了!”張川樹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

“好啊,孟晴不哭了。樹哥您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十字盟老大冉痕月想開一家以校園**業為主的娛樂場所。但是缺少這樣的‘人才’…”

“您是讓我去賣?”

“不…不會的,怎麽可能讓你幹那種事呢。我是想讓你幫我聯係人。”

“聯係人?”

“對。就是咱們學校內部有幾個私自賣身的,希望你能把她們聯係到一起來。這種事我們男的辦不了,隻有靠女的。”

“我明白樹哥的意思了,學校內部確實有女生在做這種**生意,我也確實認識幾個。我把我認識的盡量給您找來。”

“對,不光找他們,還要通過她們在別的學校也能拉攏過來點,我們就是想把這些‘野學生雞’拉攏到一起,規模化。”

“樹哥的意思孟晴全都明白,您有具體的要求嗎?”

“在放暑假之前,我們會開一場派對,具體時間我會通知你,在這場派對上要求我這張名單裏的人全到。”張川樹從兜裏掏出一章A4印刷

紙,上麵已經打印出二十多個女孩子的名單,大多數是市一中的,有那麽幾個是附近學校的。於是張川樹接著說:“人名單裏麵有幾個正在被

人保養,希望你能勸服她們來投奔我們,勸不服的,把名字告訴我,我幫你解決。我們想通過開這麽一個派對,也算是婉轉的告訴大家這個校

園**娛樂會館正式開業,從而吸收一些高中生或者大學生的消費者。這可是很大的一個市場。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沒人敢做。所以我想試試。”

“沒問題,有您在後麵撐腰,孟晴什麽都不怕!努力完成任務!”,孟晴討好的朝張川樹露出迷人的微笑。

雖然她已經脫離了王忠鍵,但是情婦的氣質依舊沒有改變。畢竟剛剛脫離,想讓一個情婦再變回一個純情的學生根本不可能。就如同走上

了黑道就在無法轉頭一樣。

雖然孟晴在別人眼裏是個**,但沒人知道她的苦衷。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意下賤到出賣自己的**以求**的滿足。大家都是迫不得已

走進這個江湖,迫不得已越陷越深。

孟晴跟張川樹的遭遇不免有幾分雷同。自然有點惺惺相惜。張川樹非但一點不討厭孟晴,反而有點同情。一看到她的笑容,又覺得這個比

自己大一歲的女孩又一種別人比擬不了的可愛,那種妖豔中夾雜著可愛的氣質簡直無法抗拒。

奧迪A6停靠在一家普通的飯店前。進去後要了幾盤很普通的菜肴,連個人開始談天說地,說道興起之時一起大笑,說道悲憤的時候一起同

仇敵愾。隨後兩個人又要了幾瓶青島啤酒。張川樹沒有喝多少,因為他在外麵很少喝酒,喝酒會使人喪誌。而孟晴喝的爛醉如泥。最終趴在桌

子上起都起不來。

沒辦法張川樹結了帳,隻有把她抱回車裏。由於不知道女孩家住什麽的地方,張川樹趴在孟晴耳邊問了半天,對方唯一的回應就是:“酒

…要喝酒…我要喝酒…我要…我要…”

張川樹既然問不出來,索性把她帶回自己的家。反正姐姐這幾天都不在家住,先讓孟晴住姐姐那屋將就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在送她回家。

汽車開到了家門口,張川樹一步一步把她背上了自己家。將其往沙發上一放長長的喘了口氣。孟晴神誌並不清醒,從後麵摟住張川樹的腰

,酥胸緊緊貼著張川樹的後背不定的蠕動,嘴裏還不停說著:“我要…我要…”